《坠落(猎人1V2)》 超强研究生 九月夏末,伯伦市空气沉闷,蝉无精打采的叫着,树叶水分蒸腾,空气扭曲出一阵热浪。 报告厅门口竖着几块展牌,分别是几个知名学者教授的照片名字和研究方向。 古遗迹学,古巴塔语,古埃比亚语..... 你挨个看过去,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步伐移动。 最后一块展牌上的年轻女人一头黑色长发,发尾卷曲,灰蓝色眼睛凝视着你。 是你每天都会在镜子里见到的一张脸,这个身体和你前世的样貌相似,只不过发色瞳色不同。 你穿越的这个世界的人种十分多样,各色的头发和眼睛颜色都有,五颜六色像是造物主随意泼洒的颜料,你也很幸运不用带美瞳就能拥有蓝色的瞳色。 外貌而言,你大体是满意的。 走进展厅,空气一下凉爽下来,服务人员指引你到位子坐下。 陆陆续续许多人进场。 和眼熟的几位同学同门打过招呼,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坐到你的旁边。 “我们的天才学者来的早。”她笑着拍了拍你的手臂。 这是你的导师安娜老师。 安娜老师皮肤有些细细皱纹,穿着简洁凝练,步伐从容,两眼射出视线极为凝实。这是当然的,毕竟你们的专业经常需要跑野外,对身体素质的要求不低。 你研究的古塔诺文,在世界范围都没有多少人能够研究破解。 这种古文字极其复杂神秘,兼具美感,同时和他相关的遗迹也充满危险,让这种古文字家喻户晓。 你们讨论了下最近新出土的古遗迹。 话头一转,她问:“你还是不考虑留校读博吗,如果愿意,我能再争取下,让学校批一个实验室。” 你果断拒绝了。这些年你没日没夜努力学习,当异世界卷王,就是为了获得名牌大学的学历资源好发财致富。事实上你做到了,15岁考入大学学费全免,你又花了四年一口气读完了本硕,期间发表论文无数,同时在网上做着科普账号提高知名度。 你不仅出版了几本脍炙人口的书,还上了数次节目,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大体来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不愿意再深造,只想放松心情,去世界各地旅游一番。 看着台上正在报告的学者,你低头让卷曲长发遮住脸上的表情。 谁也不知道,这种古文字正是你前世世界的通用字。 你是一个穿越者。 这个世界是你看过的一部少年漫。 虽然作者断更了很久,但是世界观和主要剧情十分完善,你至今仍然记得主要的角色是谁,他们会在哪一年相遇,会有怎样的经历。 但,即使熟知剧情和主要人物,你却没有丝毫打算参与到主线剧情里。 你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前世的你就天赋平平,智力平平,今生既没有投胎到什么富豪达官家,也没有基因突变,多出非凡的天赋。 你还是那么平凡,豁然和主角们接触,也意味着和危险无限接近,你恐怕会死得很惨。 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是灰色的,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善良,主角们所在的世界更是残酷黑暗,死人杀人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只想过普通的生活。 所以你选择了一条普通的路。 虽然是异世界,从小到大的课业和你上一个世界相差不大,唯一难度是这个世界的文字和语言,在你小时候的努力练习下,也很好的掌握了 “下面是弥夏女士的报告。” 你从回忆中抽离,该你报告了。 你走上台,现场的服务人员依次把纸质报告发到参会人员手里。 这次报告的内容是古塔诺文中的字形演变。 “目前为止出土的所有遗迹中,总共出现两万多个字符,很明显看出来,所有的文字可以根据字形大致分为三类,这三类存在着演化关系......” 平静的照着演讲稿念完。 伴着一片掌声下台,你无心听剩下的报告,和导师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溜了。 合上会议室的门,会议厅声音衰弱至不可闻,走廊另一侧是大片玻璃,午后阳光强盛,会场阴影下停着许多车。 买个车吧,你想。 上一世的你是个任劳任怨的打工人,没有房也没有车,可谓失败至极,这一世靠着天然的优势早早成名,出版的书也赚了不少钱。 你早已不是那个买不起车,每天挤地铁上班的社会loser了。 沿着环形走廊走到尽头楼梯,你认真思考了下要走下去还是从边上阳台跳下去。 毕竟展厅只有两层,并不高。 据你这些年的观察,这个世界人类普遍身体素质比地球要高,身体极限远大于地球人类,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从2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也实在是轻轻松松。 “请问....是弥夏小姐吗?” 一道轻快的青年嗓音从身后传来。 你侧了侧头,灰色走廊中,猝不及防一片耀目金发闯入视野,白皙的娃娃脸上,一对翠绿的眸子正含笑凝视着你。 听到名字的一瞬间你聋 与这张娃娃脸不太相符的是他的身高,比你足足高一个头,你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在你一米距离停了下来。 表情像是松了口气,碧翠眸子熠熠生辉:“是我啊,侠盗车手。” 侠盗车手? 你想起来了,这是是你一个经常聊天的网友,混迹网络的时候你发现他对一些考古知识了解颇深,并且在古他娜文和相关遗迹方面也有研究。 你们经常讨论相关话题。 偶尔他还会给你一些第一手的遗迹资料。 曾经你试探过他,会不会也是穿越者,可惜结果并不是,他只是涉猎广泛,对这个有名的古文字有些研究罢了。 但即使不是专业的研究者,他也懂得颇多,在你这个冒牌学者眼里十分厉害。 你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年过半百却很有朝气的那种形象。 “你……好?”你犹犹豫豫的道,突然和网友面基,你一时间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本来是出差啦,想着顺便来看一下弥夏小姐提过的报告会,没想到弥夏小姐居然是主讲之一,太佩服了。” 青年笑眯眯的道,黑色西装衬得他身材挺拔帅气。 “啊,哪里哪里。”你尴尬的挠挠头。 你想起来上辈子的一些经历。你上辈子也面基过网友,结局很是惨烈,相比较来说,眼前的青年实在是....出乎意料。 他的外形比普通人要更加优越,还有种无法形容的气质。 大概打量了一眼后你迅速移开视线,你实在不擅长与人相处,尤其是陌生人,你非常怕生,平时也只和同学老师进行一些普通的交流。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他见你有些无措,便提议去找个地方坐坐。 一路上他没有让气氛冷着,而是十分自然的和你攀谈起来。 “弥夏小姐是康奈大学知名校友吧,展牌上的风采不及本人半点呢,以前在聊天的时候我就很想和您当面交流下的,没想到这次正好有机会,太好了。” 青年的声音清脆动听,带着一种刻意婉转的语调,你总觉得听着十分耳熟,好像是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说话时刻意夹起来的声音。 总之和他的可爱长相很相配。 “您也知识渊博,风度翩翩。”你生硬的夸赞。 “噗哈哈。”他开朗大笑,“不用这么见外,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你用余光悄悄观察他,他是一个十分聪明,和善,擅长察觉到别人情绪的人。 和你截然不同。 你内心涌现淡淡的羡慕。 咖啡馆下午人流量不大,店门前几个小孩追逐打闹,呼啸着跑过,门口报栏插着一朵半枯萎的花。 你们坐在靠窗的位子上。 金发青年可能看出来你的不善交流,或者说社恐,主动挑起话头。 “话说《斯隆二十年》就是弥夏小姐在本科时期写的书吧,写得太好了,我有好几个朋友都是你的书粉。”他笑眯眯地说。 “可以请弥夏小姐给我签个名吗?”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你的书,又拿出一只马克笔,期待的看着你。 “……” 你在上面签下名字,书粉找你签名这种事不常见,你耳朵红了,内心却很欣喜。 你顺势和他讨论了些专业上的知识。 网上聊的火热,见了真人却有些尴尬,好在眼前的人情商非常高,你的不适渐渐散去。 眼前男人的形象和网上逐渐重迭起来。 “你也是学生吗,还是毕业了?” 他的脸庞稚嫩,你一时间摸不准他的年龄,鉴于他专业的知识,你觉得他可能也是历史系的学生。 “我.....嗯,算是个探险家吧!”他沉思片刻,用左手敲了下右手心笑着确定。 类似金一样的探险家吗? 或者是猎人。 这个世界有一种特殊的职业,叫做猎人,隶属于猎人协会,他们权限非常大,与之相对的猎人资格考试也很难。有名的探险家古遗迹保护家金就是一个猎人。 你观察眼前的青年,他看起来和你一样大,黑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线条,随着动作手臂肌肉突出。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你低头喝了口咖啡,想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脸红。 上一世没有男朋友,这一世更是和异性没怎么交往过,一直专心学业和科研,你很久没有像这样和同龄异性接触过了。 “啊,说到这里,最近意外得到了个遗迹残本呢,弥夏小姐有兴趣看看吗?” 你点点头。 他拿出手机,给你看里面的照片。 黑色恶魔翅膀的手机,造型精致可爱,你被吸引了一瞬间的注意力。感觉这个造型很是眼熟,你一边分神看手机上的照片,一边回忆。 照片是是未知没有出土的遗迹照片,残破的石碑上面刻着古塔诺文。 你接过手机细细观察起来,做出思索的模样。 石碑上刻着的也就一段话,不用看多久,你只是习惯性伪装一下,伪装成自己在破译的模样。 这是一段类似墓志铭的话。 你如实告诉他。 如果需要全部翻译的话,你可以打个折扣。虽然你们是关系很好的网友,不过谈感情伤钱,你的知识是有价的,何况以前他也委托过你翻译古文,你们一直是正常交易。 “这样啊,不愧是弥夏。” 他露出钦佩的样子,表情收放自如。收回手机,指尖和你手指一触即分,一股微弱电流从手指一直窜到胸口。 “那个,侠盗车手先生有女朋友吗?”你突兀的问出。 如上文所言,你不擅长人际交往。 甚至从小到大没有和男性说过什么话。 你甚至无法把握和异性交往距离。 虽然这话你也知道很莫名其妙,但是你只是想这么做,就冲动的说出口了。 见他似乎有点诧异的模样,你立刻脸颊通红,连带着耳朵也红了,忙摆手:“啊,你太冒昧了,对不起,忽略刚才的话吧.....” 你结结巴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他绿眸里盛满笑意,“一直没有告诉你的名字,真是不好意思。” “弥夏小姐叫你侠客就好了。”他笑眯眯的说。 侠客? “侠客先生....”你含着最后一个音节,感到气流从你舌头与唇齿间环绕,溢出。 一些记忆从脑海中慢慢苏醒,你斜睨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黑色的恶魔翅膀颇有童趣,像前世的一个玩偶周边。 外面依旧阳光明媚,一只白色猫咪走到街对面阴凉处,找了个地方舒适趴下,尾巴尖一抖一抖。 “侠客先生的名字和网名差不多呢。”你视线移到他的手上,他一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隐没。 桌上的手很白,看起来大而有力,表面血管突出,突出的关节骨头如同一截玉管。 这是一双擅长杀人的手。 你嘴角轻微抽动,勉强扯出礼貌的笑:“我们也算熟人了,直接叫我弥夏就好。” 脸颊余温未退,在凉爽的咖啡馆散发着腾腾热气还未被完全冲散,就骤然凝固成僵硬的形状,像是摆在橱窗里的蜡像人偶。 你庆幸一分钟前的羞窘,让你可以借机低头,借着长发的遮掩调整表情。 侠客,这个名字你耳熟无比。 这个世界和以前的世界截然不同,虽然有不同国家,有基数庞大的普通人在上班,念书,同样也有魔兽,有超能力,有黑帮,有杀手家族,有犯罪集团。 流星街走出来的幻影旅团,蜘蛛,就是最有名最邪恶的反派之一。 年幼的你看漫画时曾经对这些人有严重的心理阴影,甚至被吓哭过,说他们是一群极度冷血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丝毫不为过。 侠客虽然不是旅团里的战斗成员,但他极其聪明,被誉为蜘蛛之脑。 绝对不能暴露。 要问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只不过因为你在这个世界已经平安生活了二十年,根本没有想过会遇上剧情人物。何况世界上各色头发眼睛的人都有,金发碧眼的人也不是少数。 这里的人都是三次元真人,不像卡通形象一样特征分明,你回忆起动漫里的侠客人物形象,他那双碧绿眼眸奇大无比,占据了半张脸。 而对面的人眼睛也很大,但是绝对没有动漫里夸张,虽是金发碧眼,但整体长相偏东方人种一点,看起来像是聪明开朗擅长运动的混血高中生。 你不知道的是,你的脸色已经白了,眼睛左右躲闪,不肯直视他。 “弥夏小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侠客微微附身,视线投在你的身上,状似极为关切。 你顺势点了点头,扶着额头:“有点中暑了吧,我想先回家休息一趟。” “……” “失陪了。” 你迫不及待站起来,内心急迫的想离开,脚已经朝着门的方向迈出一步,但理智告诉你不能失态,你透过手指的缝隙装作不经意观察他的表情。 他没有看你,而是看着面前虚空处,娃娃脸有点苦恼的神色。 咖啡店弥漫着一股极香咖啡豆的气味,他面前咖啡动的不多,平整的液面随着他的动作翻起涟漪。 还是那副关切的表情,嘴巴一张一合:“啊,不太妙啊,只能这样了。” 他低头拿起恶魔手机,双指按键。 你毛骨悚然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关节流畅弯起移动,有自己意识一样走到他面前。 糟糕了。 会被社死组删贴的社死经历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念能力。 念能力分为许多系,侠客是其中的操控系,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操控别人。 他的念能力是通过在敌人身上插入天线,再通过恶魔手机控制对方的一举一动。现在你的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插着一根天线。 “走啦,你们回家。”他揽过你的肩,笑嘻嘻道。 如果不是被操控,你喉咙压抑的尖叫一定能响彻整个街道。 虽然身体被操控,但你的各类感官依然正常,你能感到他手搭在你肩膀的触感,能感到他手臂的力度。 他和你距离很近,近到贴着你一样,一手悠然搭在你肩膀上,另一只手按动恶魔标志的手机。 你身体随着他按键亦步亦趋,他和你勾肩搭背走出咖啡馆,外面的景色依旧,你的心情却天翻地覆。 “喵~” 店外的白猫停下舔舐毛发的动作,拱着身子朝着你们的方向龇牙咧嘴,毛发炸起。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你拼命回忆原着剧情,无数图像在你脑中走马观花一闪而过,你从中提取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只能记得漫画里的大屠杀,鲜血飞溅,温和的金发青年操控别人拿着机关枪扫射。 你会死吗? 你拼命回忆你刚刚的一举一动,所有话语,细细思索为什么他会突然翻脸。 你们亲密靠在一起,像一对情侣,你的步伐轻快,被操纵的每一步都如此顺畅。 你感觉你的心坠入了深渊。 路上侠客也试图和你交谈。 当然你没法回应,他只是自言自语,不过他似乎不介意,依然自顾自的说笑着。 你们走到了一条熟悉的路,通往你的住处。 他说,我早就知道弥夏了,也知道你家在哪哦。 因为你用了猎人证,你默默补充。 漫画里侠客出场就持有猎人证,无法得知他是哪一年考的,猎人权限很大,剧里侠客就是用猎人证在网上查到了各个酒店的入住信息。 想查你的住址长相经历当然也是小菜一碟。 他说,照片和真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这话已经说过一遍了喂! “原本以为你们是朋友了,小弥夏竟然这么见外。” 朋友?随意的用念能力控制对方的那种朋友?听我说谢谢你。 你们踏入建筑里,走进电梯,你看到电梯里反光镜面,你的脸面无表情,灰色眼睛里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你上辈子极其平凡,没见过什么惊心动魄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你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怕成这样。 你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就像前世应对考试,应对无法抵御的灾祸,实际上不过是平凡的现实,一样无力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结局滑向未知的深渊。 咔哒。 你掏出钥匙打开门。 随后一动不动。 侠客从你身后半扶着你进去。 门关上了。 你们站在玄关耐心较量,不,是你一个人的较量。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解除了控制。 你没有想着大喊大叫或者逃跑。 这是不可能的,他的能力比你强。 黑暗世界的规则就是实力,不论旅团排名,单从念能力方面你就毫无胜算。 你甚至看不到他什么时候出手,自然无法进行躲避。 你低着头,看着手绞紧衬衫下摆,揉出褶皱,汗液涌出,手掌湿湿的,你咬住唇,等待宣判。 静默。 你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视线下移观察他的衣服,黑色西装皮鞋站在你身侧,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你低头到佝偻,如果可以,你甚至想匍匐在地痛哭流涕求饶。 他弯下腰,凑近你的脸,碧色眼睛放大,呼吸近到可闻。 “有这么害怕吗?” 他语气好像带着笑意。 你不敢动,拼命倾斜眼珠,细细搜寻他脸上每一丝表情。他一直带着的微笑假面消融了,此刻呈现在脸上的是如雪般沉静,眼尾下垂,碧色眼睛比最深的寒潭还要深。 褪下和蔼可亲的面具,他细细审视你。 你看不懂。 “你要杀了我吗?” 你嗫嚅着问,声音因口水而含糊不清。 遭了! 问出口的一瞬间你心脏重重下沉,怎么会,你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如果他想要杀你,那么一开始你就死了,你这么问只能暴露你的害怕与无措,你应该问一些更有意义的,更能展示你价值,让你活下来的问题。 你想说些什么,然而喉咙好像被哽住,一丝声音都没法发出。 他紧密观察你的表情,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客厅桌子上的台式机面前。 熟练的开机,他语气轻快:“果然有一台没有联网的机子,真的很谨慎呢。” 他一边打开你电脑里所有文件,一边接着说:“弥夏表现得太糟糕了,听到我的名字后一下子就失态了。” “呼吸加快,心跳急促,脸色都全变了呢。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弥夏从哪里听过我的名字吗?” 你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理论上你在门旁边,只要动作够快,就能及时逃到楼梯,但这只是理论上。 然而身为幻影旅团的成员,你实在不敢赌他到底有多快,可能你还没拉开门就会被抓住。 即使他的战斗能力实在不怎么样,只是旅团里的辅助类,但他的实力还是比普通人强一百倍,何况他有念能力,怎么样你都不是对手。 只能见机行事了。 他没有说话了,只有键盘敲动的声音。 这台机子放了你写的一些论文草稿,收集的遗迹照片等比较机密的东西。 你知道猎人的权限,来自现代的你也很清楚黑客能轻易黑进一台电脑,所以你选择把不能见人的机密全部放进一台不联网的电脑。 包括你记住的剧情。 室内一片静谧无声,只能听到空调嗡嗡声,还有若隐若现蝉鸣。 在你意识到你穿越到一本漫画里后,你就把脑中所有有关剧情的记忆记录下来。 不论是动漫原创还是看过的同人,一切可能用得着的线索你都记下来。 即使你不打算参与到主线剧情里。 说不定有用上的时候呢? 情报就是武器。 如果这些被找出,你不敢想象自己会被怎么对待。 审问拷打出所有情报,然后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知道自己只是一本书的人物,知道主线剧情,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你真的不敢想。 绝对会生不如死的。 你手上汗不停冒出,脸上也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长卷发湿漉漉贴在脸颊上。 “心跳加快了哦,有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吗?” 他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虚无里传来。 你尽力看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他现在打开的似乎是你一篇准备发表的文章。 他看的速度很快,平均五分钟就看完一篇,一边看一边对你说:“弥夏果然是考古界新星,称为古塔诺语研究大师丝毫不为过呢。” “可是为什么,很多文章似乎都是由结果反推过程呢?” 他关掉文档,回头看着你。 正常的仿佛一场学术讨论。 