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女S男M,np)》》 1.哪来的鸭子 “潜龙公会会长的小儿子不见了。” 男人翘着脚搭在办公桌上,仰头朝向面前站立着的女人扬了扬眉毛。 她只是点了根烟,毫不在意。 黑夜里一团火焰,燃起又熄灭。刹那间照亮了那双漠视一切的眼睛。 沉清钰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大团白烟,跟了一句。 “...以后别让我帮你拿办公桌上的东西。” “为啥?” “臭。” “诶诶,小钰钰,怎么还嫌弃我?!” “不对不对,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别走啊喂!” 她没再搭理身后男人的大喊大叫,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入秋了,雁城降温了不少。 说到雁城,蛮特殊的一个城市。 几大黑帮皆盘踞于此,势力甚至直逼政府。 然而平日却风平浪静,几大公会彼此间互相制约,又约定了不可伤害无辜百姓,反而很少轻举妄动。 为首四个公会,其中之一,是一向以贩卖和制作枪支弹药为名的X公会,会长是公认头脑好的何契。 何契白手起家做大做强,获得如今的地步,仅仅只用了五年的时间。 五年,能够在各种势力盘踞的雁城站稳脚跟,除了他天才般的大脑以外,还因为他手上捏了一张王牌。 沉清钰,如果她的武力可以屈居雁城第二,那么将不会有人敢称第一。 如迷一般捉摸不透的女人,招数就像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却叫人找不出弱点。 还没人敢单挑沉清钰。 更可怕的是,她近乎癫狂的忠诚,任何人敢忤逆何契半分,她的子弹可以毫不犹豫地射穿那个人的太阳穴。 自从五年前两人来到雁城之后,名声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雁城的大街小巷。 风评无不例外,两个疯子。 何契,也就是那个喜欢把脚翘到办公桌上的那个男人。 沉清钰烦闷地狠狠掐了一把烟尾。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脚真的很臭啊! “老大,老大!” 沉清钰被一阵喧闹吵到回头看了过去,一群人从远边浩浩荡荡走过来,领头的是自己的二把手周瑶白,正踢着一个男人的后背,那人被迫往前酿跄几步。 男人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抬起眼,依然藏不住那份直白的炽热,正对沉清钰。 这双眼睛... 她有那么一瞬心里紧了。 在哪里见过。 “啊,是漂亮姐姐!” 尽管两手都被捆在后背,他依然笑吟吟地说着话,整张脸高高抬起,满是喜悦。 那是一个眉眼都像带着笑的男人,三庭比例很好,让人一看就觉得舒服,以及一个无法移开眼的优秀鼻梁,在无比优越的外貌上更添一笔。 周瑶白一个飞踢上来,精准地打上他的小腿,小伙痛得蹲下去连忙呜呼。 “谁他妈允许你套近乎了?这是我们领头,放尊重点。” 沉清钰的手搭在周瑶白的肩膀上,只是一个微妙的动作,还在闹哄的人群就瞬间噤声。 她又吐出一圈白烟,随即两指掐灭烟头,直直投进旁边的垃圾桶中。 “哪来的。” 周瑶白正准备张口解释男人的来历,就被他抢先一步打断了声。 “报告领头姐姐,我一直都很崇拜您,自己跟过来的!” 沉清钰才舍得分半只眼去端详这人什么样子。 他身上是一件黑色背心,似乎小了一码,衣服藏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胸肌,手臂上毫无遮挡,精干的肌肉,甚至被绳子绑紧处上方的小臂还能看到青筋隐隐暴起。 是会令人遐想的身材,只是在看到那双含笑的眼睛,她又一次停滞。 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哪... 周瑶白见沉清钰在发愣,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试图唤醒她。 “老大,这人非要缠着我们要见你,还说要加入我们,您怎么看?要不要现在我们把他丢出去?” 沉清钰望着他,眼睛眯了起来,带有审视的目光,可那人似乎不在意,还在笑着倾斜了半边的脑袋,仿佛被绑着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叫什么。” “我叫陈晔!领头姐姐!” 许奕荣脸不红心不跳地谎报了一个名字。 沉清钰...他肖想了三年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意外,他本想以更浪漫的方式接近她。 不过,这样也不差。 沉清钰忽然想起来, 三年前,潜龙会长寿宴上,会长的大儿子惨遭暗杀。 整个展厅骤然变黑的那一刻,有一个男人扶住了她的腰。 “这位小姐,小心一点。” 尽管黑灯瞎火得看不清,可她确确实实见到了那个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和面前的男人一模一样。 巧合...? 只是巧合吧。 毕竟这个叫做陈晔的男人.... 衣服小的怎么乳头都突出来了?! 把思路都打断了啊! 沉清钰嘴角抽搐了两下,才憋出一句话。 “...哪来的鸭子。” 2.说什么就信什么 空气起码停止流通了五秒。 除了沉清钰脸上没表情,其他人的眼睛都瞪的跟铜铃一样了。 许奕荣张大嘴正想狡辩,这次却被周瑶白反将一军,抢先说话。 “不是,老大,你怎么知道他是从老板那边跟过来的啊。” 周瑶白嘴里说的老板,是众人皆知的男模店老板。之前沉清钰跟他做过几次交易,就被他各种推销店里男模,妄想发展这个潜在用户,不过都被她无情拒绝了。 许奕荣只感无语,周瑶白这蠢男人什么脑回路,急忙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领头姐姐!我不是鸭子,我很干净的!” 说真的,他要是能守点男德就更好了,说个话往前倾几下,就依稀可见背心里的胸口... 沉清钰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随手把自己的开衫脱掉,丢到许奕荣身上。 “穿上。” 很显然,许奕荣对这招很受用,脸上的傻笑都憋不住了。不过手还被绑在后背呢,嘴角耷拉下去,俨然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姐姐,手被绑住了..穿不了..” 周瑶白差点又一个飞踢上去。 为什么沉清钰都没反应啊!明明之前自己喊她姐姐,她一脸嫌弃地把自己打到半死啊! 双标!妥妥的双标! 沉清钰随便睨了许奕荣一眼,风轻云淡地说了句, “给他松绑吧,带去训练场看一下能力,太差就滚出去。” “是!” 许奕荣来不及欣喜,她就已经往前走出了好几步,没办法,他只能在频频回头中品味她的背影。 她的腰,三年前握到过。很细,但又不是那种娇软的感觉,能感受到多年训练的痕迹。 不过很快就又和她对视上了,只是如同嫌弃一般的眼神,却能在他心底掀起巨大的波澜。 “合格了就让他待在小队里,对了,给他买几身合身的衣服。别让别人以为我们公会还卖鸭子。” 许奕荣差点吐血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相信自己不是鸭子啊! 还以为她吃肌肉男,才故意穿这么小的衣服来引诱她的啊! 沉清钰在快要进到会长办公室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白。” “给我查清楚陈晔的背景,今天之内给我。” 周瑶白瞬间能嗅到不妙的味道,低声回了句,就匆匆去着手这件事了。 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何契还在拨弄手中的佛珠,不用抬头,只是听着脚步就知道是她来了。 “一天之内能来两次我的办公室,看来遇到大事了呀。” 办公椅转到门口,他看向她的眼睛,嘴角噙着笑。 “阿契。” “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我跟你说过,许家家宴那次。” 何契只是站起身走到茶具边,悠闲地倒了两杯茶,随即端起一杯细细品味,跟尘世之外的漫步者一样。 “早上不是说了吗,小钰钰,不认真听的话,下次就在你身上写了。”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眼见面前的沉清钰走上来,没等他喝上一口,脖子就被人掐的生疼。 “开玩笑的,别冲动呀。” 看似求饶的语气,脸上却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何契明明呼吸困难着,手指还是点上自己的嘴唇,示意她亲下来。 沉清钰被他这戏谑的态度惹到了,三年前她急切地跟何契说着有人能够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近身,他只当是玩笑根本不做调查。 现在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难道他从来没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 “何契!” “都说了别冲动,早上不是和你说了,潜龙公会会长的小儿子不见了吗?” “....” 她瞬间噤声。 潜龙公会的会长不是姓许吗? “不会那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小钰钰,你可得改掉这个习惯啊。” 被何契一语点中心声,她确实信了陈晔这个胡诌出的名字。 然后在何契的引诱下,沉清钰不得不说出了刚才发生的全貌,包括自己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说出了认为许奕荣是鸭子这件事,果不其然他就开始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了,小钰钰。” “什么做鸭的都来了,再说了,谁做鸭能有我骚。” 明明还在讲事情,何契又眯眯眼不要脸地凑上去了! 沉清钰终于可以不用控制表情,翻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啊是是是,你最骚,你是牛郎店头牌。” “什么牛郎店,我是小钰钰一个人的鸭子。” 他上手就撩过她耳边的秀发,用近乎痴迷的表情吻了上去。明明只是用过洗发水,为何就能构成一个独特的香气,让他情不自禁地留恋。 “美丽的小姐,不知今晚,我可否有幸与您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呢?” 这专业态度,沉清钰有的时候真的要怀疑何契是不是真在牛郎店干过了。 “出完任务回来再点你。” “感谢您的指名。” “对了,附赠您一个小礼物。” 他倾身上去,嘴唇轻触耳廓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简单的舔耳。 “小钰钰,许家那个小儿子的左腰,是有胎记的。” “别忘了哦。” 沉清钰这才记起来,何契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网。 3.离开我,就会死 关于沉清钰和何契两个人的关系,外界众说纷议。 有人说,他们是亲人,不然怎么能如此密不可分,甚至长相都有几分相似。也有人说,何契手上捏着沉清钰的把柄,所以沉清钰才会装作这么忠贞不二。 但其实种种猜测,最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不管是什么关系,他们总有一天会决裂。 可事实...或许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明白。 二十年前,家族被灭门,是他拉着她的手一路逃到别的城市,躲进孤儿院,从此相依为命。 尽管冠以不同的姓氏,却是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两个人就在孤儿院长大,没过几年安稳生活,就发现院长的怪癖。 因为不想分开,为了不让何契被抓走,六岁的沉清钰第一次用尖刀剖开了那个成年男人的胸膛。 她杀了人,以至于记忆混乱,后面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睁开眼时被他抱在怀里,他在抚慰她的后背。 何契究竟做了什么,沉清钰也不知道。只知道没有人去追究他们,而他拉着她的手辗转了一座又一座城市。 十几年过去了,她早就清楚一个事实了,她离不开何契,就像何契也离不开她一样。 他们早就合为一体了。 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她会处理的干干净净。 沉清钰缓缓睁开眼,尚从睡梦中清醒,眼前还是模糊,依稀可见昏暗的天花板。 但发顶的触感是真切的,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得如同二十多年前母亲的手。 她伸出手,握住了一个男人的手腕。何契笑着弯腰下来,嘴唇轻点了她的眼角,视线清楚多了。 “嗯....哥哥。” 他显然对这个称呼顿住了,她大概有多久没像小时候这样喊过他了呢?不过,又很快回应了一声,能听得出沉闷声音中的愉悦。 “嗯,想家了吗。” “...” 沉清钰没回话,只是坐起来抱住了他的腰。何契天生疾病缠身,时常吃不好饭,本来就长了个大高个营养还跟不上,腰细的快要赶上女人了。 “想你。” 她很少这么肉麻,但也确实是心里所想。对她来说,家就是家人在的地方,何契是她唯一的家人,那何契就是她唯一的家。 他又抚慰起她的后背,这是二十年以来,一直会做的安抚。他们是表兄妹,是有血缘紧密相连的家人,就算有一天彼此分离,那条看不见的红线始终牵动着两颗心脏。 这是难得的温馨时刻。 虽然何契时常会思考他们的关系,从血泊中拉过沉清钰的手的那一刻起,他就认定了,此生她将会是他最亲密的妹妹。 可是天下又有几对兄妹会做到这样,尽管他们之间的一切都与性无关,可似乎任何行为都在贴向最禁忌的那一层。 他会时不时开玩笑地要求她接吻,她也会故意不经意撩拨他,再用最纯情的眼神望着他。 明明互相心思都不干净,却始终不肯捅破窗户纸。不过这场对决当中,要是有谁敢抽身,另一个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各种方法提前结束游戏。 都是乐在其中罢了。 沉清钰挪动了双腿,原先只是乖巧地放在床上,现在却故意圈上何契的腰,整个重量压到他的腿间。 沉默的地方似乎隐隐有发胀的趋势,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上方被内裤包裹住的柔软地方。 她就喜欢穿睡裙,哪怕天气凉了都不会换。夏天还会更过分,因为天热会是吊带,好几次他都差点看光她了。 “小钰钰?” “例行检查,最近力气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话音刚落,随便使点力就推着男人的肩膀倒下去,他顺从地躺下去,眼见着她骑在他的腰上。 细长的手指点上他的唇珠,又顺着往下滑,有些长的指甲刮过脖子都能带出白痕,她嘴角扬了点。 “看样子没恢复多少,阿契没好好吃药。” 她故意抬高起臀部,又直直坐下去,明明距离他那里还有些距离,可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可以勾起他无数的欲念。 裆部已经鼓起,现在她只是往后退半分,就能感受到屁股抵上了某个坚挺的东西。 何契有点难忍了,上手抓住了她的肩也往旁边带,很轻松地把她整个人放下来圈进怀里。