为什么,当然因为这就是你的研究方法,从结论反向推理过程。 你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给你早已知道的文字添上一些合理推导,让它看起来确实像科学证实的结论罢了。 这些未完成的论文就是你的一些未经润色的论据。 传说中的蜘蛛脑,你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他的灵光大脑。 你没有说话。 他观察了下你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 除了论文,剩下的就是漫画剧情。 你没有大意的直接把剧情写上去,而是用了一种只有你知道的加密方法,把它混合在你某个版本的研究论文里。 他不可能看出来的。 你低着头,慢慢冷静下来。 回忆起你和他最早在网上的接触。 现在回看,这一切显然不是偶然,他接近你一定有某种目的。 联想到你们因为在考古帖子相识,日常讨论的也是相关研究方向,这个世界考古学不像你以前的世界,只是单纯考古。 整个世界是个玄幻世界,残留的遗迹都存在一些秘密,或者有关古代某些朝代秘史,或者藏着珍宝。 甚至有黑暗大陆的线索。 幻影旅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有未开采的遗迹,里面藏着一些珍品或者墓葬,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你产生了个猜想。 如果幻影旅团遇到一处塔诺王朝的遗迹呢,即使侠客和团长博学多才,他们也不一定全部明白这门语言。 抓一个专家来帮忙并不是难事。 你一遍遍确认自己的猜想。 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侠客会参加研讨会,为什么侠客要用念能力控制你,而不是直接杀掉你,他需要你活着。 至于之后会不会用完杀掉,或者抢夺你的能力,是之后要考虑的。 现在你是安全的。 “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悉听尊便,尽我所有努力帮助侠客先生!” 你斟酌许久,诚恳表示自己的态度。 “啊....”一声喘息把你拉入现实。 电脑屏幕上赫然出现不堪入目的18禁颜色图案,音响飘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你瞬间呆住,从头到脚红了。 穿越以来第一次社死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只有两个人,严格来说不算社死。 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你一定会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成年人,一定会有一些不可见人的秘密。 你也一样,有时候看到符合审美的资源,你会下载到电脑上,夜深人静关上门默默欣赏。 而不是在别人面前暴露你的癖好。 侠客很认真的看完了一段视频,又细细搜完所有文件后关掉电脑,他站起来,看到你脸色通红,露出有点诧异的笑。 “弥夏你...仔细一看长得也好可爱啊。” 他接近你,投下的阴影笼罩在你身上。 “悉听尊便....对吗?”气流吹过你的耳朵,你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见你没有反应,他轻笑一声,凑的更近,你能感到他挺翘笔直的鼻梁贴到你的脸颊上。 嘴唇擦过你的唇角。 传来一股微弱电流,瞬间的触感放大无数倍,穿到大脑皮层,你几乎跳起来。 身体失控了。 “我没有女朋友哦。”他亲昵的凑近你,含住你的唇瓣辗转研磨,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你的腰,俯身加重这个吻。 他在回答你在咖啡馆问的问题。 你没有怎么抵抗,顺从张嘴,任由他的舌头在你口腔里探索,转而深深纠缠舌头,你能尝到一点咖啡的苦涩,像你的心情一样苦。 即使在进行这么亲密的动作,侠客还是保持着高高在上的耐心和警惕,他的身体姿态处于一种放松却又方便行动的状态,眼眸半睁,浅绿色眼睛背光,蒙着一层浅浅阴翳。 大脑的荒谬感和身体渐起的反应交融在一起,你不敢反抗,却也不敢放松。 只能压抑垂下视线,尽力忽略他极具威胁性的视线。 “看.....都这么紧张了。”他一条手臂滑下,抓住你僵硬的手,你才发现由于紧张,你的手紧紧攥成拳,里面包裹着湿滑冷汗。 轻柔掰开你的手,你的左手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手比你要大很多,干燥温暖有力,你莫名想起在咖啡馆里,看着他双手摆在桌子上。 那时他在想什么呢? 他又是怎么看待你的? 咚的一声。 身体一直后仰,你的头终于撞上了门板。 “噗嗤。”他被逗笑了,松开禁锢你身体的手臂,揉揉你的头。 “你们换个地方吧。”他笑的眉眼弯弯,就像天真无邪的少年。 娃娃脸欺骗性十足。 今年是1997年,主角团参加的是1999年的猎人考试,而主角团之一的酷拉皮卡灭族发生在考试五年前,也就是1994年。 三年前。 幻影旅团灭了窟卢塔一族,没有什么特别的缘由,只因为想要窟卢塔族的火红眼。 不,不对。 有理由的,理由就是他们更强一点。 强到能随心所欲对待普通人。 即使侠客看起来友善可爱,那也是他的面具罢了。本质上他们都是从流星街出来,连家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恶魔。 没有善恶观,只有极度利己和随心所欲。 看上的,就要抢过来,就是这样。 试想一下,人类会对蚂蚁有特殊的看法吗? 恐怕是看都不看,踩死也毫不在意吧。 如果足够强,干什么都是可以的。 你被侠客牵着走向卧室,没有丝毫反抗。 反抗不了,只能暂且忍耐,忍耐,忍到他尽兴为止。 轻点因为侠客是第一次(口交强制) “你是喜欢受虐的类型吗?” 他对你笑了笑,伸手把手指递到你面前,上面亮晶晶的是你的体液。 “明明很害怕,身子却擅自兴奋起来...”他另一只手又揉揉你的头,那根手指往你嘴边递了一点。 你懂了他的暗示,垂下眼睑,顺从含住手指,认真地把上面沾染的液体全部卷走舔舐掉。 有点咸咸的味道,很难吃。 “这样可以吗?”侠客嗓音和煦,就像给小学生上课的老师,耐心细致询问。 与之相反是他的动作,关节宽大的手指轻松撬开你的牙关,揪住你的舌头细细抚摸揉动。 口水止不住顺着长大的嘴巴落下。 “嘴巴长大,啊——” 你顺从张大嘴。 手指深深探入喉咙口。 “对,做得很好。”他笑弯了眼角,循循善诱。 右手扶着你的后脑勺,似乎是安抚,似乎是限制。 “现在我们来实战一下吧!” 他装作一幅很开朗的模样,坐在床边,让你跪在地板上,他两腿之间的空间。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他裤子已经被顶起。 西装裤很方便,拉开拉链就可以。 侠客鼓励似的按住你的头揉揉:“做得好就不杀你,怎么样?” 可恶可恶可恶! 你嘴里塞得满满的,艰难点点头:“....好唔!” 先吮吸含住顶端,用舌头打着转摩擦,接着慢慢吞下去,顶到喉咙无法进去不要紧,他会按住你的头帮你进到更深。 嘴角大张快要裂开,本能的呕吐反应也被压制了,你喉咙呜呜发出怪声,可笑又狼狈。 太过难受,你甚至不顾内心害怕,本能的剧烈挣扎和流泪,拼命推他的腿和腹部,用手使劲掰他按住头的手。 通通没有作用。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俯视你的挣扎。 观赏够了才大发慈悲放开。你上身伏地,干呕不止,不停咳嗽喘气,大口大口呼吸,鼻涕和眼泪沾满整张脸。 喉咙感到一阵阵疼痛,仿佛还含着什么异物。 “不能偷懒太久哦。”他好心扶起你,“刚才教你的,先怎么做?” 你伸长舌头,口水滴落,舌尖舔舐过每一寸皮肤和青筋,他半眯眸子,似乎很放松,趁这个时机你可以做出咬的动作,也许你会轻松咬断,血喷出来,施暴者捂住身体倒在地上。 说到底只是脆弱敏感的肉块。 牙齿剐蹭过表皮,你合住嘴唇,细细吮干净乱七八糟的液体,接着深呼吸把物体吞向更深处,就像吃到美味一样。 迫不及待吞进去。 这个阶段嘴巴就无法合拢了,锋利的牙齿毫无用处,只有喉咙有着鲜明的被使用感,你大张着嘴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像个小丑一样。 适应不了也没关系,他会帮你。 “唔...这次做的不错,坚持了很久呢。”他摸着你的头,从外套里掏出手帕细细把你脸上的泪水唾液鼻涕都擦干净,再双手提着你到床上。 努力了那么久,他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你喘着气,看他居高临下用膝盖压住你的身子,其实你并没有挣扎,他却像对待猎物一样,巧妙的把你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呼——”你颤抖着深呼吸,脸上湿漉漉的,午后阳光温和,他的身后就是窗户,刺眼的日光照的他金发灿烂耀眼,与此相对是他背光的面容,晦暗不清。 几缕金发挣脱发胶束缚,使他的年龄看起来更小了。 他双臂撑在你身侧,西装下的肌肉鼓起。 “自己咬住吧。”侠客目不转睛看了你一会儿,将你的衬衫下摆一直推到你下巴处。 你听话的咬住衬衫,唾液逐渐濡湿布料。 他又把胸衣推了上去,露出内里的白色乳肉和上面小小的乳珠。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在微微颤抖,胸前的肉也颤来颤去,像是惊慌的白兔,又像一块香甜嫩滑的糕点。 侠客顺着心意伸出手,在上面留下或轻或重的红痕。 侠客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他的腕力有十几吨,一跃可以跳十几米远,学会控制力道是最基本的,不会出现一激动把杯子捏碎,床坐塌的情况。 此时他却有些失控了。 手下的力道不是太轻就是太重,轻的时候像羽毛,所以他逐渐用力,洁白的画布立刻出现骇人的青紫色指印。 他目不转睛盯着看,瞳孔缩小,呼吸加快,嗓子里出现干渴的错觉,让他想咬上去,直到流出鲜血为止—— 一声呜咽飘进耳朵。 视线上移,你又痛又害怕,表情扭曲,眼眶充满泪水,但依旧静默着咬紧口中布料,温顺至极。 礼尚往来(舔屄|破处)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长裙。 你不常穿裙子,但这条裙子是你自己学会画设计稿后,根据原本世界的一些元素设计出的裙子,再亲自选择布料,绘制图案,交给裁缝缝制的。 今天为了这个报告会,你少见的穿上了它,还精心搭配了白色西装和皮鞋。 白色的褶皱上面用金线绣着大片并蒂莲和仙鹤的图案,乍一看平平无奇的裙子,在某种光照角度下绚丽无比。 侠客显然看出了它的不凡,浅绿瞳孔收缩,细细观察布料上的花纹。 “这是小弥夏自己设计的吗?我有点舍不得弄脏了。”他把长裙撩起,凉凉丝滑的布料堆迭在腰间,露出底下穿着的荷叶边短裤。 “像是剥开花瓣一样。”他评价道。 剥掉最后一层贴身的布料,果然露出鲜红带着露珠的花蕊,可怜兮兮的缩在肉瓣里,像它的主人一般羞涩。 他两只手把你的大腿压到你的胸前,让隐秘的地方完全袒露在外,直直朝着他的脸颊,你感到自己像是被翻了个身的乌龟,壳朝着地上,脆弱的腹部袒露在外,无法翻身。 一脚踢过去能滚十几二十个圈儿,可笑又狼狈。 “唔……这样不太好,弥夏自己抱着吧。” 你的手原本僵硬的攥紧床单,此时只好抱住膝盖,用力压向上身,侠客摸摸你的头笑眯眯夸你是好孩子。 随后把膝盖顶到你腰后,因为这个动作你屁股抬得更高了,完全的袒露在外。你不敢看他的脸,也不敢看下半身,你茫然盯着天花板。 “呜啊!” 湿热粗糙的触感惊了你一跳,视线下方侠客半眯着眸子,吐出鲜红舌头狠狠碾过你的小穴。 “礼尚往来啦。”他吐出阴蒂,对你伸出鲜红的舌头,上面水光淋漓,不清楚是你的分泌物还是他的唾液。 一开始的动作很是生涩,几分钟后他便掌握了你的身体反应,轻咬花核,再重重吮吸,等你受不了刺激扭着腰呜咽时转而舔弄阴唇。 舌尖划过阴唇的缝隙让黏在一起的两片唇瓣颤颤巍巍分开,再用嘴唇包住重重抿了抿,反复几次后你浑身颤抖高潮了,嫩红的小穴一收一缩,挤压出透明液体。 呜呜的淫叫被咬在嘴里的布料堵住,灰蓝色眼眸失神的看向天花板。 你的腿由于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开始颤抖,并且幅度越来越大,你尽力用手按住也不起作用。 “弥夏体力好差,还要多加锻炼哦。”侠客被你的狼狈逗笑,伸出援手,将你的两腿用力压在一侧,另一只手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小穴里,在里面搅动摸索。 “小弥夏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唔,还咬我。”他脸上出现奇怪的笑意,眼睛直勾勾盯着蠕动的小穴。 “好多褶皱,啊,好像碰到子宫口了,小弥夏阴道里面这么短吗?” “插进去一定很舒服。”他总结道。 手指抽出,他半跪在床上,狰狞的肉棒翘得老高,在你的小穴摩擦着,时不时戳弄挺翘的阴蒂,小小肉块被撞得不停颤抖。 “不要,不要……”你预感到要被彻彻底底的侵犯了,哭泣摇头,看着男人不为所动的表情,你不顾被杀死的威胁,用力扭动身体想要躲避。 “不行哦。”侠客另一只手按住你的肩膀,力道极大,你上半身瞬间被按进被褥里,无法挣扎出来。 还在扭动的屁股反倒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对着粗大的肉棒蹭来蹭去。 侠客沉下腰,缓慢插进肉穴里面,一瞬间你剧烈挣扎,无法控制的大叫:“不要不要要裂了要裂了!” 泪水崩溃的疯狂溢出,眼前的世界瞬间模糊,只能看到晃动的色块,金色的色块里镶嵌着一块绿色的宝石。 彻底插进去了。 大滴大滴眼泪冲出眼眶,眼前世界重归清晰,你反而安静下来,只敢小声呜咽,下体胀痛酸涩,你生怕你稍微动一下或者大声说话就会被撑破。 涨裂的疼痛好像你来月经的感觉,你感到下身相连处溢出了什么,异物插到底部,牢牢撑开你的小穴,侠客没有射精,那么一定是你的血。 高高在上的男人俯下身子环住你,他的西服有些凌乱,红色领带掉出来,冰冰凉凉落在你脖颈上。 金色的头发盖住你的视线,侠客含住你的耳垂舔弄。 “乖孩子,做得很好。”他用大手抱住你的脑袋摸了摸,夸赞你。 你几乎要生出感激之心了,谢谢他没有在你疼痛的时候立刻抽动。 “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腰部发力,一下一下用力插弄,每次都退到最外面,然后深深撞进去。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你被插得只能一下下陷入床铺里,求饶声支离破碎,大哭不止。 老师救救我(吞精) “噗嗤噗嗤——” 淋漓水声混合少女的呜咽在午后的房间里回响。 也许看你哭的太凄惨了,侠客停下动作拔出肉棒,肉棒经过刚才的动作已经变得鲜红,顶端龟头像荔枝一般鲜红饱满,“没有坏哦。”他用手掌摩挲了下花唇,像你展示手心。 只有透明泛着白色的液体,没有出现血迹。 你没有流血。 那么一开始的液体,是你自己分泌的吗?为了不被玩坏,你的身体违背意志擅自吐露淫水,就像刚开始被亲了一下你就有感觉。 你哭声止住,脸色因为羞耻感烧的通红。 “小弥夏这里很有弹性啦,不会插坏的,放心吧!”他笑得很开朗。 那么疼,竟然没有裂开,你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受伤。初次被使用的穴道里面酸胀,似乎有点肿了,你不想再受那样的酷刑,小心翼翼提议,“我可以用嘴……” “不可以偷懒!”侠客反驳,“马上让你舒服哦,乖啦。”他重新插进去,同时用手抚摸你的阴蒂,食指剥开包皮露出里面的小籽,大拇指对准它转着圈揉捏。 他的手上有一层茧子,和你自己自慰时的触感完全不同。太过激烈的刺激让你扭腰躲闪,但是奇异的,本来只是承受欲望的甬道深处竟然泛起舒服的感觉。 “呜啊……这是....”身体内部快感潮水一样一波波涌现,你抗拒的动作不由变成迎合,他不再压制着你,你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环在侠客劲瘦的腰肢上。 像一个不知廉耻沉浸在欲望里的骚货。 巨大的肉物抽出又狠狠撞进去,维持着相同的频率,交合处汁水四溅,男人伏在你身上,即使做这种事也呼吸平稳。 眼前少女胸上布满红痕,脸颊潮红沾满汗水泪水,瞳孔扩大,看来已经爽到了。 “小弥夏里面咬的好紧,要变成我的几把套子了。”他轻声耳语。 “......!” 你瞳孔紧缩,颤抖着到了高潮,体内抽动的肉棒一挺后便深深埋入不动,静静享受肉壁抽搐吮吸,你却为了延长快感主动扭腰撞向男人的肉棒,发出无法控制的哭叫呻吟。 “啊啊……好舒服...高潮了高潮了!”你爽到张开嘴,嫩红的舌尖吐出来,好像要诱惑人亲上去,侠客吻了上去,有力的双臂抱住你。 上下都被填满爱抚了,你的恐惧已经飘走,剩下的全是身体的愉悦。 “啊,我也要射了。”侠客抽出肉棒,握住你的手放在上面撸动。 “来,张嘴——”他揪住你的舌头,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嘴里。 咕嘟,你乖巧的吞咽下去,甚至主动伸出舌头,讨好的把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弄干净。 “……”他有些意外,随后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你发现他真的很爱笑。 不过,总算结束了。 你松了口气。 侠客把你提起来抱住,你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把你头按在胸膛上,你能感到里面心脏有力的震动。 为什么要抱你? 你手无力的垂在身侧。这个姿势让你想到杀手家族揍敌客的绝技【掏心】,如果你会的话,趁他现在放松警惕就能一击必杀了。 不知道这种人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想杀了我吗?”他似乎感到你的杀意,摸摸你的头,又用下巴抵住你的发顶蹭着,好像亲密小动物亲昵时的动作。 “......”你咬住嘴唇。 屁股下坐着的肉棒又膨胀变硬,隔着垂落的裙子摩擦肉缝。 “怎么又、呜....” “因为第一次吧,弥夏里面又舒服。”他说着把胀大的肉棒塞进去,姿势原因进的极深,牢牢抵住深处子宫口。 你却松了口气。 他是第一次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会染病之类的问题了。他们是盗贼,烧杀抢掠都是普普通通,买淫之类的相必也正常。 但是,他这是在强奸你啊。 你又忍不住眼泪,过了十几年顺风顺水的日子你第一次遭到这种磨难,抽泣声变得断断续续,好在这个姿势你看不到他的脸,你的眼泪全部蹭在他的外套上。 坐着的姿势肉棒进的极深,因为重量原因他只需要握住你的腰抬起再放下,肉棒就会破开花穴进到最深处。 你被抛上抛下,颠簸不已,只能抱住侠客的脖子,动作间鼻尖嘴唇擦过他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 他静了一瞬间,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 你没有察觉到,依旧抱住他不放,断断续续哽咽着。 “铃铃铃——” 刺耳的铃声响起,你兜里的手机响了。 你哭声一顿,小心翼翼看向侠客,他动作停下来,从你口袋掏出手机看了看,“你老师的来电呢,要接吗?” 不等你反应他已经按下接听,手机抵到你耳边,安娜老师声音传来:“弥夏啊,你在学校吗?在的话现在来我办公室。” “我已经到家了。”你努力调整语气,把沙哑和颤抖都吞回去,做出平常的样子。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你和侠客身体相连,他的性器还埋在你体内,你却一边做这种事一边和老师说话。 极强的割裂感让你感觉此刻有点不真实。 “那我就给你电话说吧,这样,H大来了个教授,想找你去新发现的一处遗迹现场,在卡丁国那边,你想去吗?” “我......最近有点事,腾不开时间。” 侠客手指划过你脊背,下滑到腰部,把掉下的衬衫重新推上去,随后握住你的乳房轻轻揉捏。 “!”你瞳孔紧缩,咬住下唇阻止即差点溢出的呻吟。 “行,你要是改变主意随时联系,今天之内。” “老师,等一下!”你在她要挂电话前出声,你其实很喜欢安娜老师,她亦师亦友,每次都给你最好的资源,不遗余力指导你。 你内心深处有点依赖她的。 “怎么了,弥夏......你在哪?” “......没事,老师,挂了吧。”你嗓音微微沙哑,说完就别过脸。 一只手按断了电话,重新把手机放进你的口袋里。 刚才,你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救了,但是安娜老师怎么可能救得了你?她也只是个普通的教授罢了,你不想自己的恩师受到伤害,不想让她一把年纪还要操心学生的生命安全。 “聪明的孩子。”侠客揉揉你的头,明明年龄和你差不多,甚至长相看起来比你小,他却总居高临下的样子。 就像对宠物一样。 你又高潮了一次,这次侠客也没有射进去,而是让你用嘴含出来。 你虚弱地半靠在床上,等待他发话,被强暴又被念能力操控身体,高压下你感觉自己身体极为疲惫,精神也要崩溃了,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明天,麻烦小弥夏和我走一趟啦。唔,也是遗迹现场,不过不在卡丁国,在巴露莎群岛附近。” “你猜的没错哦。” 侠客揭露谜底,他穿好衣服,把凌乱的褶皱痕迹整理整齐,完全看不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大逃杀 “我知道了。”你垂头恹恹道。 侠客好像在手机上收到什么信息,说要出去一趟。 “你会乖乖的吧?”他笑着,你也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迫不及待点头答应。 等他一走,你立刻换上简便的运动装,跑到台式机前取下硬盘,在包里装满房间藏起来的现金,拿走必要物品后你留下手机,逃了出去。 手机当然是带不了了,侠客可能会定位到你的手机,你不敢拿,要联系别人的话可以借路人的手机。 你匆匆打了一辆车,指挥司机七拐八拐,又上了另一辆车,兜兜转转一个小时才下车。 可谓是应用到所有你看过的谍战片剧情。 这样,他也没法追踪你吧。 虽然你不知道为什么侠客会大意的直接离开,但你还是逃跑了,你在赌他找不到你。 没有你,他也可以找其它精通古文的学者抓走他们去翻译,反正刚好这几天开研讨会,有很多专家教授。 你打算找个小旅馆下榻,酒店需要身份证,你可不想大意的被直接查出酒店地址。 你带上帽子,低头匆匆走进一条昏暗的小路,前方的小旅馆就是你的目的地。 “喂,小妞!” 有人拦住你的去路。 两个流里流气的混混,一个三角眼瘦的像竹竿,另一个身材矮胖,嘴唇外翻,长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什么事吗?”你边问边试图越过他们,两人却形成一个包夹的角度围过来。 “你包里面是什么东西?钱吗?” “借给哥哥点花花,哥哥们可以肉偿的。”混混猥琐笑着,贪婪的视线不住打量你的包和帽子下的脸。 你很无奈,今天怎么老是遇到这种事。 “彭——” 你右手从口袋里抽出拿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扣下扳机。 正中靶心,鲜血喷了一些到墙上,两具身体倒在地上,胸口一点点染红。 “呼......”你举枪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过了几秒才慢慢收起手枪。 真奇怪,明明是你第一次杀人,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是你的错,都怪这俩人,为什么想不开非要抢劫呢,也怪侠客,逼得你要精神崩溃了。 你一直是合格的守法市民,只是闲暇之余练练枪法,在黑市买的手枪和子弹一直在家里藏着。 今天第一次派上用场。 普通人当然不能随便犯罪杀人,但是这个世界治安比较混乱,杀手家族都能堂而皇之杀人,黑帮横行无忌,死了两个无权无势的混混,没有人证的话,官方是不会在意的。 你趁着没人飞速跑掉了,又找了另一家黑旅馆住下。 走之前不忘拿走了混混摔出来的手机。 其实也可以买新手机的,但是电话卡要证件购买,安全起见你只能暂时用别人手机了。 坐在旅馆床上拨通电话。 “嘟嘟——” “喂?哪位?”清脆的少年音传来,是你最喜欢的同门师妹。 “小安,是我。” “啊!师姐,我这怎么显示是陌生号码,你手机丢了吗?” “我借了路人手机给你打电话,你之后不要拨这个号了。师姐我最近要出去旅游,房子已经退了你把钥匙丢了吧。我桌子和宿舍东西来不及收拾,你看着都处理了吧,用的上的你拿着。” 小安和你关系很好,她经常来你家住宿,或者仅仅是去坐一会儿和你聊天,你给了她一把钥匙。 你像是交代后事一般又吩咐了些事情,今天过后你不打算回学校了,反正你的毕业证早已到手,你明天找人办假证后就出国。 “这么突然吗?师姐,你要去哪里?”小安的声音突然无措了几分,她知道你打算去旅游,但是那也是在几个月后,你突然的通知让她措手不及。 “就是这样,之后再联系。”你没有多说,直接挂断电话,一脚踩碎手机。 长出一口气,你躺在旅馆床上,这种小旅馆狭小逼仄,卫生也不太到位,你却觉得很安全。 已经两个小时了,没有人追你。 放松下来你感到自己浑身酸痛,胸口,下体都疼痛的厉害,你太累了,锁好房门,又用桌子抵住后才回到床上,沉沉睡下。 某个交易所走廊。 “啊,找到了。” “哈哈,和照片完全不一样,很可爱呢。” “嗯,知道了,其他人也联系好了。” 侠客挂断电话,从黑市商人手里接过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深红色的药丸。 这可是个好宝贝呢,他微笑着随手收起盒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很好玩的玩具,当然要好好玩一番啦。 低头在手机按了几个键,他一秒变换表情大声哀叹。 “果然逃走了。” 手机屏幕上红点一路每过两秒就闪动变换位置,快要移出屏幕范围时黑色像素组成的地图缩小,红点又回到中心,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移动。 你身上的追踪器不停发来实时定位。虽然知道你已经逃跑了,侠客还是回到先前的公寓。 公寓有点凌乱,衣柜门大开,窗台上的吊兰边缘枯萎了,蔫巴巴垂在那里,床边散落一地的衣物,精致的白裙凌乱堆在地上。 侠客走过去拿起展开,裙子顺滑垂下,没有一丝褶皱。 零零星星溅上的液体干了,凝结成淡黄斑块附着在布料上,凑近能闻到淡淡的甜猩味。 他望了两秒钟,把裙子迭好带在身上。 打量整个房间一圈,正对着桌子的是一盆绿油油高大的龟背竹,侧面放着把躺椅,上面还有几本书,他拿起来翻了翻,是历史相关的,夹杂一本散文。 到处都是你的生活痕迹,你过去在这里渡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仅仅一个下午,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恢复不了原样,散乱的物品被主人丢弃原地,期待被重新整理,使用。 可惜没有以后,侠客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普通人的幸福这么轻易就能被打碎。 侠客在心中感叹。 强者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最起码遇到灾祸时能够保全自己,以及自己在意的事物。不过,要是倒霉遇到更强者,也很容易死掉呢。 果然,你只是很倒霉。 始作俑者毫无愧疚的想。 捕捉(H) 六点半,天边还是一片明亮,学生和上班族堵满了街道,大大小小的车缓缓移动,侠客选择在街道边墙上跳跃跑步的方式避开拥堵的人流。 跟着手机的红点位置一路前进,他停在一家破败旅馆门口。 意外的很会躲啊。 接下来就是找到你在哪个房间。他可以出示猎人证调取监控,也可以强迫对方说出你的房间号,这些都太过麻烦,侠客选择用念能力。 圆,在体外释放出念能力,维持圆的形态,在圆的范围内可以感知物体运动轨迹。 “找到了。”他嘴角挑起一缕笑。 跃过窗户,侠客跳进房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脚步比猫还要轻。 床上的女孩蜷缩着睡得很熟,身体陷在床褥里,面部放松,黑灰色卷发散乱铺满床上。 侠客面无表情俯视着你。 睡得像个小宝宝一样。 按理来说,你此时应该是惶惶不安,睡梦中也依旧很警惕的,为什么这种情况能毫无防备呢? 被追上来被杀死也不怕吗? 侠客原本伸向你脖子的手不自觉改变方向,落在你的鬓角,将一缕黏在你嘴唇上的发丝轻轻取走。 ...... 你在一种莫名的感觉下苏醒了。 不知道现在几点,房间被暗淡的黄色光源照亮,你反应了两秒,慢吞吞爬起来。 回过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影,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也许因为刚睡醒,理智还没有回笼,你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睡得还好吗?”他问。 你迟缓点头。 “过来,过来。”他朝你招手,你垂下眼睫正要过去,侠客又开口,“我说的是爬过来哟。” 你咬着下唇格外顺从,依照要求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毯慢慢爬行过去,依稀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 好像就是你电脑里下载的影片的内容。 恶趣味。 动作原因,你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两侧视线,你只能看到前方侠客的鞋子,不是早上的皮鞋,而是一种看起来非常土味的运动鞋。 下午的西服也换掉了,他现在穿的虽然不是漫画里那样的某种类似于民族服饰的衣服,样式却也不太正常。 面前是一个摊开的手掌,上面放着一粒红色药丸。 “吃下去。” 你没有用手,而是像狗一样把脸凑过去,垂眸伸出舌尖,舔走他手上的药丸。 “哈哈,好乖啊。”他笑的眼睛眯起来,把你提起放在膝盖上,你的外套又被脱下来,手臂被袖子迭起绑在背后,乳房裸露在外,被布料摩擦着红彤彤立起。 侠客把你翻过来仰面朝上,你的顺从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比起用天线操控你的行动,他更喜欢将你变成一个只会满足他欲望,身心都被彻底掌控的人偶。 即使你现在的顺从只是因为恐惧也没什么关系,侠客阴暗又狡诈的内心早已构想出无数条日后调教你的法子。 很快在药物作用下,你感到全身发热,小腹抽搐泛酸,内裤湿漉漉的。 原来是春药。你波澜不惊的想。 身体上出现越来越多的失态,你回忆起下午的性爱,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理智被火燃烧,你差点控制不住开口索求。 不行。 双手被捆在背后无法行动,你扭动身体,让侠客衣服布料狠狠摩擦过挺翘的乳尖。 “呜!” 酥麻感直冲大脑,你眼神涣散,口水不由滴下,洇湿身下枕着的裤子。 怎么会这么舒服...... “哈啊......”你想体验更多快感,像条蛇一样扭动,手指如果捏上去肯定会更舒服。 他就是想看你淫荡渴求的样子吧。 “这是独角蛇的角磨成的粉混合从雨林金色树蛙腺体中提取的液体制备的春药,对人体没有伤害,两天就能代谢掉,对女性还有避孕作用。” 你已经不剩什么理智了,视线里他的嘴唇一开一合,翠绿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眨不眨盯着你,幽暗没有光泽。 “给我......”你挣扎着吐出两个字。 侠客低头摸了摸你的脸,热热的,已经全部红了,灰蓝瞳孔涣散的凝视虚空。 “想要什么?具体说出来。”侠客手指滑到你的唇边,你张嘴含住手指,舌头无力舔了舔。 被碰过的地方,嘴唇,胸乳,都燃起惊人热意,你吐出被唾液裹得亮亮的手指,迟缓道:“想要嘴唇,还有手指......” “nonono~”他举起那根手指摇了摇,附身嘴唇贴近你耳侧:“想要手指玩弄我的乳头,这么说。” 你鹦鹉学舌,断断续续重复了一遍。 “对啦。” 他满意的笑笑。双手覆盖在你的胸上。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很快通过你的反应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让你更快乐的方法。 因为药物的原因,平时就极为娇嫩的部位更加敏感,轻轻一碰便有一股电流穿过,被灵活的手指捏住旋转或者轻轻揪住在拉长,便感到一种不同于其它部位被触碰的快感。 一种甜美的,飘飘欲仙的感受。 你目眩神迷,分不清东南西北,敏感的顶端被持续触碰。 你大声呻吟:“嗯......啊,好舒服!” 侠客在一旁纠正你:“错啦,是骚奶子被玩的很舒服。” 跟着重复一遍,你迟钝的脑子过了很久才理解话中的意思。 微弱的羞耻感袭击了你。 下午被毫不留情对待的胸部上面的青紫痕迹还没有消退,碰到后有一种微微的肿和痛感。 你一下子委屈了起来,竟然直接哽咽哭出声。 “怎么了嘛?” 他安抚着亲吻你的嘴唇,舌尖顶进去,刮过你的上颚,你被亲得呼吸不稳,迷迷糊糊。 哭声自然消失了,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口水声。 等他放开你的嘴唇又问了你一遍后,你才委屈的说,“很疼......” “这样啊,亲亲就不痛了。”他将唇覆盖在之前留下的痕迹上,柔软的触感混合着呼吸出的气流喷在你的肌肤上。 你竟然真的被安慰到,忘记了眼前的人正是始作俑者。只记得他长得很好看,眼睛很漂亮,还有他让你很舒服。 “喜欢你。”你很快被哄好,乐滋滋抱着他脖子大胆告白。 告白(H) “喜欢我,喜欢我哪里呢?” 他的嘴角上扬,将你抱起来调整姿势,让你坐在他的腿上。你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维持平衡,他用胳膊环住你。 旁边暗淡的落地灯将他的脸分割成了阴影分明的轮廓。 这样的画面似乎有一点那么熟悉。阴暗的房间,暧昧的光源,还有男人暗沉的绿眸。 到底喜欢哪里呢?其实见到了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可能是一见钟情吧,但是你也明白,一见钟情其实就是一种对对方容貌的肯定,还有双方之间荷尔蒙等化学因子的交换。 男女之间的喜欢啊爱啊不就是这回事吗。 你认真的逐条列出:“侠客的头发还有眼睛像宝石一样......唔,长得也很可爱,性格也喜欢。” “我喜欢侠客,我们做吧。”说着你意乱情迷喘息不已,见侠客不为所动,你只能努力抬起腰部,像是饥渴万分似的磨蹭他下身撑起的炙热。 明明今天应该是他的第一次,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不马上满足欲望? 他不喜欢你吗?你这样想着问了出来。 “喜欢......”侠客细细咀嚼这个词。 早在半年前,你们还在当网友聊天的时候,他就已经足够了解你。 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在猎人网站上搜索了你的情报,发现你只比他小一岁,人生经历对于普通人来说却堪称天才,他对你起了不小的兴趣。 “嘿嘿,你在和谁聊天?” 侠客疯狂按手机键盘的手一顿,抬头望去,“窝金啊。” 这是旅团一次活动结束后,团员们还没有散去,找了一处地方在互相庆祝。 侠客正在和你聊着关于古迹探索的一些知识,就被已经喝醉了的窝金抓住:“什么啊?网友?女的吗?” “是专家啦,你看这本书。” 侠客从旁边拿起一本你刚发售的新书。 “就是这本书的作者,非常了不起的人。” “侠客你可真是好学呢。”窝金蒲扇般的大手捏起那本书随意的翻了翻,发现里面都是自己不感兴趣的知识,又翻到书封,指着上面的照片说,“这就是那个作者吗?” 照片上的女孩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灰蓝色的瞳孔却有些空洞。 “感觉是个冷漠的人,侠客你可不要被骗感情啊。” “别乱说啊。”侠客无奈的笑笑,伸手拿回那本书。 飞坦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凑过来一把抽走那本书:“你们在讨论什么?” “侠客的网恋对象。”窝金指了指作者照片。 “都说了不是了。”侠客挠头苦笑。 “什么啊?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劲的女人,侠客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其实窝金和飞坦都没说错,从照片就能感受到你藏在微笑下的冷漠。 虽然表情是笑着的,那双眼睛却没有光,死气沉沉,一眼就能望到尽头。 和微笑的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反差。 侠客确实对这种类型不感兴趣的,他觉得他应该更喜欢活泼一点,生命力更旺盛一点的类型。 果然非常无趣。 侠客坐在展厅的角落,看着正在上面做报告的你这样想着。 声音平淡如水,眼神就像死去了一样麻木而暗淡。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你,直到你离开会场,侠客也追了上去。 就她吧,他想。 打破你平静如同一滩死水般的生活,把你强行拽进另一个世界,到时候会迎来的是新生,亦或是毁灭呢? 随意决定了你的命运,他追上去。 “...是弥夏小姐吗?” 随着距离拉近,你疑惑的表情逐渐清晰,暗淡又麻木的眼睛瞪大,眼中出现了他小小的缩影。 看上去仿佛整个人活过来一样,那双眼睛里只有你的倒影。 侠客真心实意地笑出来,一脸灿烂。 “因为弥夏很可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低头望进你的眼睛,里面闪烁细碎的光芒,因为渴望而燃烧着。 侠客凑向你的耳垂轻轻噬咬,湿滑的舌尖伸向耳道,带来极其诡异的触感。 “——呜!” 敏感的耳朵被舔舐摩擦,湿热气息扑进敏感的耳道深处,耳边是放的很大的他的喘息声。 你无措地呻吟。 在他说出喜欢的那一瞬间,你仿佛飘入了天堂,身下更是渴望的一缩一缩,流着口水。 肉道绞紧互相摩擦,甚至渴望到发疼。 “Shalu.....”你含含糊糊叫他的名字。 相互喜欢的话,恋人之间应该叫昵称比较合适吧,你叫出他名字的前两个音节。 “哎呀,小弥夏不要这样叫我...”他抬头脸上竟然泛起红晕。 “我会更兴奋的。” 你觉得他这样真是可爱极了,让你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 “想要......” 口腔分泌口水,导致出口的话含糊不清。 “我不是说过了吗?想要的话就要好好说出来。” 侠客手指轻抚过你的小腹,一阵电流从接触处窜到下体,“唔啊!”你剧烈扭动了下。 神志不清的你变得大胆无比,断断续续道:“想要侠客的...肉棒插进...唔...小穴里。” “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侠客躺倒在沙发上,金色的发丝散落,可爱的像个天使。 你努力维持平衡,坐在他的胯上,手臂还被束缚着,他完好的衣物让你手足无措。 “裤子,还没脱。” “乖啦,弥夏自己努力吧。” 自己怎么努力呢?你思索片刻,仅有的经历让你想到对策,这样的话就行吧。你缓慢的向后退,面色潮红试图用嘴解开他的裤子, 他穿的是带绑绳的裤子,你用牙齿抽开绳子,艰难的用嘴要向下拉开。离得太近,已经能嗅到男性性器的味道,春药状态下你对这个味道痴迷不已,竟然满脸潮红,饥渴的隔着布料用脸颊蹭着凸起。 “哎呀呀,真是淫荡的孩子呢。” 你的口水已经把布料全部淋湿了,侠客似乎不耐烦了,干脆的解开了裤子,解开束缚的紫红色肉棒猛然弹出,啪的一声抽到你脸上,留下充满水渍的痕迹。 呜,竟然被肉棒打了...你忍不住夹住腿,满脸迷离。 “接下来要自己努力哦。” 下面的小穴已经渴望到发胀,终于可以吃进去了,这样想着,你却咽了咽口水。感觉眼前的东西好像很美味的样子,要不然稍微尝尝吧?他顶端都流水了。 鲜红的顶端像是荔枝,你张嘴含住,吸的滋滋作响,流出来的汁液甜丝丝的,全部被你舔掉吃进嘴里。 唔唔,真的好美味啊! 嘴唇包紧,幼滑的舌头细细舔过表皮,往更深处吞咽下去。 学妹(H) 下午的强制口交让你懂得怎样才能用嘴巴和喉咙尽情品尝。 首先用舌头舔弄过整个龟头,再含进嘴里,舌头舔舐下方的沟壑,嘴唇包裹挤压,仔仔细细品尝清液和表皮滑嫩的触感。 慢慢放松,喉咙顺利的容纳住肉棒。 感到异物而不适的喉口疯狂收缩,反胃感涌上来,让你想要不管不顾吐掉肉棒,再吐个昏天暗地。 但是不行。 侠客没有动作,你只能感到他晦暗的视线。 没有人逼你,你双手抱住他劲瘦的腰部,凉凉滑滑的布料接触的一瞬间很舒服。 然后吞的更深。 好像要吐了,但是不行......还不够。 胃里疯狂翻滚,你整个身子不自觉的剧烈抽搐。 “......呜!”侠客抓住你的头发从你嘴里抽出肉棒,你附身趴在沙发边缘,咳得撕心裂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沾满了下巴。 “真可怜......”侠客蹙眉捧起你的脸,擦干你嘴边的污渍。 “弥夏一点都不懂节制,还是我来吧。” “以后再慢慢教你。” 他一脸无奈道,眼里却明晃晃有着欣喜,将你摆成跪在床上,腰部塌陷,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你脸颊陷在被褥里,这个姿势你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对待,这样的不安感竟然让你更加兴奋了。 “好湿,你的骚水都滴下来了,这样的小穴要被狠狠惩罚才行。”身后传来自言自语,他用好听的声音说着羞耻至极的话。 “啪!” 一巴掌带着掌风狠狠抽到你裸露在外的肉穴上,你剧烈颤抖着,接踵而至的巴掌落在你臀部各处,你拼命扭腰躲闪,还是无法躲开。 “不准躲。”这次的声音明显阴沉许多,带着命令的意味。 违反本能,你像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能躲开。 屁股被扇得发红肿痛,下一个巴掌落下来的一瞬间你肉穴疯狂收缩,狠狠高潮了。 竟然被打到高潮...你原来是这种淫贱的人吗? “噗嗤!” 粗大的肉棒不顾还在痉挛收缩的肉道,狠狠插进去,饥渴的穴肉一见到肉棒便疯狂缠上去吮吸,你被刺激到穴肉疯狂抽搐,小腹痉挛不止。 侠客不顾你哭喊呻吟,依然维持原有的频率抽插顶弄,好像你只是个没有感觉的飞机杯一样。 只要被抓住臀肉,发泄欲望就够了。 一股清亮的液体直直喷出。 你潮喷了。 “我是主人的几把套子......嗯啊啊......请主人尽情使用我吧。” 你舌头吐出,含糊不清的说完又被插到高潮了,侠客深深插入,你清晰感到内壁被大量液体冲击着。 好舒服...... 肉棒拔出来后你支撑不住,无力瘫倒在床上,他手指伸进花穴内搅弄,抽出后手上只有你分泌的淫液,精液被吃进甬道深处,抽出肉棒的穴口紧紧闭合。 “真的是......浪货。” 这种春药有时效性。第二天你的神智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在你脑中回荡,让你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羞耻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红,只能勉强维持住表情。 你居然说喜欢侠客,还说了许许多多羞耻的话,你回忆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机票已经在电脑上订好,侠客去取机票,你提着自己的旅行包站在一旁。 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那么炎热,空中的风带着一丝凉爽的气息,夏天快要过去了。 机场人来人往。