她背对着他,这样至少不会很有罪恶感,因为他现在正用腿间支起的帐篷抵着她的屁股。甚至刚才压倒她的动作幅度有些大,睡裙往上翻起了,半边的内裤就这样露出来,他见得眼红。 沉清钰是会随他开心的人,就算何契是一个成年男人,天生的病弱身子也无法给予他多少气力。刚刚她要是使上三成力,他都推不动她,更别说现在能抱她磨蹭着欲望。 他有点累了,没再动作,环住她腰的手臂往上缓慢移动,直至压到绵软的胸部。 “嗯...小钰钰..别离开我。” 几乎是每天都会说的话,但没人嫌腻。 “嗯。” “离开我,就会死哦。” 沉清钰的手抓住了何契的手臂,悠闲地闭上眼,根本就没被这样惊悚意味的话吓到半分。 “好啊。” 她自己在心里头也重复了一遍。 离开我,就会死。 ------ 我刚刚统计了一下存稿,我居然前面写了一万三的清水哈哈.... 4.你能不能脱衣服给我看 沉清钰前脚刚踏进会议室,后脚周瑶白就赶了上来。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压的极低,尽管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已经够好。 “老大,陈晔他似乎是去年才到的雁城,一来就在各种店打工,也很少与人交谈,能查到的资料很少。” 她顺手接过档案袋,信息简直少得可怜,一张A4纸的一半都没到。 沉清钰只觉得吓人,许奕荣作为许家小儿子,外界的关注度从没减少过,可和他有关的资料几乎绝迹。如果陈晔真的是许奕荣,他不仅能慌称一个身份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就连这个新身份能查到的信息也甚少。要知道,当时她和何契刚崭露头角的时候,所有信息都差点被扒出个底朝天,还是她挨个处理掉了才没多少人知道。 周瑶白见她面露难色,也不知脑子转了个什么弯,说了一句缓解尴尬的话, “哦对了老大,老板说,他来男模店只是做服务员,还真的不是卖身的。” 沉清钰只差没一拳打上他的腰上了,这件事说不说很重要吗?! ...等等。 他来到雁城之后就一直在换工作,而且地点还离公会据点越来越近。 男模店那个老板,虽然平时却是做事挺高调,但是至少没傻到对外宣传自己的店,他又是怎么找过去的,还刚好就选在他们交易当天的前几天入职。 如果入职男模店,虽然话有点糙,但至少十个里面八个是去做鸭子的吧? 想必老板当时也是觉得他真做好了卖身的准备才带他去店里的,结果人家做了个服务员。 沉清钰几乎没再往下想,扭头朝周瑶白喊了一句。 “陈晔呢?人在哪?” “啊啊?陈晔啊,他现在应该在训练场吧...诶诶老大,你干嘛去?” 她没等周瑶白讲完,推开门就往训练场奔去。 胎记...她必须要确定那个胎记。尽管何契昨晚就隐隐约约地告诉了她陈晔就是许奕荣,但她还是怀揣着一丝希望。 潜意识里告诉她,许奕荣不是个好东西,而且自从三年前被他无意识近身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绝对不好对付。 难怪许家一直藏着掖着,原来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沉清钰冲进训练场的时候,众人还面面相觑,练的好好的怎么老大突然来视察了,一瞬间没人敢动。 她只是从人堆中扫了一眼,就冲到许奕荣面前,直接拽着他领子走了。 不过许奕荣笑得开心呢,正和他意。这里的会长可是何契,没有什么是可以瞒过何契的,不过比他预订的时间晚了一点,难道昨晚他们两个还做了什么耽误了时间? 许奕荣越想越不爽,何契脑子聪明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带病的废物,自己才是应该站在沉清钰旁边的人。 他乖巧地跟她走进更衣室,倾斜个脑袋故作无知的样子问人,就像温顺的小绵羊。 “首领姐姐,怎么了?” 沉清钰正准备开口,话到嘴边了又有点说不出来了,只感觉这场景怪怪的,像是把良家少男抓进没人的小角落欺负一样。 “...那个...你能不能脱衣服给我看?” 好吧,一说完她又后悔了,什么破嘴,明明应该是更委婉的说法,怎么一下子变味了。 许奕荣心里乐开花了,不过他还是想逗逗她,只是现在这样红着脸就够可爱了,要是再逗逗她会不会像炸毛小猫? 于是他故作羞涩地捂住胸口,随后眨眨眼说着, “姐姐,我不卖身的。” “不过,姐姐要是喜欢,我也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哥哥是不是也会被要求这么做啊?” 沉清钰真的要吐血了,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百口莫辩的感觉,自己真的不是变态! 没办法,她只能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回话。 “呃...没有,那个...我帮你量一下身体数据吧,给你定制一套衣服行不?” 啊啊啊啊怎么越说越奇怪了! 她对天发誓没有别的想法,可是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更奇怪了啊! 许奕荣真的快笑死了,但是面上没有表示出来,只是装出疑惑的表情,纯情的跟村口的黄花大小子一样。 他听话地掀开身上的短袖,上半身整个赤裸出来。脖子上还有汗珠滚落下来,顺着肌肉的脉络流淌,正是刚刚训练的汗水。 “姐姐,量吧。” 他把两只手臂搭在身体两侧,乖巧地就像准备接受检查一样,不过故意挺高了胸脯。搞得她只是瞄一眼就要晕奶了,一个男的的胸肌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大的?! 不过眼下还是担心一下另一个问题吧。 没有卷尺怎么量啊! 她的眼神很明显在瞟来瞟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不管怎样,胡诌出来的理由还是完成一下比较好,只是得找个办法量.... “姐姐,没带卷尺吗?要不用手量?” 许奕荣无比自然地拉过她的手,然后..沉清钰就感觉自己埋进了某个“凶器”之中。 对于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目前只和何契贴近过的女杀手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何契是表哥,定位更像家人,再说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彼此之间拥抱亲亲都极其自然了。 她一时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像个女流氓... 受不了,她抬高手臂,想尽快装出测量胸围的样子抽身,又侧歪了脑袋,想看清他左腰上有无胎记。 结果...她的眼睛瞬间瞪大。 胎记....为什么没有? ---------- 写了八章的清水哈哈...最近大肉应该都写在隔壁明里暗里了 5.你是变态吗 没有胎记?难道他不是许家的? 可是...何契从来不会轻易说出假情报,难道他猜错了? 沉清钰尽量收敛表情,正准备收回手,许奕荣整个人就贴上来。胸肌挤着她的脸侧,连带着把她整个人压到柜子上。得逞了,他还要弯下腰笑,仿佛就是恶劣地想看她控制不住的窘迫。 “陈、陈陈陈陈晔...” 她连忙喊出一串名字,紧张到结巴,要不是不能轻举妄动,她真想一脚踢上要害。 “姐姐,量好了吗?” 许奕荣的坏水都要憋不住了,能这么近距离接触他梦寐以求的女神,那股贪婪的劲是过不去的,在人耳边说话还不够,还要暧昧地用嘴唇掠过耳垂,又吹口气,观察那片泛红的景象。 她简直忍无可忍了,再这样纵容下去,他只会越发过分。手往下摸上腰准备狠掐一把,更衣室的门就被某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推开了。 第三小队的队长李青一向大大咧咧,尽管这个缺点被周瑶白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依然不改,不过今天可算是教他做人了。 李青本来是想去找沉清钰问问许奕荣做错啥事了把人家抓进去问话这么久,结果谁能想撞见两个人贴在一起都快成负距离了。 单纯只是聊天也没啥,主要是许奕荣还光着上半身呢。 他之前可是从许奕荣嘴里听了许多童年的“悲惨经历”,怜爱心大发,把人当成自家小弟一样宠,结果转眼就被沉清钰在更衣室扒掉上衣了。 李青快哭了。 “老大,小晔他还是个孩子...呜呜...” “给我滚出去!!!” 外面几个队员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把自家队长拖出去了,更衣室才终于归于平静。 不过,在她涨红脸大吼的过程中,依然不忘初心,使劲掐了许奕荣的腰一把。 结果...许奕荣没喊痛,反而是腰上掉了一块“肉”下来。 沉清钰看着自己手里那块,和肤色相近的...泥,陷入了沉思。 但是也来不及沉思多久,因为腰上的原貌就这样显现出来,一块不那么起眼的棕斑就赫然出现在那。 许奕荣还打算卖萌撒娇呢,漆黑的枪口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他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反而是笑眯眯地举起双手。 如果说刚刚更衣室里还弥散着一股情意,现在就是一把手枪直直剖开了暧昧的氛围。她的手指压在扳机上,眼神只剩不留情的冷淡。 “许奕荣。” 许奕荣感觉血液在沸腾,这是她第一次喊出自己的名字...满腔的爱意得不到舒缓,他恨不得现在就吻上那张小嘴。 “你的目的是什么,回答。” 就是这种质问的语气...虽然她被挑逗红脸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果然还是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最能让他兴奋。 他根本不惧死亡,反而主动低下头,额头抵上枪口,一副屈尊的姿态。 “很想知道吗...” “猜一下..?呃...” 她懒得给他调笑的时间,一脚抬高,膝盖一击顶上人小腹。那股瞬间的疼痛足以致他无力站立,再被她狠狠踹倒到地上,血腥味在还没反应的一秒钟中就弥散开来,紧接一股鲜血喷出。地上一滩小血迹散开,还有几滴在顺着嘴角流下,许奕荣用双手勉强支撑了半边脑袋抬起,他清楚,她是真的下了死手。 然而,他心里只有溢满的喜悦,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攻击...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多了。不仅如此,就连动作都做的这么漂亮。好看的五官没有一丝变动,抬高脚的那一瞬,眼里就像有寒光冒出,每一处都是那么吸引他,每一处都在散发魅力... 沉清钰上手捏紧他下巴正对自己,却把她整不会了,那样的神情..明显是带着激动的喜悦...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被打出血了还可以这么开心?许家对付自己的王牌就是派个变态隔应自己?! “...你特么是变态吗,挨打了还能笑?” 手枪依然死死抵住他的太阳穴,而他只是眯起眼笑了。 “是啊,姐姐,我是变态。” “我不仅是变态,我还是个孩子呢。” 沉清钰的嘴角又一次抽搐了。 她下次绝对要向何契申请休假个十几天,起码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 来之前何契也没告诉她雁城有这么多奇葩啊! 6.叛逆期小屁孩 许奕荣或许是觉得逗过头了,毕竟沉清钰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了,要是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恐怕她真的会不计后果一枪崩下去。 他看向她,尽量是一副诚恳模样,虽然沉清钰本人觉得很假。 “姐姐,我很有用的。” “我可以帮你扳倒许家,扳倒潜龙公会,只要你需要。” 沉清钰差点就要扣动扳机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一个许家的小少爷,费尽心思潜到自己身边,还说可以帮她扳倒自己家族,怎么想都太过离谱了。 “你觉得我会信你?” “姐姐可以不用着急信我,把我关起来,需要用我的时候再把我放出来都行。” “我卧室的抽屉里的u盘装了潜龙公会所有的资料,这是我的诚意。”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还真让人不好拒绝。 只是沉清钰很奇怪,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觉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亲自来刺探敌情? 尽管没和他正面交锋过,但那三年前他能做到完全掩盖气息摸到她的身体,必定不是善茬。而且,她之前就一直耳闻,许会长为了扳倒自己对小儿子做了很多训练,鬼知道都练了什么,才能培养出一个变态来。 又或者他是受不了许家的折磨,所以叛逃出来,想投敌?毕竟他不管多厉害还是单枪匹马,而何契和潜龙公会向来不对付,向敌家献忠诚,倒是能发挥才干,再借此手处理掉潜龙,一举两得。 总之不管怎么想,她都不可能现在就把许奕荣杀了,就算他提供的资料是假的,起码也能从嘴巴里套点许家的信息。从腰后摸出小口袋,她拿出了一瓶小液体,一只手捏着枪依然抵得很紧,另一只手则用小拇指发力拉开他下嘴唇,再将液体强行灌进去。 许奕荣甘之若饴,咽下还不忘咂咂嘴,演的就如喝到琼浆玉液一般。 “别耍花样,现在每隔八个小时毒效会发作,每晚睡前我会派人给你送药,白天快发作了就来找我。” 沉清钰最后用枪把狠戳了他的太阳穴,警告般的语气说完,才堪堪把枪别回腰间。 许奕荣乖巧地点了点头,见她起身,他也跟着起来,方才嘴角边的血还残留着,她看不下去,递他一张手帕。 “擦擦吧。” 结果许奕荣根本不走常路,拿到手的帕子没先去擦血迹,反而放在鼻子边猛吸了一口。 “好香,是姐姐的味道。” 然后他就被,明明是笑着,却隐约能看到青筋在跳的沉清钰如同要扯下来的力度拉耳朵了。 “痛痛痛...姐姐姐姐下手轻点...” “你再这样,下次就不是拉耳朵这么简单了。” 他很快就莫名脸红了,不是拉耳朵那么简单,那会做什么...会转变为扯别的地方...难道会扯乳头吗?那样会很痛吧,但是一定很爽... 她实在是对着这种打个巴掌非旦不哭还兴奋的变态忍不下去了,夺回手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就抓着手帕往他脸上胡乱地擦,力度大到脸上一块都红了。 不过果然这样泄愤是他想得到的效果,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他一脚踹飞,不对,这样他反而会更爽啊! 于是更衣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是一脸不爽的沉清钰,以及跟在后面高兴得眉飞色舞的许奕荣... 现在,何契的办公室难为的热闹。 沉清钰站在办公桌前,旁边是盯着她眼冒爱心的许奕荣。 何契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心里却赛过万匹草泥马奔腾。许家小儿子什么情况,那眼睛简直都要黏到她身上去了。干什么,盯着别人家的老婆不放,他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小钰钰根本不可能看的上他的。 而这时,许奕荣的眼神收回来了,转而望向何契,脸色直接转变了一百八十度,那恶狠狠的表情感觉下一秒就要把他掐死了。