西装革履的人们挎着公文包,脚步匆匆的踏进候机室,兴奋的小孩儿牵着妈妈左看右看,显然是第一次乘坐飞艇。 你还看到一个高挑的女人满脸笑容,捧着一束花,刚下飞艇的女孩儿大笑着扑上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你在看什么?” 侠客的声音鬼魅般的出现,你被吓得狠狠一哆嗦,有些不满的蹬着他,随后你立马压下不满,垂下眼睫嗫嚅道没什么。 “取好了~” 他对你挥了挥手上的两张飞艇票,好像拿着的不是机票而是什么荣誉证书,你暗暗翻了个白眼。 “走吧。” 他一手抓着你,一手夺过你的背包。 什么,难道他要帮你拿吗? 这种盗贼居然意外的很有绅士风度,你胡思乱想着,侠客牵着你直奔贵宾室。 突然之间。 “学姐!” 有人大喊一声,紧接着靠近大门座位上的一个人猛然站起,朝你冲过来。 女孩穿着一身黑色夹克服,脸上满是憔悴之色。 她一把抓住你的手,警惕怀疑的目光不住的扫着和牵着你另一只手的侠客。 “学姐,他是谁?你这是要去哪里?” 你愣住了。 “小安?” 你没想到小安居然会在这里,很快你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小安的脸色憔悴,眼圈都是黑色的,看上去一夜没有睡觉。 “我在这里等你哦。”侠客放开你的手,你有点意外的看了看他,然后便被小安拉去另一边距离侠客大概几十米的地方,中间还隔着一道绿植墙。 “学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她面色严肃拉着你,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你。 你被这么一打量突然有些心虚。 临走离开旅馆前你看过镜子,你身上满是红痕,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一看就不是正常的样子。 好在你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上面没有明显的痕迹,这让你放了点儿心。 “我没事。那位先生是一位知名学者,我们正准备去一处遗迹。” “知名学者?他叫什么名字?比安娜老师介绍的学者还要知名吗?” 你没想到小安居然也知道这件事。 “他是我一个朋友,你不用担心。”你尽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努力表现的和平时一样。 “谢谢你等我,小安,突然离开真的不好意思。” “学姐......”小安一把抱住你,她又黑又亮的卷发蹭过你的耳朵。你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小安一向不喜欢用香水,这个香气你很熟悉,是你曾经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的一个香薰。 “学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的姑姑是本地的一个黑帮首领。”她压低嗓音在你耳边轻声道。 “我本来应该姓格里夫的。” 你听过格里夫,格里夫是本地一个臭名昭着的黑帮。你没想到小安居然还有那一层关系,她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又勤奋的学生。 你听懂了她的暗示,紧张的往侠客那边看去,高大的植被遮挡了你的视线,你只能在树叶间隙看到他的金发。 “他听不到的,学姐。”小安察觉到到你的动作,稍微松开了怀抱安慰你,“30分钟内,就可以把他杀掉。” 她边说边摸出手机。 你一把按住他的动作,无奈的笑了笑。 小安她竟然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你鼻尖泛起酸涩,但作为知道侠客实力的人,你没法寻求帮助,甚至都不能找人倾诉。 “真的没事。”你按下小安拿着手机的手。 你的演技自然到无懈可击,小安仔仔细细的观察到观察你的脸,最终叹了口气,又扬起开朗的笑。 “我会想你的,学姐。” “我送你。”她环着你的肩膀走向那个金发男人,黑沉沉的眼神和侠客对视了一瞬。 “学姐……” 在你和侠客即将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小安又叫住了你,她低头看了看地面,随后有些羞涩的看着你。 “我突然想起一个学术问题,可以请教你一下吗?” “当然了。”你有点诧异。 “艾尔塔群岛的七号遗迹主人,学姐觉得是谁呢?是安塔路还是格力斯?”小安的眼神闪了闪。 “……” “我个人觉得是安塔路吧。” 你笑着回答。 “是吗?我了解了。”和你同岁的学妹这样说着,深深的凝视你一眼,转身离开。 卫生间 “弥夏的学妹很关心你呢。” 侠客姿势随意的坐在你旁边,眼神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你不确定他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小安是个很好的朋友,你荡荡的脑中闪过这两年和小安度过的点点滴滴。 “学姐,你看这个。” 某一个冬天小安兴冲冲拉着你去休息室,指着一本书的某个片段对你说。 “你怎么穿这么多?”你的注意力先被她的衣服吸引了,虽然是冬天,但是学校的教室和图书借阅室都温暖如春,大部分学生只是外面套着一件大衣,里面穿的很单薄。 小安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像一只准备冬眠的熊一般,即使在温暖的室内也不脱衣服。 “因为我特别怕冷。” 她撩起头发露出藏在发丝中的耳朵,白色的耳朵不是正常的形状,薄而长,顶端尖锐。看上去确实不像普通人的耳朵,倒有点像传说中精灵族的耳朵一样。 “我们家据说祖上有着精灵的血脉。” 精灵居然怕冷吗?你垂眸思索着,上个世界的精灵好像没有这种设定。 “小说里的精灵当然不怕冷了,事实上有没有精灵都不一定,说不定只是特殊血脉罢了。学姐倒是快看这个。” 你的注意力回到书上,这本书是讲某个古文明的历史,小安指出了这一段是一个传说。 某朝某国王陛下有两个公主,两人同样优秀,都有出色的才能与极为忠诚的追随者。 公主一个叫安德鲁,一个叫格里斯。 为了考验她们,皇帝便说谁杀掉的敌人更多,王位就传给谁。 于是两个公主都奋力上阵杀敌,巧合的是他们的战场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那时盘踞在东边和西边的国家,同时向王国进攻。 又巧合的是,大臣们同时献上了两种相同的策略。 第一种策略是直接上阵,而第二种策略则是从后方包抄。 安德鲁殿下老谋深算,她决定采取第二种策略从后方包抄。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对的,敌人狡诈无比,在这次战争中,他们串通一气,动用了以前从未展现过的武器,前方道路满是陷阱。 只要前进,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安德鲁获得胜利,而格里斯选择直接冲锋,惨死在了战场。 王位也顺利的传到安德鲁手里。 这段历史在书中只有短短的一段,还不到一页,内容却和古塔娜王朝某个时期极为相似。 而古塔娜的那段历史只有语焉不详的记载,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这么说来这段历史也许是对过去古塔纳王朝的历史改编而来。” “这个国家当时确实有两位这样的公主,但是最后二公主是怎么死的还真相不明。有很多阴谋论,可能当时的作者也不知道原因,就直接借鉴了古塔纳的历史吧。” “然而古塔纳相关的记载已经失传,这个片段或许就是古塔纳真实发生过的事件。” “历史里面常有意想不到的真相呢。”小安眼眸发亮。 这是一段只有你和小安知道的故事,安德鲁代表着安全与胜利,格里斯代表着失败与死亡。 她一开始问的七号遗迹本来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这个遗迹才发掘出来,它的主人是谁也还没有定论。 “所以说你的学妹真的很关心你呀,也很聪明。” 你再次被侠客知识量的广度所震惊。普通人专精一门就很难了,然而侠客去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连这种只在某本史书上出现的一段,他都看过并且能精准的记忆复述出来。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我说——” 你终于抬起头迷茫的看向他,“什么?” “我说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侠客凑得很近,圆圆的眼睛大睁,一脸纯真的提醒你。 “你一直在夹腿。” 你被他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昨晚的药性还没有消失,身体深处泛起一阵一阵的热意与空虚。 椅子上柔软的坐垫并不能让你红肿的下体好受一点,被挤压过的敏感处更加的空虚,你在想事情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夹腿自慰。 虽然贵宾休息室没有什么人,但这和在大庭广众下自慰有什么区别? “我......” 你被强硬的拽了起来,侠客面无表情把你塞进无障碍卫生间,不顾你的疑问与挣扎他干脆利落的扒下你的裤子,塞进一个圆圆的凉凉的东西。 你没有反应过来,趴在马桶上脑袋发蒙。 圆圆的硬物不大,深深抵在最深处,里面似乎还残留着被手指摩擦过的快感,你扭动了下腰肢,内心深处竟然希望侠客能再对你做些什么,即使用手指也可以,只要能缓解你的空虚酸胀。 侠客洗完手回来就看到少女面色潮红都趴在马桶上面色潮红,嘴唇微张,一副欠干的样子。 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你的脸,你一下惊醒,内心悚然一惊。 你刚刚在干什么,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发情了,疯了吧。 还是说你很期待他能对你做些什么,这也太可笑了! 侠客穿戴整齐,面无表情的打量你,你突然打了个寒战,瞳孔收缩。 他可是恐怖分子呀,虽然他需要你帮忙翻译,但......万一他改变主意,突然想杀掉你那可怎么办。即使现在不杀你,等你被榨干了用处后,一定也会杀掉你吧。 而你却被这种快感控制,恬不知耻的对着这样的人摇尾乞怜。 你心脏重重跳动,喉咙像是被堵塞住一般难受,你不敢再看他,率先走了出去。 直到登机的时候你才敢抬起一直深深埋下了头。他刚刚塞了什么?太快了,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难道说是跳蛋吗?你隐蔽的打量了一下侠客,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是否有这种产品你不得而知,毕竟你从没有关注过这种事情。 突然身体深处的东西猛的震动起来,不偏不倚,刚好顶住你的敏感点,你被这变故吓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小心一点!”侠客牢牢抓住你的手,手劲极大。他脸上做作的显现出几分担心,打量你的眼神赤裸裸全是恶意。 再入卫生间 飞艇缓缓升空,地面的建筑逐渐变小直至看不清楚。穿过厚厚的云层,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清晨的朝阳霞光万丈。给层层迭迭的云海镀上了一层金边。 无论看多少次这样的景色都会让你心情开阔,要是能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飞翔那该多幸福。 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确实也飞在空中,只不过是坐在飞艇里。 这个世界不知道科技树哪里点歪了,飞艇竟然被当成了主要的空中交通工具。 原世界确实流行过一段时间飞艇,但由于飞艇的航速以及造假及安全问题,空中交通主要使用飞机,飞艇更多被用作慢速城市观光或者广告,运输货物使用。 而猎人世界的科技树似乎点歪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飞艇科技蓬勃发展,也许是告诉飞行的飞机没有战争方面的需求。 在v5的管控下,世界范围几十年来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役,仅有个别小国家之间的战争,也正因此一些科技没有得到发展。 有的飞艇造型很奇特,不知道是不是参考了魔兽的身体结构,尾部居然坠着脊柱似的结构,不知道是单纯的模仿亦或是起到某种平衡作用。 得益于侠客的猎人执照,你们坐上了飞艇的贵宾室休息室。与普通普通座位不同,VIP是宽敞明亮。座椅都是舒服的舒服又昂贵的皮质沙发,可选的饮品和产品种类多样。 猎人执照可真方便啊,你酸溜溜地想。不光有这些公共福利诸如酒店可以免费升升级成五星套房,飞艇免费升级,在一些禁止通行的国家或区域区域也能随意进出,可谓是超级加倍的通行证,而生活中猎人执照也有很多便利。 原着里面主角之一的雷利欧,考猎人执照的原因就是因为医学院学费太贵,有了猎人执照就可以免学费入学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学金。 要是可以的话,你也想拿一张猎人执照,可惜,你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即使你熟知1999年的为人考试内容,没有实力的话,有这些情报也没有用,想到这里你面色阴沉下来,没有能力任人宰割的感觉糟透了了。 你不是没有想过拥有能力,穿越到这种奇幻世界。你当然也想成为不平凡的人,像主角们一样过着波澜壮阔的精彩人生。 但身体素质上你没有像主角团那样有着变态的力量,经过书籍以及晚上搜索资料,你发现身体素质也是要看基因的,大部分普通人即便努力锻炼,也够不到天才的门槛,也是因此你选择训练自己的射击能力。 至于念能力,普通人确实能靠自己的努力开念能力,甚至你还掌握着剧里面念能力的所有情报。 从出生一直到现在,这十年来,你几乎每天都坚持冥想,风雨无阻。 整整冥想了十年,你都没有激发出体内的念能力。 休息室客人寥寥,温柔的钢琴声笼罩着这片空间,你起身朝不远处提供饮品的吧台走去。 “请问,您需要什么呢?” 侍者用洁白的布擦拭着杯子,一边微笑着问你,他一头浅蓝色长发柔顺垂下,单侧耳钉镶嵌的钻石在顶灯照射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扫视一圈好像没有可供选择的单子,你直接开口: “随便调一杯酒好了。” 蓝发侍者动作一顿,“抱歉,但是我们有规定,禁止向未成年人提供酒精。” 在兜里摸了摸,你掏出id卡。 侍者双手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脸为难,“您没有满21岁,还未成年,所以......” 到这时你才反应过来,与前世不同,前世18岁就算成年,且未成年人并没有限制购买酒精,然而在这个世界你忙于学习,从来没有喝过酒,自然没遇到这种情况。 “那就随便一杯果汁吧。” 突然你感到身后一阵发毛,回头一看,侠客比划着手势,让你给他也点一杯。 “给那个人也上一个一样的。” 侠客笑着眨了眨右眼,对你做了个感谢的口型。 恶心。 你面无表情撇过头。 刚刚一番戏弄后裤子被弄湿了,贴在皮肤上黏腻的触感很不舒服。 你跑去卫生间,卫生间空无一人,脱下裤子,透明粘液拉成一条细丝。 你用纸巾擦干溢出的液体。 要不要趁机把他放进去的东西取出来呢?内心徘徊数次后,你还是放弃了,擅自拿出来的话,你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惩罚,还是算了。 正准备打开门出去的时候,身体里的东西突兀震动起来。 “什么?” 侠客这个变态,竟然在这个时候...... 强力的震动让你双腿颤抖,已经干爽的下体再度涌出淫水,剧烈的刺激让你想不管不顾叫出来,但你还没忘记这里是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乘客,你捂住嘴,趴在洗手台上,迷茫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朦胧,眼神湿润,灰发凌乱散落。 里面的东西越涨越大,身体被撑的酸涩不已,好像要裂开一样。 你想冲出去让他停下,但是刚刚迈动脚步,你就不由的身子一软,扶住洗手台边缘才没有跌到。 再膨胀大下去不会直接破掉吧?你害怕的想,犹豫片刻,你还是艰难地把手指伸进去,试图将跳蛋取出来。 然而跳蛋位置极深,中指全根没入只摸到了光滑坚硬的弧面,姿势艰难地取了半天,非但没有取出来,竟往里推得更深了一点。 你急得满身是汗。 该怎么办?难道这东西就要一直留在你身体里了吗?可恶! 小腹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你用尽全力才勉强抵御住,咬紧嘴唇不发出呻吟。 就在身体即将抵达高潮的那一刻,体内的物体猛然膨胀起来,无数刺从跳蛋表面探出,狠狠地扎在你的内壁上,随后放出一阵恐怖的电流。 “啊啊啊——”你惨叫着滑倒在地,捂着肚子动作激烈翻滚,动作中你的头狠狠撞到墙上, 身体猛然浑身绷直,然后放松。 “哗啦啦”你竟然被刺激的尿了出来,透明尿液从身下扩散,你眼神空洞蜷缩在一片狼藉里。 “没事吧,弥夏?”门外响起了侠客焦急的声音。 “这位先生,出什么事了?” “啊,我女朋友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弥夏,你还好吗?开下门好吗?” 门外,侠客用身体挡住工作人员视线,另一只手在门锁上轻轻一划打开了门。 他快速闪进,重新关上门,居高临下看着你。 “诶呀,真是狼狈呢。” 三入卫生间 他很快收拾好了一切,除了你换掉了一身衣服之外,一切好像没什么不同。 “我女朋友她有些急症。”侠客这样对站在门口的空乘解释。 “这样啊。”空乘小姐看向被侠客抱在怀里的你,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不是的,我没有病啊!你心里想啊,都是这个人的错,都是这个恶魔的错。 尽管你挣扎着要下来,他还是抱着你回到座位上,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空乘跑去厕所收拾那一滩狼藉。 “你....我......”你羞耻的流下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没注意到的是在你经过一个座位时,正在喝酒的男人动作突然顿住,眼神一直追随你的身影。 “我没看错吧。”他自言自语。 你坐到座位上还是久久回不了神,整个身体都因为刚才的事情轻微的发抖。 “喝一点水吧。” 粉色果汁递到你的嘴边,你从窗外收回目光,下意识道谢:“谢谢,我自己来。” !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为自己平时习惯性的礼貌用语悔恨不已。 你接过杯子,然而那只手却没有放开,你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这样别扭的覆盖在他的手上,捧起水杯喝了两口。 你松开手,眼前的水杯依然纹丝不动。 “一口气喝完哦,你刚才有点失水过多了。”提起失水过多,你又狼狈的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因为羞耻浑身颤抖。牙齿和杯面碰撞出咔哒咔哒的碰撞声。 你就着这个姿势把水一口气喝完,他摸了摸你的头,笑眯眯道:“乖孩子。” 你调整呼吸,准备通过冥想镇定下来,侠客在一旁拿着手机发消息。 “弥夏?真的是你!” 粗犷嘹亮的声音突兀响起。 你抬头一看,斜对面站着一个肤色黝黑头发摸满发胶,根根竖起的男人。 “你还记得我妈,我是安格尔啊!” 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走过来自然地坐在你对面的座位上。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你......我们太有缘分了!你这是要去哪?这是你男朋友吗?” 对面男人眼神探究的扫过你全身,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笑容调侃你。 “不是。”你不冷不热的说,把头转向一边,露出明显抗拒的姿态。 身边的侠客只是抬头了一瞬间,又埋头在手机敲敲打打。 没有人理会他,眼前的男人依然锲而不舍,像是对你的冷淡看不见一样,滔滔不绝:“我真没想到能再次见到弥夏呀! “而且还是在VIP舱遇到的。难道你买的是VIP票吗?应该不便宜吧,哈哈,你的经济条件应该不太好吧? “还是说旁边这位男士买的呢?” 虽然你和侠客都没有理他,眼前的男人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对着你不停的输出。 你厌烦地垂头不语,马上要面临人生大危机,你没有精力对付这个“老同学”。 “我是她男朋友。”侠客收起手机。 男人一愣。 “我们去那边谈话吧。” “好啊。“男人不知道想什么,答应下来,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座位。 你并不想听他们说些什么,少了危险的人物,你放松了些,调整姿势靠在沙发靠背上,沙发异常松软舒适,慢慢的你陷入梦乡。 另一边。 “这位男士和小弥夏认识吗?” “啊,当然熟的不能再熟了。”眼前的男人嗤笑一声。 “你恐怕不太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吧?我和她是同班同学。那时候班上女生少呀。这家伙长得漂亮,而且人也清高。” “大家都以为她是那种专注学习,高不可攀的女生。本来我们班就没有几个女生,谁知道有一个富二代追求他,她收了人家礼物之后却说什么学业为重,狠狠地甩了人家。 “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连父母都没有的那种人呢。所以她也没有姓。 “听说还跟某个教授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开始据说就是那位教授支持。她才能有如此学术成就呢,最后好像是被发现了还是什么的,只能转到现在这个导师名下了。 “而且她的学术论文据说还是抄袭的哦。”男人凑近,故意压低声音,满是恶意的说。 真实情况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甚至就是他污蔑你学术不端,给你造成了一定麻烦。 虽然委员会最后证实了你的清白,却还是有很多跟风的同学对你指指点点,鄙夷不已。 男人滔滔不绝的说着,眉飞色舞。眼前的据说是弥夏男友的男人让他倍感难受。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钓到了这种凯子,不过谁让你当初拒绝他了,所以他要在你的新男朋友面前抹黑你。 即使不信,这番话也会埋在他心里成为一个种子,那天说不定就破土而出。 金发男人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不知道信了几分。但是他一直没有打断他,肯定是也有了点怀疑了吧,最好马上把那种女人甩掉。 男人充满恶意的想。 “还有吗?” “什么?” “唉,听你这种人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不过感觉更了解弥夏了一点点呢。” 侠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可爱的猫耳手机屏幕里面有个黑色像素点组成的人形。 “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你做了什么?” “嘘。”侠客随意按了个键,男人瞬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珠在眼眶里惊恐的转动。 “既然说完了,那么就请你,去死吧!” 你醒来时感到难得的安宁,枕着的东西软硬适中,眼前被什么挡着,只有几缕光透进来。 “醒啦?”枕着的东西轻柔拖起你的脑袋,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白皙的脸上镶嵌着两弯碧翠的湖泊,柔和的看着你。 你逐渐回神,避开他的视线,点点头坐直身体。 窗外艳阳高照,你被刺目的日光晃得眯了眯眼。外面一片晴朗,万里无云,一队飞鸟不远不近坠在飞艇后方。 飞艇快要降落了。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空乘礼貌敲着卫生间的门,门紧紧闭着,敲门声越来越大,空乘不住呼唤里面的乘客。 里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随意瞥了眼,休息室只剩下你和侠客,之前跑来嘲讽你的安德尔不见踪影。 随着飞艇降落,坚持不懈敲门的乘务人员已经变成了三个,侠客拉住你的手走出舱门。 你转过脸,在反光的墙壁上看到自己嘴角一缕笑意,连你自己都没注意到。 “!” 停下得飞艇带着一股热浪,卷起连续下飞艇旅人的衣角和发丝,侠客捧住你的脸,吻向你的嘴角,辗转碾磨。 NPC今天依然在走剧情 “……” 你带着几份迷茫摸了摸嘴唇,侠客已经没事人员一样打了辆车,你面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你很疑惑。 为什么他总做些奇怪的举动,突兀的亲吻,或者恶劣的玩弄。 你没有恋爱经验,无从猜测他的心理。 不过,侠客也是第一次和人有亲密接触,为什么他会很快就一副娴熟的样子,聪明的人在这种事上也很聪明吗? 在车上你有点好奇的打量这里的风景,和内陆不同,沿海的群岛不光分布着完全不同的植物,天气和空气湿度也不同。 你之前生活的城市较为干燥,街上常见的是梧桐树,路面灰尘也多,海边的城市路面很干净,沿街是一排排椰子树。 如果不是被胁迫着来,你会更高兴的。 “弥夏是第一次来群岛吗?”侠客很自然发问。 “嗯。” 想了想,怕他觉得你的态度太过敷衍,你又加上:“之前一直在内陆。” “这样啊,这边其实很多好玩的地方哦,有个沙滩风景非常美,海水很清澈,周围游曳着宝石鱼,只不过被保护起来了。” 你真的怕侠客说着说着突然长篇大论,给你科普关于宝石鱼的知识,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很会察言观色,不是那种喜欢卖弄知识的类型。 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掉书袋,在讨人喜欢这点上他比大多数男人要强,起码比你在学校接触过的人好很多。 你忘不了你考进女生寥寥的历史学院,周围男生是怎样对你投以揶揄戏弄的视线的。 “不过我有猎人证,进出就不受限制啦。”他语气很愉悦,不知情的人听了只会觉得你们是一起来旅游的朋友。 前排司机忍不住搭话了:“我们本地人都没去过宝石岛呢,自从被发现宝石鱼后就被政府封住了,本地人外地人都不准进。” “当猎人可真好啊,小哥这么年轻就是猎人了,太了不起了,听说猎人证很难考的,我们家那边有个孩子考了五年了,听说明年还去考,哎呦,我们都劝她不要考了。” 司机阿姨非常健谈,侠客竟然也平易近人和她攀谈起来,你在一旁没有吱声,只是静静听着两人的交谈。 他们从海岛景区一直谈到当地旅游业的发展,你则在心里琢磨猎人考试,能连续参加五年还好端端活着的人,算是有些实力了。 不过,猎人协会到底为什么成立的你都没有搞明白。 猎人证的权限全世界通用,猎人协会肯定和各国达成过什么协议,能让各国都从中受益。 你同样搞不懂为什么杀手家族能堂而皇之的存在于世,联合国和猎人协会都不管吗?你以前的世界最多有黑手党或者雇佣兵,杀手都在暗地里活动,普通人根本无从察觉。 这个世界的杀手和黑道可谓是光明正大,只要有钱,什么人都能杀。 当然费用也是高的可怕。 杀手家族应该和联合国达成了一定的协议,比如某些不能下手的政客名单,为联合国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之类的。 说到底还是实力问题,如果你没记错的话,旅团的一个团员能以做到一敌千,一个人就相当于一个威力极大的人形兵器。 连杀手家族的一个仆人十几岁时单人就杀掉了一整个雇佣兵团。 如果实力强大,想干什么都可以。 你得出结论。 就像侠客现在对你做的一样,反过来,如果你有实力,如果你也能激发出强大的念能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吧。 “已经到啦!” 你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 外面是靠近码头的一处街道,路的左边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蓝色海面上悠然着飘着几艘帆船,右边则是建筑风格迥异的房子,穿着清凉的行人在路上慢悠悠散步。 “慢走啊!”司机摇下车窗扬起笑脸,你这才第一次看清司机的正脸,她看上去有40岁左右,脸被晒成了棕红色面上有岁月雕琢出的细细皱纹,棕色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热情又快活的光芒。 你被这个笑容感染,也露出了笑容,直到汽车开走,留下一串尾迹,你才回过神来。 难道说已经到目的地了?幻影旅团就在这附近吗? 看到你脸上的紧张和警惕,侠客无奈的揉揉你的头,“你不饿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所以说他真的有这么吓人吗?看你一路上不言不语,时不时发呆神游,一副被吓到应激的状态,侠客也感到十分无奈,明明他已经很温柔了,还是你太过胆小了吧。 “不好吃吗?” 你看着对面侠客,对面堆着三个空餐盘,而你的盘子里还留下了一半菠萝炒饭,你的嘴角抽了抽,完全看不出来。你侠客的这种身材居然吃这么多都不发胖。 “我已经吃饱了。”你无聊的用叉子戳了戳盘子中的菠萝。 这个世界的菠萝炒饭和前世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甜甜的很好吃,只不过看到对面人的那一张脸,你就有点食不下咽了。 “嗯,我去结账?”你不确定侠客平时是怎么吃饭的,像他这种盗贼难道平时都是吃霸王餐,然后再把追出来的服务员杀掉什么的。 要是这种事发生在你面前,你可能会直接被吓到犯心脏病,考虑到这种情况,你决定抢先结了账。 侠客看到你的表情就猜到你在想什么。 在你心里他的风评居然这么低下吗?再怎么说,他也算个体面人吧。 “怎么能让女士结账?” 听到这话你也明白过来,他并不打算吃霸王餐,在他去前台结账的时候,你插了块菠萝塞进嘴里,同时打量四周,也许某个团员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旁边徘徊的一个阴影,让你疑惑的抬起头。 “有什么事吗?” “今天特别赠品,到店消费满额赠送两杯冰淇淋哦!”服务员道。 两个塑料杯装的冰淇淋摆在桌,一个上面淋着红色的果酱,另一个上面则是紫色的果酱。 你随手拿走紫色的那个,服务员还站在一边没有走,犹豫片刻,他对你说,“那位先生是您的男朋友吗?” 你有点疑惑的打量了一下他。这个服务员看上去20多岁。好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脸色有点紧张,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 “其实你们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们了,那位先生真的很爱你呢。” 也许看你的表情逐渐失控。他又忙不失的说了一声,“祝你们幸福!”便溜走了。 什么啊?难道这是什么狗血言情剧里的PC吗?要不然怎么能解释? 这种离谱至极的行为让你你瞬间没了胃口,心情更是恶劣至极,嘴里的冰淇淋甜腻恶心,你将剩下的冰淇淋一股脑倒进餐盘里。 侠客回来便看到一片狼藉的餐饭,嘴角不由抽动几下。 念能力才能打败念能力 吃完饭后,你们又去沙滩边上逛了逛。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悠闲,但能拖一会而是一会儿。这个时间沙滩上有很多人,甚至还有许多摆摊的。脚下踩着的鞋子已经进了很多黄沙,踩着有些扎脚。 “把鞋脱下来吧。”侠客敏锐的感觉到你的不适,在一边提议。 你从善如流,脱下鞋子提在手上。赤裸双脚踩在软软的热乎乎的沙滩上,感觉竟然意外的很舒服。 经过一个捞鱼的摊子,你稍微顿了下。 侠客干脆停下脚步。 “要玩一下吗?” 正在打瞌睡的店主眼见来了生意立马殷勤起来,指着眼前的大鱼缸道:“这里面的鱼都是今天捉到的,非常漂亮而且很好养活的,什么品种都有。” 正如店主所言,鱼缸里面有着几十条颜色各异的漂亮小鱼,最大的不过手指那么长。 店主递给了你一把纸网,你跃跃欲试。 这真的很像前世的捞金鱼。 你看准了一条浅蓝色的小鱼,它的鳞片闪烁,非常美丽,尾巴透明又灵动,在鱼缸里灵活的游来游去。 可惜这条鱼的位置有点深,你连抓了十次都没有抓上来,那条鱼反而被你惊到,在鱼缸中乱窜,这样更难抓了。 店主一直在旁边鼓励你,你捞破了十几条网后他好像看不下去了,指着另一条深蓝色的小鱼说,“这条也非常漂亮,小姐不如来抓这一条吧。” 你摇了摇头,你最讨厌深蓝色了。你锲而不舍的对你看中了小鱼发起进攻,又用掉了十几个网,这让站在一旁一直看戏的侠客终于也忍不住了。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抓住你的手轻轻一捞,半透明的纸网上赫然躺着那条美丽的小鱼。 “这位小哥太厉害了。”店主边说边递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往里面灌满水,把鱼倒进后,扎紧袋子递给了你。 你左手拎着鞋,右手提着袋子,往前走了没几步,是一个射气球的摊位。 你不是很感兴趣的扫了一眼,就听侠客说,“试试这个吧。” 他是什么意思? 你陷入沉思,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你用手枪杀人了吗?还是说他想借机警告你,不要对他动不该有的心思? 这确实提醒了你,你记得把念能力布满全身的话,甚至可以肉身硬扛火箭炮,手枪更是根本打不死这种人。 你一边想一边调整枪口对着墙上的气球,砰砰砰连续射击,等你思考完后墙上已经全是气球的残骸了。 “全中!” 旁边摊主兴高采烈,后面身边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你才发现一群小孩儿把你围了起来,一个个都满脸兴奋,吵吵闹闹像是几百只鸭子。 “太厉害了,简直是神枪手!”侠客也在一旁凑热闹,一边鼓掌一边夸奖。 你不置可否,从他手里接过金鱼和鞋子。 正要离开,店主突然叫住你,他抱着一个巨型玩偶说,“连续打50个气球的客人送一个玩偶哦。” 兔子玩偶加起来耳朵比你都要高,耷拉着红色眼睛,仔细看表情似乎有些鄙夷,你跟这只兔子对视了两秒钟。 “太大了,没办法带走。” 你又不是来旅游的,而是被胁迫参加非法行动,就算是正常玩耍你也不想要这种粗制滥造的巨型玩偶,难以搬运还占地方。 “哎呀,这样吗?那这个给客人您吧。” 店主从兔子的肚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兔子样式的挂坠。 挂坠毛茸茸的,最主要的是他做工很精良,而一双玻璃眼珠子竟然是碧绿色。 你打量着玩偶问:“兔子的眼睛不都是红色的吗?” “客人是外地人吧,我们这边北方森林有一种兔子,他们的眼睛在晚上会发出淡绿色的光。” 晚上眼睛会发光的兔子,想想就有些诡异。 你看了看侠客的绿眼睛,又看了看兔子。 还挺像的。 “喜欢吗?送给你。” 侠客居然真的接了过去,一脸惊喜。 “这是小弥夏送我的礼物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第二天,站在小型快艇上后你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开船去目的地。 “就在这里了,这个岛被当地的人叫魔兽岛,因为外面外圈的魔兽太过凶残,所以没有人能踏进中央区域。”侠客指着摊开的地图说。 游艇朝着一个方向笔直的前行,周围的浪四处飞溅,船舱内找不到地方挂金鱼,你决定把它放回到海里。 放生后你又爬在船侧凝视了一会儿波光粼粼的海面,这处海域的水较为清澈,现在还是浅滩区,能看到水底的飘动的海草和珊瑚。 这是什么? 侠客眼尖的他看到船外飘着一团奇怪的生物,好像是水母。 他想了想,把这东西捞了起来。 啊,真是的。 手里的金鱼袋子被扎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孔,孔的大小够海水涌入,却刚好让鱼无法从里面逃出。 他把袋子提起来后,袋子里的水就从这些孔里面疯狂涌出,只剩下最底浅浅一层,美丽淡蓝色的鱼在缩紧的塑料袋里挣扎,跳跃。 侠客重新把它放回海里。即使四周充斥着海浪声和船发动机的声音,他的耳朵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机械声。 到底什么呢?侠客转过身。 一颗子弹从身侧划过,消失在海浪里,本来这颗子弹应该射到他后脑勺的位置,他在听到动静后敏捷闪过子弹。 侠客抬起头,看见距离他几步远的人一边后退,一边朝他疯狂扣动扳机。 眼前一花, 男人身影消失,几颗子弹全部打空。 手枪里只有五发子弹,你没有勇气打出最后一颗。 侠客鬼魅般出现在你身后,你浑身颤抖,手枪砰一声摔在地上,你也直接瘫软在地。 怪物,果然这些人都是怪物! 连子弹都能躲过去,念能力者和普通人差距竟然这么大,大到可怕,你根本没法反抗他。 “我说,我是跟你开玩笑,你相信吗?” 你一边后退一边强颜欢笑:“等等,我错了,别......” “这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侠客大力把你从地上拽起,单手将你按在控制台上,被海水溅得湿漉漉的长发洒满整个背部,身体剧烈颤抖几乎按不住,侠客没有再说话,扒下你的裤子就干脆利落的挤了进去。 “好湿啊,上去之前还得先替你解决一下嘛。” 内部深处跳蛋被挤压着一下下撞着子宫口,几乎要捅到更深处的子宫里面,坚硬的触感刺激着穴肉。 “呃啊啊啊啊!!!” 内部深处传来恐怖的电击,你浑身疯狂抖动,眼泪大颗涌出,屁股拼命扭动想要逃离钳制,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住你的腰部,肉棒不顾你的痛苦缓慢抽动,享受穴肉剧烈收缩喷水的挤压感。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电了啊啊啊!去死啊!” 你拼命求饶或者咒骂,他也并不以为意,对于你试图开枪打他的事好像也不怎么生气。 又一次疯狂痉挛后,电击终于停止,侠客把你翻过身来,你已经浑身冷汗,身体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鲜红肉棒抵住你的嘴唇,上面湿漉漉的都是你的体液。 你顺从张开嘴,大手无情掰开你的下巴,想合也合不上,冲刺了一阵后,他撸了几下,深深塞进你的喉咙里。 “好好吃进去哦。” 大股大股精液直接射进食道,你捂着喉咙跑到一旁干呕,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喉咙深处还有下面都火辣辣的胀痛。 “本来想帮你拿出来的,但是,作为不听话的惩罚,就一直放在里面吧。” 重生之异世界倒斗 岛屿外层是一圈洁白沙滩,岛屿内部则是一片极高的密林,侠客站在森林边缘做出思考状。 “不能直接走吗?” 森林下方没什么灌木,而是一大片绿油油的平整草地。 “这里面是沼泽。”侠客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往里面一扔,“嗖”的一声石头以极快的速度破空,飞到大约50米的时候,突然沼泽中跳起一个什么东西,一口咬住石头,缓缓沉入沼泽底。 “彭——” 它上下嘴合在一起发出的巨响,让你毫不怀疑,如果是个人的话,此时应该已经被拦腰斩断了。 “......那是什么?” “是一种小型鳄鱼魔兽,他们往往群居,也就是说这片沼泽里可能有几百头这样的鳄鱼。它们咬合力很强,能跳出水面五米以上。” 听到描述你已经流出了冷汗,魔兽,还是群居,这群鳄鱼在这里应该已经无敌了。 “有了!”侠客兴冲冲的说。 他一把抱起你。 居然是公主抱。 “......” 不会要拿你喂鳄鱼吧? “不拿你喂鳄鱼,安心吧!” 你连忙牢牢的抱住他的脖子。嗖的一声,眼前一花,侠客已经抱着你跳上了十米高的树枝头。 往下望一眼就发晕,下方的沼泽上面覆盖一层绿油油的植物,不仔细看会误以为是草地,霍然踏入不是陷进去就是被察觉到的鳄鱼咬死。 侠客在树枝上跳来跳去,下方的沼泽像滚开了的水一样,不停的有鳄鱼跳出来张大嘴,扑出一阵腥风,试图把你们从半空中咬下来。 好几次都险些和你们擦肩而过。 双脚踩上陆地后你还有点惊魂未定,脚一软就坐在地上。 前方是一个地势平缓的小坡,上面只有浅浅的植被,并没有树木。 远处难道说所谓的遗迹就在这个坡下面吗? “侠客。” 直到这个声音传来,你才意识到周围还有人。 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几道几句压迫感的视线,你面色苍白,环顾四周。明明这个地方没有什么遮挡物,不知怎么,你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些人。 从侧方走来一男一女,前面的男性面容俊秀,一头黑色刘海儿,脸看上去像个清纯大学生,只不过穿着一身很社会的黑色长皮衣让他更像个社会混混。 夏天这么穿都不热的吗? 他后面的女性就比较正常,只是简单穿着黑色西装套裙。 如果你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就是库洛洛和派克了。这两人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 “信长又迟到了,你没通知他时间吗?”有两三米高,浑身布满肌肉的男人狠狠一掌拍向侠客的肩膀。 侠客一脸嫌弃地推开他:“信长总是喜欢迟到,你又不是不知道。” “迟到的家伙就该被教训。”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一道阴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滴答滴答。 伞上布满血迹,一路滴着血。风衣高领遮住下半张脸,露在外面的金色眼眸杀气四溢。 “那群鳄鱼简直太烦了,杀一条来一条。所以说她是谁?” 他用沾满血迹的伞尖指向你。那一瞬间你感到一股铺天盖地的恶意,四周一切都扭曲变形,只有源头散发的无尽杀意,你冷汗滴落在地。 侠客皱了下眉,上前两步站在你前面。 “这是我们的客人。” 库洛洛开口:“弥夏小姐,这次就麻烦你了。” 侠客已经提前把相关的资料给你看过,你的笑容勉强,点头哈腰:“好的,好的,请放心吧。” 不远处一个高瘦的身影一边擦刀,一边走过来。 这下所有人都到齐了。 “现在该怎么办?团长。” 你身后高处传来一个声音,紫发的女生从树上跳下。 “弥夏小姐,你怎么看呢?”团长问话,你当然不敢不答。四周的团员目光都集中到你身上,你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这有可能是一处墓葬,要先找到入口。” 你只能这么推测,这不是前世倒斗的活吗? 重生之我在异世界倒斗。 “这有什么难的,我一拳就能把这里打个大坑。”窝金大声举着拳头跃跃欲试,他穿着兽皮,一头刺猬般银发根根竖起,张扬无比。 除了库洛洛和侠客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和你说一句话,就像你不存在在这里。他们或站或坐都等着团长的决定。 库洛洛凝眉思索,最终指着一块儿空地说:“窝金,从这里挖开看看吧。” 