何契就长这样?弱不禁风的跟个小女人一样,脸都没有自己一半帅,沉清钰图啥要死心塌地跟着他,难道她其实喜欢这种文弱书生? 沉清钰根本没搭理那两男的互瞪,只是把从许奕荣房间里搜到的u盘交给何契。 “许奕荣说的,许家的资料都在这里,你检查一下?” 何契顺手插进电脑里面,一看,1T的容量都红条了,这家伙得是把他家都搬空了吧?叛逆期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怎么还这么损啊。他不由得代入了一下许会长,差点笑出声。 结果何契就是简单浏览文件的时间,许奕荣就逮到空子往沉清钰身上靠。她不出任务就是散发,如墨的卷发散落在后颈两侧,他忍不住用鼻尖贴近了些,偷嗅那股清香。果不其然,就被沉清钰狠狠用重拳教训了一顿,直直打上他肩膀,一个酿跄就往地上坐。 “姐姐....” 沉清钰翻了个白眼没搭理许奕荣,刚好何契检查完把u盘递给她,顺势就把她的手整个握进掌心,偏过头却朝许奕荣笑了。 “小钰钰,一个叛逆期小屁孩,和他计较什么。” 许奕荣这次拳头是真硬了。 ------- 林壹你写了这么多清水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求一点猪猪老婆们(对手指) 7.老大居然恋童癖 “小晔啊...” 李青猛吸了一大口烟,手搭上许奕荣的肩膀,望向人的时候还不忘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许奕荣虽然长个大高个,但并不是偏硬朗的长相。沉清钰的不少手下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许奕荣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像个小娃娃似的,肉细皮嫩,皮肤好的不行。 李青早年出任务,被偷袭划伤了左边脸,再加上天天风吹日晒,又从未做过保养,一个标准的悍匪样,此刻却流下了泪水。 “没想到...老大居然对你有意思。你可...受苦了!” 许奕荣不禁联想到早上沉清钰的那一拳。 她或许就是对他有意思了,毕竟下手都这么重,肯定是想把他打爽了。 唉没办法,家有抖s女友。 沉清钰坐在位置上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念叨她。 她还在嚼着嘴里的大米饭,路过的手下在轻声交谈,可还是有一句不偏不倚地飘进她耳朵,差点就喷饭了。 “没想到啊,老大居然是恋童癖!” 造谣真是一张嘴,她恋都没恋过,哪来的恋童癖! 她随机找了几个人了解了是怎么个事,胸腔里的怒火简直是怎么憋也憋不住。 说她喜欢许奕荣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越传越离谱,直接变成她是个恋童癖了! 李青和许奕荣被找上的时候,显然也很迷茫,不过李青下意识把许奕荣护在身后的动作属实是把她整笑了。 “老大啊,我理解你喜欢人小晔,但也不能认识几天就扒人家衣服啊。” 李青瞬间上线苦口婆心说教版,沉清钰气的都笑了,皮笑肉不笑,反而看起来更可怕了。 她摆着一个笑脸,手上动作那是一点不肯减轻,死掐着李青手臂上的肉不放,声音平淡得都听不出是在生气。 “我靠..老大老大..痛死啊!!” “你能不能不要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许奕荣在一旁都羡慕得眼冒星星了,眨巴着大眼看她,她反而更恼火了。 周瑶白这时还路过来煽风点火,手背在后面悠哉悠哉走过来,慢悠悠地说一句, “老大,你不能因为青哥不是正太就这么下狠手啊。” 沉清钰的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了,松手就指着一旁的许奕荣嚷起来。 “那你们管他叫正太?” 她不穿鞋一米七二,平常看起来已经够有威慑力了,结果许奕荣一米九大高个,衬得她瞬间娇小许多。 更别提许奕荣上身满满的肌肉,比公会内一半的打手还壮,他真的除了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以外,没有一点是娇弱的。 现在一堆还没他健壮的男人上赶着心疼他这个“正太”,沉清钰气的嘴角都可以抽筋了。 “是啊,小晔还是个小娃娃,怎么不叫正太。” 周瑶白补刀。 她妥协地点点头,像是被迫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19岁的成年男性可以被称为正太。” 许奕荣找准机会就凑到跟前装萌,其实光看脸还真的就是个少年模样,眼睛又大大的,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公会里很多男的都招架不住。 “姐姐喜欢吗....” 沉清钰也没法抗拒,他长的确实是清秀的好看,虽然她称不上喜欢这个人,但是喜欢这张脸倒是真的。 她错愕的表情,无疑间接让他得到了这个回答,心里一阵暗爽,不枉他每晚护肤养成了一个滑嫩的脸蛋。 那张脸又贴得更近,差了十几厘米的身高,他是不得不弯腰朝她讨好,但又一副乐在其中的表现。她只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后背拢住她,强行朝他靠近。 近在咫尺,她的一切都近在咫尺,情难自已中,他似有吻下来的趋势。暧昧的气温一旦升高就止不住了,她很清楚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真不愧是在鸭子店进修过的。” 许奕荣眼睛弯起来,即使发出的声音太过模糊,也能让人勉强听出他在说什么。 “谢谢夸奖。” 周瑶白一众人都要看傻眼了,什么情况,搞半天这两人你情我愿。还以为是变态大姐头强迫清纯小正太的戏码呢! 充当吃瓜观众的人散开了,沉清钰也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正准备抽身离开,却又被许奕荣抓住了手臂带回来。 他这次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根本也没做警惕状态,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带进怀里。以为他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腰间的手枪抵上他的心口的那一刻,她的耳朵也被隐隐咬住了。 沉清钰能感受到,她的全身在一秒内极速发烫,许奕荣对此很满意,呼了口热气直直给她心里头挠痒痒。 “姐姐,我回去了,下次见。” 他的背影离远的时候,她才把手枪缓缓收回腰间。 未有过的悸动。 8.我对他心跳加速了 沉清钰最近感觉很奇怪。 自从上一次许奕荣咬着她耳朵道别,已经过去一周了。在这期间,他依然和往常一样会找准机会贴近她,她虽然还是会下死手揍他,但每次感受到他的气息,心总会有砰砰直跳的感觉。 为此,她去翻阅了书籍,尽管都是些杂七杂八的用来给大家消遣的杂书,但她还是学了不少。合上最后一本言情小说,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这是喜欢吗。” 沉清钰从小在逃亡的日子里度过,能学习到的知识,除了打架杀人以外,就是孤儿院的老师们传授的零星的课程,以及类似于百科全书的何契。 算了,去问问何契吧... 何契以前告诉过她,他们是家人,搂搂抱抱都是在正常不过的行为,就连接吻也可以。 他虽然这么说,却一次都没有亲吻过她,最多亲亲嘴角。 想来,他们之间亲密的行为更多,可是她一次都没有产生过类似如今的感觉。 不,还是有一次的,她做过春梦。梦里何契吻着她的唇,说了许多甜腻的情话,然后把她肏上高潮。 只有那一次,意识模糊中,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剧烈心跳。 