你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敢偷偷抬眼打量这群人,果然和漫画里的长相一模一样,只不过是三次元版本,看起来更恐怖了。 三米高的巨人,缠满绷带的怪人,一米五的矮子,幕府武士,倒斗还穿ol装的女人。 侠客和玛琪竟然是看起来最正常的。 挖到两米深,碰到了黑色的石头,打破后露出一个大洞,里面黑黝黝什么都看不到。 一行人加上你跳进去,团长手里端着一个银质烛台,上面三根蜡烛稳稳燃烧着。 这处空间不大,仅仅有十平米左右,奇怪的是空气没有腐朽的气息,只有一股淡淡的馨香混合土腥,不知道从哪传来。 “这是个暗门。”玛琪站起身,指着一侧墙壁。 你凑过去一看,被烛火照亮的墙壁上阳刻着古字“死门”,字的下面是一小段文字。 [入此门者,生死逆转,生者不入,死者不出] 另一侧也有同样的布置,刻着“生门”,刻着[入此门者,死生逆转,死者不入,生者不出] 听完你的翻译后,侠客和团长两个智商担当都在思考。你确信这两人也能看懂,在你说完后他们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如果你说出不实信息,两人也能识破。 你没有时间想出什么假信息,能坑死这群人的同时让你脱身,情况不利的时候最好还是老实一点,在场这么多团员,随便一个都能料理你,你只能配合,等他们盗墓完毕放你走。 不管生门还是死门都明明白白写着威胁的话,肯定有主人精心布置的机关。 墓主人一定是那种将后事看的极重的人,煞费苦心的把墓建在岛上,又在周围一圈放了鳄鱼,普通人误入这个杀机四伏的岛很快就没命了。 特意设置两个门,不出意料里面有大杀招等着盗墓贼。 山茶 库洛洛最终选择了死门。 机关运转,死门缓缓打开,吱呀吱呀,露出墙壁后面的小道。 窝金和信长一马当先走进去,其他人紧随其后,你被夹在队伍中间位置,前面是侠客,后面是飞坦。 脚下踩着的台阶向下,地板是由一种黑色坚硬的地砖铺就的,极为光滑,踩上去声音清脆,前方蜡烛火焰跃动,一行人的影子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走了一阵后你们来到进一处开阔的空间,这里看起来像某个溶洞,天花板闪烁点点微光,四周全是黑色平静的水,脚下的路和水面齐平,好像在水面行走一般。 微弱水声回荡,黑色水面反射点点晃动的烛光。 “有东西过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你吓得顿住脚步。 队伍还在不急不慢移动着,你一个停顿挡住了后面人的步伐。 “继续。” 冷然暗含不耐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你感觉到有个尖锐的东西顶住你的背部,不偏不倚顶住脊椎骨,推得你不由向前迈步。 “......” 你被推得踉跄一下,忙快走两步稳住平衡,后面的伞尖却一直抵住你,顺着脊柱缓缓滑下。 刚走了两步,水花四溅,刀插进肉的切割声,重物落水声,男人大吼声一起传来。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 无数鳄鱼从前四面八方游来,凶悍地扑向众人,又被轻而易举的屠戮。 你前方的侠客一脚下去,劈碎了对你张口欲咬的鳄鱼,你惊魂未定。这么多鳄鱼,原来是墓主人特意养的。 墓穴里的水和外面沼泽不知道怎么联通着,鳄鱼平时在外面狩猎,察觉到墓穴有人就游过来杀人顺便美餐一顿。 难怪墙上的字说生者不入。 墓主人的布置凶险至极,过了上千年依然在生效。 “快速通过。”前方库洛洛下令,你眼前一花,侠客扛起你在无穷水域中间的石道上飞奔,血腥味一直如影随形,鳄鱼血夹杂着水花四处飞溅。 对普通人来说必死的局面,对幻影旅团好像只是洒洒水的程度,最多抱怨一句衣服被血弄脏了。 踏上前方石台,后面紧跟的鳄鱼慢慢下沉消失。 你自觉走上前查看线索,前方石台上摆放着黑色的檀木盒子,泛着油亮的光泽。 石台密密麻麻刻着许多古文字,讲述王朝某个皇太子的生平。 这位皇太子很受宠爱,奈何英年早逝,最后是长长的一篇祝祷文。写的人是皇帝,她祝福她的小女儿死后得到永生,不受盗墓贼和死神的打扰。 你嘴上念完这篇悼文的内容,竟然一不小心顺手打开了木盒。 木盒里静静躺着一朵黑色的山茶,在打开的一瞬间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徒然加重了,不像你之前闻到过的任何一种香水,花香味,而是更奇特的,别的什么...... 甜甜的,似乎带着木质香,剩下的许多味道你甚至无法形容,你只想大口呼吸这股香气,然而在一伙凶恶的盗墓贼面前你还是克制住了。 “这是......” 团长带着黑色皮手套,小心翼翼从盒子里取出这朵花,旁边的团员都围上来,你和团长被夹在中间。 “这里怎么有朵花?还是黑色的?” “这......好像是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永恒山茶花。” “七大美色?” 侠客皱着眉头打量这朵花。 “永恒山茶花只是传说中的宝物,只有图画流传下来,没有人见过实物。” “传说中永恒山茶花能欺骗死神的眼睛,让死神误以为持有山茶花的人已经死去,从而使用者的灵魂免除死亡,永恒的存活在世间。” “看这处墓葬的布置和碑文上的内容,大概这就是了。”库洛洛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盒子,把山茶花放进其中。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上面的念都消散了。”信长在一旁捏着下巴评论。 “就算没有特殊能力,这种植物还是很稀少的哦。” 侠客又充当解说员。 “永恒山茶花颜色纯黑,目前培育的黑色山茶花都只是深蓝紫色,没有纯黑色的,所以有传闻是从黑暗大陆那边带来的东西呢。” 侠客伸出一根手指侃侃而谈,周围人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在他脸上投下可怖的阴影。 你环顾四周,大家都阴森森的沉默着,眼睛中射出渗人的光芒。 哗啦啦。 背后传来水声,你回头一看,你们来时的水域一片漆黑,没有光照的情况下简直像深渊一样深邃恐怖,不知道会冒出什么生物。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花被装进盒子后,你还是能在空中闻到浓郁的香气,闻久了你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香气。 就像通用字看久了,会感觉十分陌生。 这个字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为什么笔画如此熟悉又陌生? 话说,这么浓郁的香气,其他人没有闻到吗?他们不讨论下吗? 你想开口询问,张嘴前却突兀的止住。 这群人虽然和你岁数相差不大,然而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群随心所欲,并且有能力随心所欲的“人”。 说是人也不对,因为自己的力量,觉得自己对别人有生杀大权,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是怪物。 你怎么敢乱说话,最好是一句也不多说,才最有可能活下去。 “所以只有这么一朵花,没有其他东西吗?比如这个王子的尸体棺椁。” 旅团的人聚在一起讨论。 “难道在一开始那条路。” “不。” 库洛洛走上前,手按在前面的墙壁上,嘴角勾起,“王子真正的墓室在墙对面。” “我知道了。” 玛琪开口,“墓室的结构应该是对称的,上面的墓室里两个门分别在对面,对面的门应该也是一样的构造。算算我们来时经过的路径,现在位置就在上面的正下方。” “换句话说,另一个门通往的地方也在正下方,也就是对面的一墙之隔后。” “那么,团长,我可以打穿这堵墙吗?”窝金捏着拳头,发出咯嘣咯嘣的脆响,跃跃欲试。 “试试吧。”库洛洛含笑道。 “哈!” 随着一声巨响,前方的墙壁直接裂了个大洞,砖石尘土飞溅,你被这巨响吓得一抖。 “团长,真的!对面有个一模一样的房间!” 雨伞的正确用途 jizai9.com 跟着人流踏入破洞后的墓室,眼前一暗一明,你从寒冷黑暗的冬季一瞬踏入柔和明亮的春天。 诶? 你停住脚步。 原本黑暗冰冷的地方突然间充满光明,四处点着灯笼,柔和光芒透出。 地面铺着奢华的毛皮地毯,往来侍从穿着光鲜美丽的服侍穿梭,你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气。 它和先前闻到的有所不同,褪去了陈腐,更加鲜活生动。 这是,念能力吗? 还是你穿越了? 四周是垂落的丝绸幔帐,你穿过一层层轻纱,感到光滑的布料如水般拂过你的身体,滚起一道道褶皱。 “” 前方传来模糊的声音,你又掀起一层纱帐,往前踏出一步。 一只手抓住你扬起的手。 与你冰冷的体温不同,抓住你的手更烫更有力一些。 “你在做什么?” 侠客眯着阴冷的绿眸,绕到你面前观察你。 你如梦初醒。 慢慢转头张望,团员们散开了,他们有的走向墙壁观察上面挂着的画卷,有的走到房间中央。 中间陈列着一局黑色棺椁,周围堆满大大小小的箱子,箱子都是打开的,里面绫罗绸缎,珠宝奇珍闪烁着温润的光。 库洛洛正蹲下,带着手套的手翻着箱子里的东西。 来往的侍从身影在层层纱帐后,隐隐约约,好像幻影一样。 他们看不到吗?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8.com 你动了动嘴唇,说:“没什么。” 他们好像没有看到。 为什么? “弥夏,你刚刚在看什么?” “是有什么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吗?”侠客并不想放过你,步步紧逼。 他们果然看不到。 你低声说了下自己看到的异况。 “什么时候看到的?” “刚进来就” 侠客牢牢抓住你的手腕,你被拉着走向棺椁旁边,你没法伸手,只能感到帘账被你的身体揭开,随着走动在你身上摩擦,又掉落。 “看到幻觉么?”库洛洛掩唇沉思,黑沉眼珠闪着烛光,他抬眸看向你。 你们突然对视了一下,你心里一惊,连忙移开视线。 库洛洛掏出那朵装在盒子里的山茶花,细细观察,“书里记载永恒山茶花会让人看到天堂,可能因为它有致幻效果,现在没法分析它的成分” 他突然凑近,又大又黑的眼珠子十分瘆人,高耸的眉骨给眼窝打下深深阴影。 库洛洛的额头与眉骨具有十足的高加索人种特征,下半张脸更像蒙古人种,让他放下刘海时像个单纯的学生,露出宽大额头时像个石油商人。 “瞳孔没有扩散,从眼睛反光也没有异常是否感到有心跳加速或者发热?” “没有。” “永恒山茶花上有毒,而且是一种新型神经毒素。” “那么为什么我们没有看到幻觉?” 侠客发出疑问。 “弥夏是第一个打开盒子的,还有体质方面的原因。” 两人叁言两语就得出了结果,你干站在一旁默默无言。 “好了,没事了。”侠客笑眯眯放开你的手,转而拍了下你的头顶。 “伊甸” 你又听到刚才那个声音。 抬头望去,你突然呼吸一窒。 距离你五步远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古代某个王朝的传统服饰,身上佩戴各色佩环玉玦。 墨色头发束在冠里,用一根白玉簪固定,她看起来不超过叁十岁,白玉般的脸上面无表情,俯视着室内。 你们对视了,她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幻觉有这么逼真吗? 能让你凭空想象一个古代人物? 你直勾勾盯着她,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你面前,距离极近,近到你能感到她的呼吸声。 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人,你不由混乱了。 “伊甸园。”她张口,清清楚楚吐出这叁个字。 一瞬间,你的余光看到周围光芒拉远,一切都极速离你远去,不论是光芒还是周围的人全都消失在空间的边缘,只剩你站在一片黑暗最中央。 滴答。 一滴水珠砸在你身上。 你眨了眨眼,好像刚从梦境醒来,你抬头,周围巨大的树木直插云霄,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灌木。 潮湿的水汽升腾,伴随着泥土清香涌入你的鼻子。 快要下雨了,你做出判断。 水声渐渐密集,很快就成片落下,你连忙找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灌木,躲在硕大的叶片下避雨。 这是幻觉还是? “这是在哪?” 身后传来暴躁阴郁的声音,你很熟悉,是飞坦的声音。 “我们中了念能力。” 你转头,库洛洛站在不远处,手上拿着一本书,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很快定在某一页。 他闭上眼睛好像在感受什么,过了一会儿,库洛洛睁开眼睛:“这是独立的空间,恐怕其他人也被拉进同样的空间。” “那要怎么办?打碎这个空间吗?”飞坦抽出他的伞,好像只要团长一声令下就要马上攻击。 “不用,这个空间是触发型的念能力,留下它的人早就死在了几百年前。” “念已经快消失了,很快,不出半天就能出去了。” “安心等着吧。” 库洛洛说完便坐下,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什么意思?这个地方显然是一片不知道在哪里的森林,但是离开了地下墓穴,只要往出走就能离开。 为什么他们第一反应是探查这是不是念能力造成的空间? 而且天上下着雨,那两个人却像看不见一样,一个在雨里看书,另一个拿着伞却不打开。 你又看到幻觉了吗? 这个地方只有你们叁个人,没人和你交流,你也找了个远离他们的角落,躲在树后。 你看到那个女人说话后才中了能力,她当时说的话你记得很清楚。 伊甸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个招式的名字吗? 还是说都是你想象的幻觉,只是恰好在她说完陷阱就发动了? 你陷入沉思,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声,你精神渐渐放松,靠在树干上昏昏欲睡。 “喂!团长问你话呢!” 砰! 你被扭住手,狠狠按在身后树上,飞坦森冷的声音传来。 手腕刺痛无比,你勉强扭头,一双金色的细长眼睛冷冷盯着你,透着锋锐的杀气。 “聋了吗?”沙哑冰凉的身体距离你极近,几乎是贴着你耳朵,你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浓浓的铁锈味飘在你的鼻端,和空气中一直存在的浓香混合在一起,变得更诡异。 你条件反射挣扎了一下,手腕被捏的更紧,几乎要捏断,“你说我一根根把你的指甲拔掉怎么样?” 他另一只手拿着伞,伞尖划过你身体,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住,“或者,把这里捅穿。” 尖锐的顶端顶在你裤子上,敏锐的身体不顾危险被刺激到,身体兴奋得发热,你内心却冰冷无比,浑身因为恐惧颤抖。 你几乎能感到幻痛,疼痛从最敏感的地方贯穿到身体里。 嘴唇颤抖,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无法出声,滞涩发疼。 快说话啊,快求饶啊。 快来个人救救我啊! 他满怀恶意的在你耳边呢喃:“发情的骚货。” “我一来就闻到你的母狗味。” if线:天使 冰冷细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蛇一样蜿蜒爬进温暖潮湿的地方。 飞坦漂亮的脸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啪嗒啪嗒” 雨声更急切了,铺天盖地倾泻而下,撒在你的脸上头发上,视线因此模糊不清,旧的雨水堆积在眼眶里,很快被冲刷干净。 在这一刻你突然走神了。 潮湿闷热的空气,如同记忆中无数个冷淡阴沉的雨天,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在那里头顶是灰色的天空,脚下踩着灰扑扑的水泥地,目光所及之处低矮的灰黑色建筑沉默伫立。 然后变成一座遥远的坟墓,再次出现在眼前。 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个世界是死前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 这些人是活人吗? 你......是谁? 时间在这一刻拉长了,一滴透明晶莹的雨珠从你面前落下,一刹那放慢了无数倍。 时间空间全部扭曲着向后逃跑,眼前的一切被拉长成线性,飞快围着你旋转,所有色彩打翻混在一起,被雨水搅拌均匀,流进脚下黑洞洞排水口。 于是都消失了。 直到第一道射灯照亮天花板,越来越多的射灯打开。 圆形室内比赛场地从黑暗中浮现。 “%·#*+;》......” “~@<|...” “......” 四周全是身穿白袍的观众,整个观众席上铺满了这些人,它们面容模糊,互相热烈交谈,声音如同隔着磨砂玻璃,从喉咙深处含糊挤出来般。 什么都听不懂。 你恍恍惚惚坐在第二排。 数百个,上千个,无数灯光交错直照夜空,那里有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飞速接近。 “Sarakael” “Sarakael” 周围人停止交谈,它们狂热呼喊着祂的名字,山呼海啸般的声浪淹没了整个世界。 和演唱会一样。 全身纯白的天使缓缓降落在舞台中央。 祂身穿白袍,肌肤与发色和袍子别无二致,背后张开巨大的洁白十二翼,唯有一双弯曲的眼睛纯黑无光。 这个叫Sarakael的,是谁? 它们准备干什么? 台下白袍人停止欢呼。 被灯光照射的场地中央缓缓浮现三个灰扑扑的小方块。 小方块逐渐放大,每个方块差不多一个房子那么大,你看到里面有人。 侠客,飞坦,玛琪,派克,窝金,库洛洛,信长......还有你。 这赫然就是先前你们被困住的地方,其他团员竟然也被分开困在一起。 舞台上的房子像简陋的定格模型,飞坦和你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把你按在墙上。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雨林,都是你的幻觉。 现在又陷入更深的幻觉了吗? 如果你在那里,那么台上现在看着这一幕的是谁? 你是谁? 不等你疑惑,Sarakael就跳进你所在的那个房间,她白色长发轻柔飘动,抬起头,纯黑无光眸子准确看向观众席里的你,弯唇一笑。 她投身扑进你的身体里,你眼睁睁看到“自己”头发飞快褪去颜色,变成一片纯白。 她用着你的身体,熟悉的脸上神情陌生的可怕,这是从没有出现在你脸上的神态。 Sarakael出手如闪电,一击之下飞坦瞬间变成两半。 整齐的从中间一分为二。 噗通。 两块尸体一左一右摔在地上。 大量鲜血喷泉似的撒了一地,喷溅到Sarakael身上,让她从头到脚一片鲜红。 甚至还有几滴飞洒到观众席上,你的唇上也落了一滴,你面无表情抬手拭去。 好一个热血青年。 库洛洛瞬间起身,和她缠斗在一起。 “砰砰砰” 两人化作两团模糊的影子,短短数秒内交手几十次,也许近战不占优势,库洛洛一个后撤贴墙站立,手里出现一本印着血红手印的书,书页哗啦啦翻动,很快定格在某页。 他眼神黑得可怕,嘴巴紧紧闭着,除了飞坦死掉时,再没有多看尸体一眼。 天使和渎神的库洛洛,谁会赢呢? 哗啦。 祂背后伸展十二翼翅膀,右手握着一支华丽的权杖,飘浮在半空,眼睛和嘴唇恶意弯着,不是愤怒,不是嘲笑,而是纯粹纯真,独属于不谙世事小孩子的恶。 你在这一刻突然明悟了,祂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无聊的好心,而是为了玩乐,祂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下一瞬间,库洛洛突兀从祂脚底影子浮出,一拳挥向祂的小腹。 这一切发生太快,祂眼睛还在巡视四周,根本没有发现敌人竟然从自己身下出现。 嘭—— 尖锐爆鸣声响彻空中,空中出现了一圈白色云雾。 那一拳太快,空气被压缩到极致,竟然打出了音爆! 白雾缓缓散去,中间的Sarakael毫发无伤,饶有兴致观察他手里的书。 “掠夺和窃取?很有趣呢。” “我手中权杖叫做大天使的审判,是个很适合你的能力呢。我现在宣判......库洛洛鲁西鲁——你有罪!” 库洛洛瞬间瞳孔紧缩。 ...... 另一个房间里。 信长:“窝金,你够了!” 玛琪也恼怒地捂紧耳朵,窝金一拳一拳砸向石壁,墙体毫发无损,拳头和墙壁碰撞爆发巨大声音与气浪。 “都试过了,凭借蛮力没法破开,是时候停下了吧。” “老子还有超级破坏拳没有试!” “等等!” 玛琪突然起身,环顾四周。 不大的石室一眼就能望到低,这里只有他们三人,那么这种仿佛被人恶意窥视的感觉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躲在这里,一定。 而且,对他们充满恶意! “嘻嘻” 被发现了,Sarakael笑容满面,从空中现形。 “你是......” 三人呈现包围之势围住她,信长正准备问什么,突然顿住,眼睛越瞪越大。 “团长!!!” “啊,你说这个啊。” Sarakael晃了晃手里提着的脑袋,黑发男人睁着空洞黑眸,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蓝色耳坠折射绚丽的色彩。 她把脑袋故意提到自己面前,躲在后面尖声尖气回答:“是我呦,可爱的团员~” 鲜血从整齐的端口不断涌出。 “轰!” 三个人同时消失原地,动作快出残影,齐齐出手进攻。 噗嗤。 权杖尖端从窝金心脏里抽出,他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玛琪,让开!” 长发男人手握武士刀,一刀斩去。 两节身体拦腰而断,扑倒在地,男人上半身艰难支起,向前爬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随后头一歪,失去气息。 蓝发女人的尸体在她同伴身边。 还有,最后两个人。 ....... “为什么......不杀我?” 金发青年靠在墙角,垂眸问。 派克仰面倒地,她死的不难看,只有心脏位置多出一个弹孔。 “嗯哼哼~” 祂没有回答侠客的问题,心情颇好的哼着歌。 啪! 时间到了。 四周石室消失,他们和地上的尸体一起重新出现在墓室中央。 飞坦被一分为二,团长脑袋整齐摆在地上,朝向这边,还有玛琪,窝金,信长...... 地上铺满了蜘蛛的血与尸体。 原来是为了给他看这个啊。 侠客早就有这个猜想,看到眼前这一幕终于被证实了。 他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被砍断,整整齐齐摆放在一旁,手机在战斗中踩得粉碎。 但是,即使他们死了,幻影旅团依然存活着。 他们还有六个同伴,只要有蜘蛛腿活着,推选出新的团长,吸收新同伴—— 幻影旅团就不会灭亡。 阴影落在他脸上。 “出去后,我会一个个杀掉他们哦~” 死亡的天使补充道,黑洞洞的眼那头连接着无尽的死亡与绝望。 如祂所愿,那双翡翠般美丽的眼睛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侠客知道祂说的是真的。 祂太强了,太可怕了,祂会如所说的那样,杀光蜘蛛。 祂不是弥夏,侠客很清楚。 她还活着吗? 他动了动唇,他应该说一声抱歉的,临死前...... “轰” 金发青年人头飞到半空, 和观众席上的你对上视线。 原来是这样啊...... 绿色眼睛倒影中,黯蓝色眼睛的人茫然抬眼,在她身后,白发天使周身环绕可怖的,庞大漆黑的念,祂双臂环绕她脖颈,盯着她的眼睛弯曲,嘴里喃喃吐出饱含恶意与引诱的低语。 ...... 你在耳后别了一朵黑色山茶花,拍拍衣服,毫无留恋踏出墓室。 随着你脚步,墓室里来往的侍从消失不见,陪葬品腐朽黯淡无光,灯火一盏盏灭掉。 这个沉寂千年的墓室回归寂静。 死门,原本就是只供鬼神通过的门。 身侧的白色天使轻轻唱歌。 Requiescat In Pace 愿死者安息。 不反对就是同意 库洛洛翻过一页书,周围跃动的烛光并不十分明亮,书页上的字晦暗不清,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看书,与他身体素质相符,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也有着良好的视力。 他当然也能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无论是飞坦的威胁还是弥夏颤抖与墙壁的碰撞摩擦声都清晰无比。 虽说翻译已经失去作用了,理论上他也不应该干涉团员的行为,只要和旅团任务无关。 但他并不想在自己安静看书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团员强奸别人,或者拷打刑讯,往往伴随着受害者惨叫和刺鼻的血腥。 于是库洛洛出声阻止:“飞坦。” “啧。” 飞坦被打断了兴致,粗暴的把翻译推过来,翻译好像被吓傻了,踉跄几步摔在他面前。 她身体在轻轻发抖,手臂抬起遮住脑袋,是害怕?还是冷?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无法正常对话了。 库洛洛又翻过一页书,四周一片安静,翻译喘息好久,才勉强起身,找到一个墙角,缩成一团。 这次的收获还可以,特别是拿到了传说中的永恒山茶花,库洛洛久久凝视书页。 虽然它上面附着的念能力已经消散殆尽,但还是无比美丽,神秘。 他实力很好,所以能清晰观察到许多微小的细节,比如花瓣边缘最薄处同样一片漆黑,像是黑洞般深邃,花蕊惨白,即使过了数百年,也娇嫩如同刚盛开。 看不到一点衰败的痕迹。 墓主人把它放在死门,按照死门上的提示,“生者不入”,那么这个山茶花等候的应该是传说中的死神。 用永恒山茶花代替墓主人的灵魂,让死神收走,而相对应的墓主人灵魂却能长存于世。 很明显,他们信奉死后的世界,信奉灵魂存在,甚至坟墓里做相应布置,祈求灵魂永生。 人真的有灵魂吗? 灵魂死了后会去哪儿呢? 周围念力涌动,库洛洛站起身,四周景色变换,他们已经回到原地。 团员们一个不少,按照他们站位分布看来,和猜测的一样,这个念能力最多会将三个人分到一处空间里。 “团长!” “团长,我们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库洛洛给团员说明了情况,又打开圆检查过四周,确定没有其他陷阱后,他们装上棺椁周围的陪葬品从原路返回。 其他陪葬品都普普通通,库洛洛只拿了永恒山茶花作为收藏,其它的让团员分了,剩下的找个拍卖行卖掉。 “团长,她怎么办?” 翻译低着头可怜的站在那里,灰黑色头发遮住脸庞,闻言头低的更深了,看起来想找个沙子把自己埋起来。 侠客面无表情站在一边。 “侠客,既然是你带来的,你自己处理吧。” 侠客走到翻译旁边,搭着她肩膀,推着她向前走,“走吧,送你回去。” “那么,就在这里解散。” 库洛洛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 “你们怎么来的?要不要一起乘船回去?” 侠客向周围团员发出邀请,其他人四散离开,唯恐和他一道,要帮忙卖掉剩下的墓葬品。 “侠客可是蜘蛛脑啊,所以,拜托你喽!” “别忘了打钱啊!” “哈哈,这可真是......”侠客摸了摸额头,无奈苦笑。 “诶,飞坦,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飞坦跟在侠客后面,扯了扯嘴唇:“不介意我蹭个船吧?” “当然不介意啦!”侠客开朗的说,三人来到沼泽旁,侠客转头,“有点腾不开手,你帮忙背一下小弥夏吧?” “……” “真麻烦,就不能把她扔下去吗?”飞坦不怀好意的瞪了眼一旁的女人,恐吓道。 “不愿意就算啦。”侠客半蹲下,问道:“我拿着东西,所以弥夏自己抱紧我哦?” “千万不要手软掉下去。” 女人还是低着头,小声应了声。 飞坦在一边冷睨着这一幕,皱眉走过去,“哼,掉下去可别怪我。” “啊,太好了,拜托啦!”侠客把弥夏往前推了一步,和飞坦正好面对面,飞坦不爽的发现自己竟然比她矮一点。 “祈祷好运吧。” 他在弥夏耳边扔下威胁后毫不怜惜的抓起她的衣领,一个跃起跳到最近的树枝上。 侠客越过沼泽,跳过各种各样袭击的鳄鱼魔兽,眼前波光粼粼的海面如来时一般平静。 快艇停在岸边,侠客为了防止被潮水冲走,特意将它拖到陆地上放好,当时他的巨力还让弥夏吃了一惊。 来时还是中午,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天空万里无云,远处硕大的橙色太阳慢慢潜入海平面。 海鸥在天上鸣叫飞翔,看来明天也是个好天气。 “真麻烦!”飞坦在他身后抱怨,侠客毫不意外的发现两人的姿势从提着衣领变成弥夏抱着飞坦的腰。 “快滚下来!”飞坦阴冷斥责,她立刻触电般的松手,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你不觉得你对女孩子也太粗鲁了?” 侠客站在飞艇上掌舵,飞坦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没有回话。 等能看到陆地的时候,飞坦突然开口:“这个叫弥夏的,借我玩玩吧。” 果然。 侠客半眯眼睛,道:“弥夏又不是我的东西,没法借给你玩啊。” “何况,我答应过要把她完好带回去的。” 飞坦发出一声急促冷笑,转头看向缩在一边从刚开始就沉默不语的女人:“完好?不包括你对她做的事情吗?” “啊哈哈,一直到刚刚都很完好,倒是飞坦,被困住的时候对小弥夏做了什么?她好像被吓的不轻呢。” “能做什么?是她不经吓。” 侠客没有再说什么,等他到酒店订房时,看着旁边跟来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想帮我一起卖这些东西吗?” 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一大包古董。 “也不是不行。” 飞坦藏在领子下的嘴裂开,金色眼眸不怀好意的打量弥夏。 “借我玩玩吧,我保证不弄伤她。” 他在“弄伤”两字上咬得格外重,一时分辨不清到底是讥讽还是保证。 “你觉得呢?弥夏?”侠客于是低头按住女人的肩膀,肩膀骨节突出,他不由捏住揉了揉,“不想的话就说出来啊。”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 矮子(H) 浴室里面热气蒸腾,宽敞的套房里浴室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你尽量缩在浴缸角落,在上面打出很多泡沫,企图遮住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 飞坦关掉花洒,擦着头发走过来。 他洗过后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头皮上,点点水珠折射浴室的光芒,没有衣服的遮挡他整张脸露在外面,看起来很不寻常。 即使洗过,浴室里还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不知道飞坦到底杀了多少人积攒的气息,哪怕洗浴换衣服都无法消散。 “还没好吗?” 他金色的眼睛斜睨下来,不过语气还算平和。 你在心里揣摩他的情绪,谨慎道:“马上,再冲一下就好了。” 飞坦裹上浴巾,上下打量了你几秒,嘴角扯出一个恶意的笑,“现在开始,不准你站着。” “敢站起来,我就把你的腿折断。” 什么? 你足足反应了叁秒钟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许站起来,是不爽你比他要高吗? 男人的语气阴冷而疯狂,你毫不怀疑他是真的会把你的腿折断。 漫画里这个男人出场时就残忍的折磨拷打了一个俘虏,后面更加肆无忌惮,差点拔掉主角的指甲。 现在因为这种身高的小事,就做出残忍可怕的威胁也毫不意外。 想到这里,你脸色惨白,身体不自觉晃了晃,随着你的动作浴缸水面泛起涟漪,上层的泡沫涌动。 “......知道了。” 你别过头,低低回应。 “哼。” 浴室门开上又关住,你慢慢沉下水面,水反射着美丽的光晕,蓝色的浴球让水体颜色变成漂亮的蓝色,从水底向上望去,是层层迭迭的洁白泡沫。 像云一样。 咕噜噜。 最后一点空气被挤压出肺部,你猛然坐起,大口喘气。 接下来去淋浴冲干身上的泡沫,你犹豫了下,看着只是闭合住没有上锁的浴室门,随时都有被突然推开的风险,你还是蹲在地上,一步步挪到淋浴处。 不是怂,是从心。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你穿着宽大浴袍像鸭子一样蹲着缓慢移出浴室,湿漉漉的灰色长发垂下,白皙的脸上灰蓝色眸子充满紧张,飞快的抬头看了眼室内又垂下去。 呵。 飞坦眸子里盛满恶意,果然很识趣,这个女人最让飞坦觉得值得称赞的一点就是你的识趣和安静,普通人被威胁只会尖叫或者不自量力妄图反抗逃跑,而你却乖巧无比,让他很满意。 也更加......想虐待你。 “爬过来。” 飞坦坐在沙发上,毫不知情自己的台词和好兄弟侠客重复了。 昨天好像经历过相似的事情,对象不是金眸矮子是绿眼睛的恶魔。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 该说不愧是一个团的好兄弟吗,说话方式都这么相似。 说起来侠客好像进了房间就一直没有声音了,是在忙着处置要卖掉的赃物吗?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你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在地毯上爬行。 丁零当啷,一阵清脆声音响起,你被抓住脖子强行提起抬头,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选个你喜欢的。” 你定睛一看,石化了。 黑米矮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形状各异的小刀闪烁寒芒,一看就知道极为锋利,旁边散落着不同长度的钉子,最长的甚至有手掌长,还有零零碎碎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森寒器具。 这家伙来真的啊。 原来是真的想“玩”死你。 你回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一个不选行吗?” 身后男人细长眉毛挑起,“可以,那么我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我说着玩的,我选.......” 你选还不行吗。 刀子第一个排除,选了命还在不在都难说,还有长长的钉子也不能选,剩下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里排除掉尖锐又锋利的,只剩下一截外表普普通通的绳子。 “就那个吧。” 颤颤巍巍的手指指向绳子。 “好选择。” 你艰难回头观察他的神色,男人白皙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眉毛高高挑起,组合成扭曲的表情。 你心里一下拔凉拔凉的。 只见飞坦拿过那条绳子,小巧白皙的手灵活绕了几下,绳子套成圈绑在你脖子上,不知道打了什么结,随着他拉动手上的一端,脖子套圈收紧。 “嗬......嗯......” 无法呼吸了! 你痛苦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声,手抓住绳套想要挣开一道空隙,好让空气重新流进肺里,绳子被收的更紧,很快你脸涨的青紫,脖子上满是被指甲抓伤的红痕。 绳子略微松开,新鲜空气涌入肺中,你大口大口呼吸,还没吸入多少空气,脖子上绳子重新收紧。 就这样重复几次,你已经瘫坐在地上,脸和脖子涨的通红,眼角流了许多泪水,眼睛都快翻白了。 飞坦高高在上打量着瘫倒在地的女人,暴戾的欲望稍稍满足了点,就放松了绳子,把你推到地上,在你疑惑回望的时候命令,“腰下去,屁股翘起来。” 你立刻照做,生怕晚了一点又被勒住脖子。 从姿势能看出你的决心,腰压到快要贴到地上,与之相对屁股则尽力高高翘起,露出紧紧闭合的两瓣肉嘟嘟的蚌肉,只是这个姿势把花口完全暴露出来,两片无辜的花瓣只是保护尿道罢了。 “嘁,可笑。” 飞坦不由嘲弄地笑出声。 像这样近距离观察女人的生殖器还是第一次,他当然对男女都生理构造都心知肚明,尤其是男人。 审讯时对男人的下体动刀子倒是能收获更多的乐趣,对方的悲鸣惨叫与尊严破碎的绝望让他极为兴奋。 但他很少用手,大多数时候都用各种各样的刑具。 其实他有一点洁癖。 眼前的器官看起来很干净。 飞坦伸出手指确认它的触感,摸起来滑滑腻腻,小阴唇外面布满褶皱,内侧倒是很光滑,像舌头一样软滑红嫩,他手指滑到弧线最下端,薄红的肉皮包住里面的珍珠,据说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不禁想象虐待这里,这具身体会怎样颤抖哀鸣。 飞坦低头一看,浴袍中央高高鼓起。 “呵呵,女人,你引起我的兴趣了。” 他的语气阴森,带着莫名的兴奋。 贪心(H) 飞坦扯开浴衣,性器已经高高支起,暗红色器具青筋暴起,直径是让大多数男人自卑的程度。 客观上可以说一句童颜巨屌。 他手指搭在自身性器上滑动一下,肉棒狰狞突起对准眼前敞开的肉穴。他的手指甲一贯剪的很短,露出长长一截甲床,飞坦自身对这样的手指甲很满意,刑讯或者杀人时能有效避免指甲嵌入血污。 这样的话也没法用指甲刺破这个女人的身体了,他一脸遗憾,手指摸索着伸进去。 第一次触碰到这样的地方,他细细触摸,黏腻湿滑,充满温热的液体。 像手指插进别人伤口的触感。 他嘴角裂开,瞳孔收缩。 柔软的肉壁无力抵抗,血液疯狂涌出,散发出特殊的香甜腥气,耳边回荡敌人的惨叫。 “嗯啊......” 飞坦停住动作。 这个惨叫有点不对劲吧。 这女人爽到了? 他抽出手指,指尖亮晶晶的满是透明液体,没有他幻想的血腥。 “啧。” 他放任心中的暴戾,重新粗暴的把手指挤进去,四处勾动挤压,水液分泌的更多了,手指塞进最深处,指尖碰到了什么光滑圆润的东西。 子宫口吗? 还是...... 人体组织和人工制品的区别很容易能摸出来。 飞坦抽出手,不爽又有点兴味,“侠客放的吗?果然会玩。” “你就这样含着这东西来工作吗?大学者?” “难怪身上一股骚味。” 飞坦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手指又探进去,只有指尖能摸到跳蛋表面。 那就没办法了。 “忍着吧。” 他声音含着古怪的兴奋,你一直觉得飞坦的声音很好听,像女孩子一样圆润,但却低沉冰冷,有一种色气和杀意并存的感觉。 他兴奋的时候声音更加动人。 忍着什么? “啊啊啊!”你惨叫出声,眼泪疯狂流出。 什么巨大无比的东西挤进你的下体,那是不可能被容纳的巨大,你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能本能的惨叫着向前爬,试图从这可怕的疼痛中逃走。 “别动。”他闲闲出声,“不然我把你子宫掏出来。” 你一瞬间如遭雷击。 难道他把手......塞进去了吗。 “不行的,不行的,拿出去啊!”你不敢再挣扎了,苦苦哀求试图唤醒他的良知,真的会死的。 冰凉的眼泪咋在地毯上,你不经意间看到身后墙边站着的身影,顿时如同见到救星,“侠客,救救我!” “嗤。”飞坦好像冷笑了一声。 “真残忍啊,飞坦。” 飞坦没有说话,而是迷醉的感受着四根手指乃至一部分手掌陷进软肉里的感觉,先前的嫩红小孔被撑得大开,边缘泛着白,勉强含住半个手掌,颤颤巍巍的抖动,看上去可怜极了。 再加一根手指这地方会向布一样撕裂开吧。 手指拿到了跳蛋,他快速抽出手,带出来了点粉红色的肉壁。 啪嗒。 跳蛋被摔倒地上。 “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的!”侠客在一边道,“好羡慕飞坦,手小可真好啊,插进半个手掌也不会裂开。” “调教几天,你也能把手插进去。”飞坦冰冷的声音含着不正常兴奋。 “那也太辛苦了,是不是,小弥夏。”侠客爱怜地抬起你的上半身,席地而坐,让你靠在他怀里。 你劫后余生,一时说不出话,只是靠在侠客怀里微微喘息流泪。 飞坦提起你的下半身,利落插进去,他静了几秒,细细感受内部的收缩蠕动。 “有点松了。”他嗓音慵懒,“松一点也挺好。” 如果像挤压手掌那样挤压他敏感的性器,他会感觉窒息的,虽然现在这种陌生的感觉就足够惊心动魄了,像是裹着一块丝绸,将他牢牢缠紧,温柔绞杀。 “啪啪啪” 一时间无人说话,房间只剩下抽插声水声不停响起, 没一会儿你瞳孔扩大,尖叫着潮喷了。 侠客眯了眯眼睛,该说是药效太过猛烈还是你的身体淫荡,一定的疼痛好像刺激了你的敏感度,要不然第一次操你,明明哭的那么惨,却淫荡的高潮了好几次,一直咬着肉棒不放...... 侠客细细摸索你的脸庞,又滑到脖颈上。 白皙修长的颈部惨兮兮横着一道勒痕,青青紫紫,像是蜿蜒的蛇盘踞缠绕。 “我记着你收藏的电影也有类似的情节吧。” 侠客压低声音。 你不安的动了动,你确实收藏了这样的影片,也是叁个人,两个男演员一个年上一个年下,没想到他还记得,只不过,他现在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如玩个游戏吧,我是弥夏的哥哥,飞坦是弥夏的弟弟。”说着他拉开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直直顶在你脸颊上。 “开什么玩笑?你想打一架吗?”飞坦用力插入,你被顶的差点从侠客膝盖上滑下去,他及时扶住你的头,不赞同的看着飞坦。 “角色扮演啦。” “杀了你哦。” “乖,我们不理飞坦,来,叫哥哥。”侠客重新捧住你的脸,低声诱哄。 你动了动唇,叫一声也没什么。 “......哥哥。” “哥哥在这里,宝宝。”侠客惊喜地摸摸你的头,接着演戏,“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 “你更喜欢谁的肉棒?” 在你看来这实在是个无聊至极的问题,不清楚这样问的意义在哪里。一般来说只要无脑吹捧发问人,顺着对方的意思说就行。 可是比较对象也在这里,飞坦动作停了,把性器拔出,发出啵的声响,他手指捏住你的臀肉,力气极大,“想清楚再回答。” 真实感想是你谁都不喜欢,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的话,还是侠客吧。 起码他没有对你刑讯虐待的可能。 你这么想可以,但不能真的就这样诚实的说出来。 “两个都喜欢。” 最终你选择和稀泥,两方都不得罪。 “太狡猾了。” 侠客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既然都喜欢,就不能厚此薄彼哦。” 你听懂他的暗示,垂下和头发同样颜色的灰黑色长长睫毛,对着面前形状夸张的器具伸出舌头。 “牙齿不要刮。” 他虽然这样说,却也没有抽出来,碧绿的眸子眼底晦暗,居高临下,细细观察鲜红的器官是如何被吃进嘴巴里,险之又险擦过尖锐的牙齿,被温热内壁包裹吮吸,顶得脸颊鼓起弧度。 “真是贪心的孩子。” 便利店 “欢迎光临本店。” 外面不知不觉下起细雨,陆续来了几个没带伞的客人躲雨。 明亮温暖的室内和漆黑冰冷还下着雨的街道中隔了一扇玻璃,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嗦着泡面。 索诺城是一座内陆城市,这里临近国家经济中心,发达繁荣,气候宜人,地处平原,城市南边有些海拔不高的山脉。 你吃完最后一口,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玻璃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反射着后方店内景象,要看清街道需要集中注意力。 街对面站着一个怪人。 他身着奇怪的服饰,一头暗淡金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凝视这边,似乎很久了。 你们对视了几秒,你移开视线,拿出湿巾一根根擦干净手指。 “叮咚。” 店门口风铃响动。 “欢迎光临!” 刚刚的人影走近店里,镜子反射中他施施然坐在你旁边的椅子上。 “好久不见,小弥夏。” 他微笑打招呼,绿色眼珠反射店内灯光,美得晶莹剔透。 那件事过去三个月了。 自从被迫协助幻影旅团遗迹开发,之后又在床上配合他们的兴致后,你们就分道扬镳。 