那是想要和他融为一体,一辈子都不分离的悸动。 “你这多半就是青春期的好感啦,小女生嘛,这个时候多多少少会被荷尔蒙吸引的啦。” 何契咬了一口苹果,口齿不清地说着,满不在乎地她的发问,只是翻看今天新送来的文件。 沉清钰盯着文件,终于想起为什么之前纸上都会有杂七杂八的味道了,有的时候是辣条的辣油,有的时候又是各种水果汁水的痕迹。 “你要是敢把苹果汁滴到文件上就死定了哦。” 何契呵呵笑了几声打个圆场,咬了一半的苹果被搁置一边,他终于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自己的手。 “我都二十四岁了,还能青春期就见鬼了。” “那就换个词,更年期。” “....” 果不其然,何契老老实实挨了一拳脑袋,直捂着头顶嚷嚷。 “痛诶...小钰钰,对哥哥这么凶残吗。” “好好回答。” 何契勉强摆出一个正经的表情,复述她的问题。 “你是说,你对一个男人心跳加速了,他一接近你,你就有奇怪的感觉,对吧。” “嗯。” “怎么可能,你能对谁这样啊,顶多是...” “许奕荣。” “我对许奕荣心跳加速了。” 怕何契没听清楚,沉清钰又完整地说出口,无疑是给他补了一刀,这和亲口听见她对许奕荣表白有什么区别。 何契本来是不在意她的发问的,他不相信会有男的能从他身边撬走她。 沉清钰对何契是很明显的,带有情欲性质的粘腻,她自己应该很明白。她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性,他也不想教她,他只是用家人的身份紧紧捆绑住她。 用各种边缘化的行为来引诱她,慢慢告诉她,性爱就是和何契,和家人紧密相连的如同拥抱一般的正常行为。 换来的结果就是,她把一切过于亲密的行为视为理所应当,不会对他产生爱的感情,转而,是一种依赖和顺从。 因为他们是家人,他是她的表兄,是流着相近血缘的兄妹。 而现在,就是他贪心的计划遭到反噬的时候。 许奕荣对她的爱恋是不加掩饰的,尽管何契暂且不清楚这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无论如何,她的心跳是毋庸置疑的,且如果被许奕荣发现了,一定会被无限放大,最后被拆吃入腹。 心里一阵焦躁,如果是别人,何契还可以不动声色地处理掉,最后安慰她几句就行。可是许奕荣,何契摸不准,不管是有关他的情报,还是他的所作所为,何契都能感知到那份危险。 潜在的疯子...真要惹恼他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心跳加速可以是各种原因导致的,可别看多了言情小说就觉得喜欢上一个烂货了呀。” “懵懂的好感啦,和喜欢根本搭不上边。” “真想谈恋爱,喊老板给你安排几个男模不就好了。” 沉清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等到她走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左手边的柜子被拉开,上锁的铁盒里,装着的是一小瓶液体。 里面少了一半,很明显之前被用过。 何契无端联想到他以前的恶劣行径。 那时也是,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向她表露爱意,沉清钰虽然对此不屑一顾,但当天,他还是把带有迷情性质的药水加进她每晚都会喝的热可可里,在她最迷离的状态下得到她的初夜。 事后的第二天,男人被冠以间谍的罪名斩杀了,而他抱着她,满嘴谎言地解释她的不安。 “这叫春梦,人一般都会做春梦的,只是因为哥哥天天都在你身边,对象恰巧是哥哥罢了。” 她的一切,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夺去了。 ---------- 这几天要出去旅游先不更qaq周一更 9.他的妹妹,他的玫瑰(女上内射h) ...好热。 沉清钰只感有一团火包裹她,还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胸口,闷的喘不过气。如同上岸的鱼,大口呼吸,效果却微乎甚微,她被迫睁开了眼。 眼前是熟悉的眉眼,在模糊中,一时分辨不出他的姓名。直到何契的额头贴上她的,那股冰凉才换回半分清醒。 “....阿契...?” 她伸出手,他半张脸贴合上手掌,顺从地磨蹭。他身上的寒意,很舒服,贪婪地想获得更多,于是她伸出双手抱了上去。 “好热....阿契...热...” 她架不住这团火,甚至小腹都烧起来了,沙漠中口渴的人需要水,她亦是如此,略微发力,她把他翻到在床上,整个人是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蹭,可依然得不到缓解。 “呜...好热....” 在做梦吗,从未有过的高涨性欲,下身是难忍的瘙痒。掀起睡裙,淫水打湿了内裤,她借着他同样涨起的地方磨蹭。 “哈... 哈....阿契...哥哥....呜....” 何契望着她满眼水光的样子,涨红的脸和小口的喘息,一切都让他兴奋。一想到,她的媚态只属于他,恶劣的欲望就在心里肆意生长。 “哥哥帮小钰钰脱衣服,好吗。” 她叫他哥哥,共处二十多年,她叫了他十几年的哥哥。那是依赖,那是眷恋,她越是这么叫,他就越是要伪装出温柔的长辈形象,把坏水掩藏在圣洁的形象之下,自己只是一个帮助发情的妹妹舒缓的好哥哥。 沉清钰的睡裙被剥掉,何契亲手打开了她的全部。洁白的酮体,可惜遍布了伤痕,那是她在刀尖上活了十几年的证据。 她的大脑又涨又不清醒,却还要执意解开他的睡衣,被下了药后行动都迟缓不少,笨拙的手指几次摸到纽扣又滑开。几次失败,像小猫得不到玩具炸毛了,她啃上他锁骨发泄。 “嘶...小钰钰,别咬人。” 何契扒拉开她的脑袋,眼见人气鼓鼓的,只觉好笑。他快速解开一排纽扣,瘦弱的身体展露出来。他的身材算不上好,常年累月的病魔折磨得他喘不过气,瘦的骨头都凸现。 沉清钰的大脑虽然停止运转了,但心里那一抽一抽的感觉还是明显,她看的心疼,滚烫的眼泪掉落在苍白的躯体之上,又带下了一排的吻。 “阿契...我一定要为你找到最好的医生...” 何契能分清,她在坚强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在依恋的时候会喊他哥哥。十年前她带着他突出重围,就像二十年前他拉着她的手奔跑在月色里一样。只是那次,她站在手刃的敌人的血泊中喊了他阿契,告诉他,从今以后由她保护他。 他的妹妹,他的玫瑰。 如杏仁大小的双乳,他小心翼翼握住,粗糙的舌苔卷扫凸起的乳尖,惹得她轻微喘息。 明明不会催乳,为何就能嗅到奶香,引得他越发过分地舔舐。另一边空虚了,他就用手指抚慰,拇指重重揉过乳尖,又反复揉搓,能听到她越发高昂的声音。 沉清钰的眼里只能看到何契毛茸茸的头发,伏在自己胸前移动,那股酥麻感是裹挟全身的,原本就难耐的下身,此刻更是夹紧腿磨蹭起来。淫水汩汩流出,药物控制下她已经没法感受前戏的快感了。 大力地推开他的脑袋,何契以为把她弄伤了,结果睡裤被她拉开的那一刻,才发现是她受不住了。阴茎被释放,如此挺立在空气中,她自行拉开内裤,抬起来就用两瓣湿润的阴唇在龟头上磨蹭。滑到阴蒂时,她舒服地哭出声了,握住他的阴茎,就这样朝着自己的阴蒂反复碾过,仿佛在使用玩具自慰。 好久没感受到那里的温热,何契不免兴奋起来,粗喘着看向他最珍爱的妹妹,正在他身上扭着腰寻求快感。年幼的她,和现在的她,两双眼睛重合,他莫名生出一丝禁忌感。 “哈...进去...进去可以吗..?” 他艰难地发问,支起半身,把她抱进怀里。她顺从地贴上他的肩膀,主动抬高身体,紧缩的甬道和发胀的阴茎相连,紧紧只是半个龟头,她就痛得五官扭曲了。 “呜...!哥哥..哥哥....” 何契也痛,太紧了,他恨刚才为什么不用手指帮她扩张,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吻上。