没有被杀死,没有缺胳膊少腿,完好无损的坐上飞艇,你简直庆幸至极。 你一路走走停停,最终选择这个城市作为落脚点,你租了新的公寓,有了新的工作机会,甚至交到了男朋友。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 “好巧啊。”你勉强附和他,对于侠客来说你应该就是个一时的玩具,玩具而已,玩腻了就扔掉,此时他为什么又来接近你呢? 难道真的是巧合? 或者还想玩弄你,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是来找你的,弥夏。都怪你太绝情了,把我的电话拉黑了,所以只好亲自找过来啦。” 青年晃了晃手机解释。 “不好意思,我没有想拉黑你的想法,可能是手机坏了吧。” 你们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你不想让场面太难看,侠客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兴致勃勃又加上你的联系方式,看着你从黑名单把他拉出来。 “最近有要翻译的东西吗?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免费翻译。” 你选了个比较正常的话题,他最好是想找免费劳动力的。 只要他不找你麻烦,你倒贴打工都没问题。 “你想错了,不是因为这个找你的。” 他突然伸手,摸上你的侧脸,你被惊到了,忘了躲避。 奇怪,在冷雨里站了那么久,他的手温度还是很高,带着茧的手指缓慢摸索你的脸颊。 他收回手,“弥夏,做我女朋友吧。” 这算什么? 这话的意思是,他想找个长期听话的女人吗? 的确,你和其他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你清楚知道他的可怕,因此在床上顺从无比,就像玩偶一般。 现在最好的答复就是答应他,顺从对方,应该有很大可能不会被杀掉,毕竟是“女朋友”了,不是那种能随便杀掉的无关人士。 但是—— “我拒绝。”你看着他的眼睛。 他会恼羞成怒,然后在店里就杀了你吗? 还是像一开始一样,控制你的行为强迫你。 不管哪样,你都反抗不了的样子。 所以,他会怎么样? 你隐隐有些期待。 “是吗,我知道了。”他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见你还是紧张地死盯着他,他反而安慰似的道,“不对你做什么,安心吧。” 叮铃—— 玻璃窗外身影逐渐隐没在雨里,他就这么走了。 “再见,弥夏。” 就这么完了吗?你拒绝了他,他彬彬有礼的放弃离开,你们再没有交集。 骨子里冷漠又掌控欲极强的盗贼原来这么好说话。 你总觉得事情没完。 你检查过全身,确定身上没有被插入天线一类的念能力,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真的走掉了。 “滴滴——” 手机振动,你悚然一惊。 难道是侠客联系你吗......? 忐忑不安的打开手机,看到发信人你松了口气。 「明天要不要吃之前说的那个餐厅?如果不忙的话(笑」 你的男友发来短信。 你手机页面停留在回信界面,手指搭在键盘上久久未动。 这阵子,还是不要和男友见面比较好。 虽然不太可能,但万一被侠客知道了,报着那种“我用过的玩具只能是我的”的念头,说不定你会很危险。 你没有回复他,关掉手机离开便利店。 得益于之前侠客和飞坦带给你的死亡般体验,你在男朋友的选择上和众人不同。 看起来弱势的,没有什么能力的男人反而更能得到你的青睐,这样你就能轻易拿捏他们,不用担心被报复被强迫。 你撑着伞漫步在雨中,街上水洼被匆匆的行人踩过,溅起浑浊污水,沾湿路人裤脚。 路边霓虹灯牌闪着各色光芒,前方升起一把红伞,转而没入熙熙攘攘人群中。 飞坦。 你脑子突然浮现这个名字。 脖子似乎感到勒紧的幻痛,你咬紧嘴唇向上望着漆黑的天空。 细小的雨滴落下,映在你瞳孔中,越来越大,滴进眼角,混合着别的液体一起流出。 电台 “就是说啊,我同学昨天还在问我电台工作怎么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真不知道有些前辈怎么那么游刃有余,采访都可以当做教科书了。” “你说莱莎前辈吧,她简直太天才了,我们老师就在课上提过她......” “嘘!” 两个拿着咖啡的实习生止住话题,前方透明玻璃里面的办公室坐着她们口中的优秀前辈莱莎和一个陌生女人。 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那是谁?” 一头短发,脖子带着金链的女人咬着烟凑过来,“你们不知道啊?那是莱莎最近谈的学者。” 办公区域禁止抽烟,金链女只是咬着烟头,因此说话含含糊糊的,在这里实习了几个月的娃娃头实习生已经司空见惯。 她看了眼谈话的两人。 灰发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年纪不大,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学者?”娃娃头的实习生疑惑的问,“最近计划的那个专题访谈吗?” “应该是吧,据说是是个历史学家。” “可是历史专题有收视率吗?” “也许就有了呢。”金链女拍拍实习生的肩膀,“好了别看了,快点工作。” 等金链女走后,娃娃头实习生给她的伙伴抱怨,“为什么这个鬼宅会分给我做?我最害怕这种东西了。” 她拿出资料,夹杂的几张照片的赫然是各种角度的尸体照片。 “这些都是死在鬼宅的人,死因无一例外是自杀。”娃娃头打了个寒颤,这些照片自然不是她找到的,是由她神通广大的上级提供。 娃娃头是个无神论者,但她却很害怕鬼,随着年纪增长她也慢慢成熟,遇到这种采访还是有点抗拒。 “这有什么,鬼宅又不是荒废了,现在还是在售状态,里面又装修的富丽堂皇,怎么会恐怖。” 在她同伴看来,这些人更有可能是惹上黑帮了,或者他们的死和宅子主人,当地某富豪有关。 办公室里,你和莱莎还在交谈。 莱莎大你十几岁,她已经在新闻行业很多年,是个资深记者,这次也是她通过邮箱联系你,希望能和你合作做一档节目。 你大学时也参加过当地电台的类似节目,主要是给的钱多,而且有利于宣传新书,所以你同意了。 “初步拟定这次节目形式是直播,有单人访谈也有其他嘉宾参与,主要是以生动有趣的方式介绍古塔娜王朝的习俗,还有文字演变。” 莱莎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把一份文件推到你面前,“这是大致的剧本,你提前准备好回答就行。” 白色的纸上散发出淡淡油漆味,纸上还残留刚出打印机的热意。 你随便翻了翻,拟定的问题都算是一些比较基础的,大体上准备下就能上台了。 莱莎礼貌的等着你翻看完剧本,把挣脱出头绳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道:“节目后十分钟的嘉宾对话是即兴对话,没有剧本,所以到时候就要看个人应变能力了。” 即兴对话倒是让你没有想到,不过想来应该也是些普通的问题吧,你的实力面对专家问答完全不虚。 “没问题,到时候要是我下不来台,莱莎女士可别忘了帮忙。” 你稍微开了个玩笑。 对面的莱莎答应了,她也是看过你的节目和你写的书后,才邀请你作为放谈对象的,你在镜头面前表现的不怯场紧张,谈起自己专业时机敏博学,再加上你年轻的过分, 她对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很有自信。 “喝杯咖啡吗?”正事谈完,莱莎邀请你去休息区喝咖啡。 你欣然应允,节目在下月开始,一直持续到季末,期间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核对,也就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在电台渡过。 熟悉下环境也很不错。 一路上你收到很多注目礼,大多都是来自男性,你同时发现办公室虽然有一些女人,男人数量却占压倒性。 莱莎注意到周围视线,苦笑道:“这个环境已经算不错的了,往前推十年新闻界甚至排斥女性工作者,认为她们最好的贡献是回到家庭,帮助丈夫的事业。” “就连大学时候,很多教授都是报着这种心态对女学生的。” “那你结婚了吗?”你好奇发问。 “我离婚了。”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道歉?你有点不确定。 “没关系的。”莱莎递给你一杯咖啡,她皱着眉看你加了很多糖进去。 “你......” 她的话被一道撞向她的人影打断了。 “对不起对不起!”娃娃头慌忙道歉,完了,她怎么会冒冒失失撞到自己上司,还是在学者面前,不会挨骂吧。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什么!”娃娃头捡起撒在地上资料,一溜烟跑远了,连一旁桌子上的杯子都没拿。 “……”这是怎么了,你一脸疑惑,莱莎难道平时很严厉吗? 察觉到你的眼神,她无奈,“这个孩子平时挺靠谱的,可能是......最近她做的新闻有点刺激吧。” “弥夏小姐,你相信有鬼吗?” 鬼? 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念能力,但是你没听过或者见过鬼,所以到底有没有鬼你也不知道。 不对。 你突然想起当初在墓室看到的幻觉,那到底是真的还是纯粹的幻象,你到现在也不清楚。 库洛洛他们推测是永恒山茶花散发的毒有致幻效果,你却只在那时候看到过幻觉,之后便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 所以那到底是真的幻觉还是鬼,你一直没搞懂。 还有一种可能,死后念。 念能力本身就是一种奇特的能力,念,顾名思义源自人的念头,而念能力这的能力和这个人本事的特性有很大关系。 很多人的能力都要经过大量刻苦训练才能获得。 比如具象化系,想要用念能力具现某种东西,必须本人对这种东西的材质,触感等无比熟悉,修炼时要时时触摸,想象,甚至舔舐想具现之物。 而死了后的念能力可能因为执念而更为强大且阴魂不散。 所谓的鬼,说不定只是一种死后念罢了。 “鬼就是一种念。”你直接袒露珍贵的情报。 “来自死人的执念吗?” 显然她没听过念能力,不过这么理解也可以。 画像 “下午没有事的话,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鬼宅看看呢?” 吃完饭后记者对你发出邀请,你也对房子里可能藏有的念感兴趣,欣然同意。 如果真的有强烈的念残留,是不是能看到之前在墓室看到的类似幻觉呢? 那时的幻觉太过真实,真实的简直可怕,可惜之后再也没有过这种体验。 也许这次能有所收获,你暗暗期待。 人员不多,莱莎,娃娃头记者还有一个沉默不语的摄像,你们挤上一辆车。 随着车子行驶,道路逐渐偏僻,很快来到城市南边一处住宅群。 当然这些宅子都是豪华别墅。 车子停在某栋院子前,莱莎拨打某个电话,没过几秒黑色铁栏杆缓缓移动,大门自动打开。 看来是支持远程操作的系统。 你们正要进去,旁边树荫下突然窜出一个男青年拦在你们面前,莱莎见状立刻沉下脸,冷声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所以这是莱莎认识的人吗? 一边的摄影男忍不住凑上来给不明所以的你和娃娃头解释,“这是莱莎的儿子,格列。” 据他遮遮掩掩的透露,这个叫格列的好像很叛逆,惹出不少事情。 那边对话还在继续,莱莎脸色很不好的要赶走他,格列则激烈反对。 “你不在学校,跑过来是想给我添麻烦吗?”莱莎脸色铁青,你们一行人堵在别墅门口都在看着这场对话。 “我也能帮忙的!”格列赌气般大喊,他已经一星期没有去学校了,然而自己的母亲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难道不代表她一点不关心他吗? 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格列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同龄人的玩笑侮辱,说他没有爸爸,但他那时候觉得有母亲就够了,因为她很爱他。 被嘲笑多了他不禁问母亲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母亲一开始认真安慰他,次数一多母亲也不耐烦起来,只是冷冷道,“那你去找他吧。” 母亲供着他的衣食住行,他当然不可能主动离家出走,然而他还是暗中查自己父亲的消息。 在他的幻想里,自己父亲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富豪,不需要像母亲一样天天忙于工作疏于做饭家务,而是住豪宅,开豪车,身边无数仆人。 也许就是因为母亲太强势所以身为富豪的父亲才受不了,要离婚呢,没想到调查结果和他幻想的大相径庭。 得知父亲离婚后越来越落魄,他内心梦碎了。 母亲那阵子似乎察觉到什么,偶尔看他的眼神充满冷淡不耐烦,却推说是因为工作太忙。 之后更是说他成年了,该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自己则越加忙着工作,好像工作才是她家人。 为什么母亲一点也不爱他? “我也要进去!” 他握紧拳头,死死盯着母亲。 “跟着。”莱莎揉了揉眉心,不想再消耗时间。 “谢谢妈妈!”格列立刻乖乖跑过来,和你们几个站在一起。 这人会川剧变脸吗? 你和娃娃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语。 “姐姐,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你难道是电台新来的实习生?” 你们进去后便散开查看,你和娃娃头来到二楼走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格列不跟着她妈妈,非要黏上来跟着你们两个。 “啊?我不是实习生。”你随口否认,二楼走廊里面挂着许多油画,有风景的,也有人物画像。 其中人物画像不知道是历史人物还是房主本人的画像,你不懂艺术也就无法分辨。 “弥夏是电台特邀学者。”娃娃头探头说。 格列一下愣在原地,学者,这么年轻吗? “那你多大?感觉很年轻啊,太会保养了吧!” “19。” 十九?那不是比他还小一岁吗? 怎么可能!他去年才上大学,又因为不怎么学习挂了好几门课,即将面临留级惨状,而这个女人还比她小一点,就是学者? 看着没什么特殊的,就凭她? “弥夏老师很厉害的,她有一本书得了奖,你也许听说过,还有据说之前也在别的国家电台特邀采访过,考古界非常有名的!”娃娃头也许看到格列脸上的不可置信,向他解释你的成就,这些都是她中午查到的。 格列眼睛一闪而过一丝嫉妒,他明晃晃从头到脚把你扫视了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脚步声响起。 “这几张画也拍一下。”莱莎带着摄影上到二楼,她打量着走廊的画,问你,“有看出什么吗?” “颜色有点压抑。” 你随便评价,不知道是油画都这样,还是主人特殊的爱好,这些油画色泽不是过分鲜艳刺眼,就是灰暗阴冷。 “这副。”她指着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画像,“这是第一个死在房子里的屋主。” 一群人都围上来观察这幅画,也许因为打光原因,画像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有明显的分界线,下半张脸看起来红润正常,上半张脸则晦暗不明。 同样奇怪的是他的手,画的太大好像要伸出画框,白的发青,像是......尸体一样! “噔噔噔” 寂静的房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沉重脚步,你们都一惊。 声音源于走廊深处。 那里的灯好像有些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 走廊尽头昏暗闪烁,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这里还有人?” 陷害 来之前屋主人说明过这栋房子几个月空空如也,保洁因为惧怕传闻每次都是匆匆打扫完就离去。 生怕后面有鬼在追。 何况,他们几人在房子里查看的时候,并没有还有人的迹象。 难道是鬼? 虽然一闪而过这个念头,莱莎还是不怎么打心底相信,她认为是有小偷或者好事者潜进来。 见到有人来,不慎发出了响动。 “我去看看。”莱莎向前走了两步。 妹妹头他们都已经惊恐地缩在她身后,只有你还站在原位,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灰暗的走廊深处。 恐怕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你能清楚知道发出动静的不是人类。 那天盗墓之后,虽然你没有再看见幻觉,你却奇迹般觉醒了念能力,更奇怪的是虽然只是初觉醒者,你却能把四大基本功熟练运用。 你几乎在声音响动的瞬间张开「圆」,透明的念以你为圆心瞬间扩张开,笼罩住一整栋房子。 除了你们几人,房子根本没有人。 那么真的是鬼?你有些兴奋。 想了想,你又把念能力集中在眼睛上,可惜扫视四周却没有丝毫异样。 这有点奇怪了。 如果说鬼是死后念,那么你用「凝」应该能清楚的看到。 还是说其实死后念比你想象中还要高深。 就在你思考各种可能的时候,走廊深处突兀的出现一个人影,顶灯灯带闪了两下又灭掉。 看外形好像是个男人,皮肤惨白到诡异,而且看起来很熟悉,你扫到走廊旁边挂着的画。 细细对比,这个男人就是画中的那个人,他们连穿着和肤色都一模一样! 死人出现在眼前,开着「圆」和「凝」丝毫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既不是实体也不是念能力,更像个投影。 这真的是鬼吗?还是机关投影出的东西? “啊!” “有鬼!” 其他人足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摄影男尖叫着甩下扛着的相机,撒腿就跑。 妹妹头和莱莎紧随其后,两人不愧是记者,跑起来敏捷生风,瞬间消失在走廊,只剩你和愣在原地的格列。 此时格列只觉得腿软的厉害,他脑子一片空白,直勾勾顶着走廊深处的人影。 这......这是什么? 鬼? 他不该来的!格列宛如被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你没有立刻逃走,而是谨慎的后退两步。 墓室里的幻觉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见,而此时这些人都看见了,难道这根本不是鬼或者念能力,真的是投影之类的? 你观察了下天花板,两侧的灯带位置隐蔽,能藏下投影仪之类的也有可能。 不过,这个世界科技有到这个地步吗? 要知道,此时他们连触屏手机都没有发明出来。 交通工具还是落后的飞艇。 就在你沉思的时候,灯带“滋啦啦”闪烁,深处的人影缓慢朝这边走来。 “哗啦” 水声响起,随后是一股极难闻的尿骚味,你转头一看,莱莎的儿子双腿颤抖,裤子中间湿了一大块。 黄色液体顺着裤脚流到地毯上。 可怜的莱莎,要赔不少钱了。 疑似鬼的身影还在一步步走来,奇怪的是他上半张脸始终隐藏在模糊的阴影中,只有露出的手和下巴清晰惨白。 你伸手到兜里掏出一支笔,想要扔过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要是笔能穿过他的身体,说明这东西确实是投影。 就在你掏出笔的一瞬间—— 冥冥中,一股极其清晰的直觉阻止了你。 要是扔了,会发生无比恐怖的事情! 一瞬间你脸色惨白。 这股巨大的恐惧是怎么回事? 好像对面真的站着......鬼一样! 你迅速转身就要逃跑,谁知道刚走两部你就被旁边伸出的腿绊倒了。 “咚!”你用膝盖和手肘撑住地毯才没有五体投地,回头一看格列正恶毒的瞪着你,“你去死吧!” 说完他就越过你往楼梯处逃跑。 看来是想让鬼先抓住你,这样他就有时间逃跑了。 虽然你有念能力了,但不代表你的身体素质和体术什么的就会突然突飞猛进。 被人猝不及防暗算也会中招。 格列喘着粗气,极度的恐惧羞耻怨恨齐齐爆发出来,让他终于在鬼快要接近的时候恢复了行动。 蠢女人,被吓得都不知道逃跑。 既然这样,你就为我而死吧。 格列咧开嘴笑着,像这种愚蠢,软弱,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活着,能替他死,是这个女人的荣幸! 还有他母亲,为什么能抛下自己的儿子先逃跑!!!太可恨了,他一定要报复—— “啊啊啊!” 格列保持着扭曲的表情扑倒在地。 脚踝被一股大力拖拽,他惊恐地回头望过去,眼睛越瞪越大,睚眦欲裂。 鬼竟然越过那个女人,稳步朝他走来,伸出惨白的大手朝他抓来。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救我!妈妈——”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拼命挣扎身体,脚踝似乎捆上透明绳索,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为什么!为什么要先找他! 为什么不找那个女人! 你贴着墙看着这一幕,体表均匀分布着一层念能力,危急关头你只来得及仓促起身,同时使用念,将其集中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防御。 这种防御能让人刀枪不入,甚至子弹都打不穿。 你不忘将念拧成绳索甩出去抓住格列,他想让你当替死鬼,你当然不能放过他。 你眼睁睁看着鬼越过你,不顾格列的哀嚎惨叫拖起他,打开走廊某一扇房门,拖着他走进去。 格列伸手抓住门框用尽全力不想被拖进去。 “砰” 门被大力关上,鬼和格列都消失在门后。 门框上留下带着血的深深抓痕。 你走下楼,果然一楼也空无一人,门口的车不见了,一直到这条街的尽头你才看到惶惶不安等待着的几人。 三人惨白着脸,莱莎打电话不停输出,摄影蹲在一边喃喃自语,妹妹头不安的走来走去,她看到你眼睛一亮。 “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