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和互相寄生的生物有什么区别呢,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只知道一个劲地咽下就好。他扫上她的舌根,她又舔上他的上颚,是沉沦下去的彼此,是不可分离的兄妹。因为妄图更深的相连,她又坐下去半分,尽管这一下都把眼泪逼了出来。 四面八方的软肉都贴了上来,他快要被这极致的夹到断掉了,感受到那一滴滴热泪,他和她耳鬓厮磨,一下下安慰她。 “小钰钰,躺下来吧,这个姿势你会很难受的...让哥哥来。” “不要....呜...我不想...你太累...” 沉清钰的声音已经近乎哭腔了,却还是一鼓作气坐到底,在那快要脱出口的尖叫出声时,她咬上了下嘴唇,血腥味瞬间蔓延口腔,难受得皱眉。而他的手指瞬间捏紧她的两颊,嘴唇被迫张开,紧接着是两根手指戳进,压着舌苔,又来回扫荡,她没法自咬了,眼泪和呜咽声一样止不住。 “呜呜...嗯嗯呜呜...” 他恶劣地借着她的口腔润滑,拔出手指又用舌头卷上去,她的嘴始终没法闭合,唾液包不住,顺着嘴角流下,又被他珍惜地舔回去。 湿润的手指转到身下,按压阴蒂,又拉扯地蹂躏,她受不住了,快感跟着眼泪爆发,发麻的大脑中,是汩汩不受控的淫水冲刷在他的阴茎前端,润滑下进出顺畅多了,他抬腰往上顶弄两下,终于能给发胀发痛的两人舒缓了。 他所有的性爱知识都是从书上和影片学来的,第一次他加的剂量很多,她在迷糊中就能泄出大量的水,又是他主导的,虽然太累,但至少能很快让她舒服。不过这一次他故意少加了一半,他就是想让她在半梦半醒间抱紧他,想让她用她的方式进行这一切,这样,就好像她也在渴求这一刻。 “哈啊...哥哥...哥哥...” 她呜咽地起伏着身体。 青筋盘绕的阴茎碾过甬道,像抚平了璧上的褶皱,毎进一寸,那种胀满感就伴随喜悦感催促她加快速度。 哥哥在她的里面...她的哥哥,她的家人,现在正和她相连,水乳交融。 何契低头舔舐她眼角的泪水,又一次深吻,这次她占据了主导,肆意地在他口腔翻腾,紧接着是找到敏感点后的加速,她用他的阴茎抚慰自己最爽的地方。 “呜呜呜...哈啊...哥哥...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沉清钰真的像在幻觉之中了,下身的酥麻感让她不得已一个劲地借由阴茎打在那个点上,双手抓紧了他的两臂,她松开他的唇,能看见他同样也在皱着眉喘息。 那略带色情的粗喘,还有眼尾泛出的红,她好开心,她的哥哥也同样在这场情欲之中沦陷了,在她的身下,面色潮红,哑着声在喊她。 “呃...哈...钰钰....哥哥也想和钰钰一辈子..” 一辈子... 真好,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了。 “哈啊...啊啊...哥哥...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呜呜...哥哥...哥哥...” 她腰腹的力量很强,就像这样抱着他一个劲地坐下又起来十几下也不会累,而且在相连的过程中还能感受到他也时不时会朝着一个点顶上,更是舒服得蜷缩起脚趾。 “呜呜...哥哥...哥哥....!” 家人,这就是家人。羁绊相连的家人,血肉相连的家人,性器相连的家人,是一辈子都不可以分离的。 最后一刻的时候,她感觉一个有力的拥抱,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了呢,就像要把彼此揉进骨肉里的感觉。 阴茎在阴道里颤抖了,连带着甬道也随之痉挛,一股浓浊的液体冲刷子宫时,她也哭着高潮了。 “钰钰...钰钰也是我的...” “哥哥....” 然后,沉清钰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何契的手掌在她的脸颊上留恋了很久。 他特地研制的药水,只要她去过一次就会发昏了,毕竟这种恶劣的手段,他还没那么想放上台面坦白。 何契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身体其实在慢慢好转了,尤其是来到雁城有了江家的资助之后。可他还没那么想放出消息,这样,至少在没有她的时候还能自保。 他的玫瑰就这样绽放就好。 10.铁铁的第三者 又做到春梦了... 沉清钰醒来,全身上下没有奇怪的地方,除了阴唇隐隐有些疼痛,但也并没有肿胀的痕迹。 桌上是残余的热可可,这是她的习惯,顺手拿起杯子准备去厨房洗了,半道却遇上不太想见到的人。 许奕荣并没有理会那一眼里的无语,依然是笑眯眯地摆摆手打招呼。 “早上好,姐姐。” 早上她安排了人去给他上解药,所以这回应该没什么事,可他还是像等着她出现一样,从某个角落突然现身,还装成偶遇一样。 她没有搭理,径直掠过,然而,他偏偏要抢在那擦肩的一瞬间说一句。 “姐姐,你不好奇,杯子里面是什么吗?” 真奇怪,杯子里不就是热可可吗?她喝下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味道。 只当作是莫名的搭话,她本没有兴致继续这场对话。谁能想一个手指直接探进杯口,指尖粘上液体,他含进嘴里咂巴了几下。 “你干什么?” 她极其不满,眉毛皱起准备表达愤怒,却在那双眼睛弯起来时转为了疑惑。 “诶呀...味道还真复杂,这得加了多少草药了。” 味道是有点怪,但是最近是她自己委托何契加了点安眠的药进去,何契怎么可能会害她。本想打破他的谎言,端起杯子又打算喝下几口,却被他推着额头制止了。 “诶,姐姐,都凉了,喝了可要闹肚子。” “姐姐,想求证的话,为什么不去检测一下呢。” “不要被别人迷奸都不知道呀。” 话如此直白,她只感不适,可又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毕竟上一次...也是何契帮她泡的。 沉清钰的睫毛垂下,很明显是听进去了。不过她并不相信无妄的推测,谁知道是不是许奕荣故意挑拨。 而且就算是真的...她也确实想做,又不是不乐意。 只是,何契何必大费周章... 腰间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的“周瑶白”提示她必须把这件事搁置一边了。许奕荣正好也识趣离开,她快速留下样本,带去了周瑶白那边。 周瑶白办事向来讲究效率,样本袋一交给他,她就可以着手要事了。 暗门被拉开,许奕荣跟在沉清钰身后。 她走下台阶,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只有几盏烛火微弱地燃放。 鞋跟踩踏在地面的声音愈发清晰,狱中男人的尖叫声就越大,听的人心烦。 他正想伸手帮她堵上耳朵,可她似乎见怪不怪,偏头躲过了他的好心,监狱的铁门恰好被拉开。 被绑在铁椅上的男人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两眼猩红地瞪向她,嘴里像是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另一边,也同样坐在椅子上的何契轻声笑了,拇指撑着半边脸,漫不经心地讽刺一句。 “不是卧底吗?怎么连我们的背景都没调查清楚?” 沉清钰走过去,顺手接过旁侧的手下递来的短刀,鲜红的血迹还在刀刃上滚动,寒光正巧对上了那伤痕累累的男人。 她近乎自然地把短刀搭在男人的耳朵上,锋利的边缘,只需要轻轻一碰皮肤就可以出血。 “家里人都死光了,不知道你再说哪一个。” 随后是一个,与她表情极其不符的动作,男人的左耳就这样残忍地被割下。惨叫声不绝于耳,她却司空见惯,随手把掉落下来的器官丢到一边。 “上次不是跟你说,下次见面,要听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吗?” “没听清吗,那耳朵也没用,割了吧。”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皆是平淡。 许奕荣心里却沸腾了,第一次直面她审讯犯人,连动刀的动作都如此干脆利落。那样淡漠的神情...这和看一只狗有什么区别。她的指尖一碰上凶器,所有的情绪都会敛入那双深棕的眼睛,最后表达出来的,只有飞溅的血液,和她收尾的动作。 太美了...比他三年间幻想的美得多,没有任何大幅度的行为,有的只是动动手腕的从容。不会因为犯人痛苦的惨叫心软,也不会因为各种咒骂声激怒,只有一个漠视一切的眼神,这就是沉清钰。 他真的好想要看到,她对战时的身姿了。那曼妙的身姿,光是想想她抬腿侧踢的场面,他就忍不住想跪在她脚边了。 何契同样站了起来,只需要带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之而来的却是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男人明显吓到了,比起身体的摧残,他似乎更恐惧何契的接近,颤栗的全身是说不了谎的,方才骂街的气焰也消去不少。 许奕荣好奇了,何契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摧毁人的心里底线。要是这么说,他和沉清钰又是什么关系?难道同样用心理控制住了她?可是,何契朝向沉清钰时,那眼神分明是一种炽烈的感情,或许...他们是情人? 那他更想知道了,如果是情人,那热可可里复杂的味道又是什么情况。虽然他只是随口一扯是迷药,但架不住这种可能性。要真是迷药也说不通,沉清钰对何契也不见得清白,又像是信任,又像是仰慕,又像是...占有? 许奕荣暂且想不明白,但是只有一件事很是清楚,他是铁铁的第三者。而且,何契和沉清钰的关系,也不像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的。 看来,这个桃花,有点麻烦呢。 11.打死他这个死绿茶 被连续关了这么多天,忍受身体的摧残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被迫接受何契的“心理辅导”。 男人明显禁受不住了,更别提现在还在不断往外冒血的地方,耳朵早已从脑袋左侧转移到石砖地上的一处。沉清钰毫不在意抬脚碾过,人类的器官就这样被当成一个塑料丢弃在地上,可以被随意踩过。 何契只是笑,笑的瘆人。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男人的肩膀上,微乎甚微的动作,声音在监狱里却格外清晰,仿佛时钟滴答滴答,宣告男人的死期将至。 “女儿今年多大了?” “..四...四岁...” “哦...还在上幼儿园啊,挺好的。” “啊啊啊——!!” 如同日常问候般的对话间,沉清钰只将刀一横,对准男人的指甲一施力,四片指甲连根翻起。瞬间血肉模糊,鲜血流淌过手指的每一处,最后再因重力滴落到地上。明明平时指甲盖下是保护好的粉肉,如今掀开了一看,猩红之下哪分的清什么是血,什么是肉。 “诶呀,小钰钰,你看你,这么冒冒失失可不好,怎么能把人家的指甲掀开了?” 何契嘴上说着,丝毫没带歉意,像是好心拿过帕子准备帮忙擦拭,覆上那团烂肉之时,男人更是面部扭曲。 浸满盐水的帕子,还真是“好心”。 “我说...我说...求你们了...求你们!!!” 沉清钰没有收回的动作,男人眼见那刀又像有挑高的趋势,再一次讨好般求饶,先前的气焰早已熄灭,余下的,只有求生的火星。 何契的手搭上她的手背,这才停下一切动作。许奕荣冷眼瞧着,心里却想着别的。难怪都传沉清钰是何契的疯狗,这两人简直像在唱双簧。一个人施压,另一个云淡风轻看似好说话,实际上笑眯眯地就能掌控生死。不合他心意他也笑,合他心意他也笑,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见到的是自己身上的血,还是何契故作安抚的手。 “钰钰——” “老大。” 两道声音同时打破了尚在沉寂的众人,狱门处出现两个身影,为首的周瑶白,和另一个瞬间不见踪影的大高个。许奕荣视线一转,就见到某个脸生的男人正跟树懒一样粘上沉清钰。 “啊啊啊啊有血!!啊啊啊钰钰我刚刚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看是耳朵啊啊啊啊啊!” 许奕荣眉毛都要拧成川字了,这男的装什么装! 沉清钰没那么娇小,但一个高了十几厘米的成年男性卯足劲压着身板,任谁都有点遭不住,明眼人都能看见她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还是何契伸手拽着男人的马尾拉出来。 “江云,这么害怕的话,还下来干什么?” 死亡微笑。 江云瞬间蔫了不少,躲在沉清钰身后,不过她的小身板也挡不住多少,他大半张脸还露在外头呢,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何契凶耶。” 好了,现在何契和许奕荣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好了。 “阿契,接着审吧。” 沉清钰脑袋都大了,这两人聚一起定是搅的鸡飞狗跳,要是不先把正事办了,等会收都收不住。 只是,脸偏到铁椅上时,双眼骤然放大。 男人因为脖子都被圈于椅子之上,脑袋整个低垂。她上手探了鼻息,已是冰凉,抬高下巴又见唇部发紫,双眼失神,瞳孔涣散。 “死了?” 这副死状也不见得是被吓死的,没割大动脉,更不是失血过多。 何契不可置信,上前确认了两遍男人已死的事实,周瑶白箭步上前,吩咐两侧的手下给人解开禁锢抬走。 又多一桩麻烦事。 “...本来还说从他嘴里套点信息,啧。” 看淡了生死,众人皆没多大反应,倒是只有一个变数,眼见着尸体被抬走的江云脸色煞白,反应过来了又哭着弯下腰扑进她怀里。 “啊啊啊,钰钰,死人了...!”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哪经得起大风大浪,沉清钰对于江云容易惊慌失措这一反应明显有很高的宽容度,这会就摸着他脑袋轻声细语安慰起来了。 “好了,没事了。” 何契面上的笑都藏不住想刀人的心思了,许奕荣更不用说了,腰间的匕首都想抽出来了。早知道自己也装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了,说不定还能收获沉清钰的心软。 “呜呜,钰钰真的好可怕啊,我都没见过这么多血。” “下次别来地下室找我了,去我房间等我就是了。” 妈的,还得寸进尺了。 真想打死他这个死绿茶。 何契和许奕荣如是想。 ----- 第三个男主啦!可能还有两个男主。 12.你们是什么关系 很快,寂静的地方又回响起了尖锐的高跟鞋声。 周瑶白还在处理男人的尸体,而当飘香钻进鼻尖时,他比任何人都反应过来。 手里的工具不知被搁置到哪边,他仰起头朝向狱门外的女人。 “江夜姐——” 名为江夜的女人轻微颔首,鼻头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间的冷淡似乎可以透过薄薄的镜片折射出来。 江云立马噤声了,拉拢着脑袋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乖,却依然缩在沉清钰背后。 “江云。” 许奕荣这才注意到,那张和江云几乎一个模子的脸,不过多了几分凌厉。 江云身着较为随意的休闲服,而反观江夜,西装笔挺,搭在肩上的黑大衣更是多了几分熟态。 江夜...江云... 他这才想起来,隔壁炽城的江氏集团。 掌控了两座城市近一半的房地产和黑市,几乎可以称作炽城的实际掌权者。如果不是雁城几大公会相互制约,恐怕早就被江老头悉数吞进肚。 江老头是个狠角色,那他女儿江夜必然也不好惹。 就是这个江云...怎么看起来呆头呆脑的。 “姐姐...” “我说过了,少给别人添乱。” 江云这才灰溜溜地回到江夜身边了。 有了身高的对比,这才让人注意到江夜实际没多高。 标准的女性身高,目测一米六五,可方才那气场,足足两米高。 何契见是江夜来了,想必是出了事情。 沉清钰负责收拾残局,至于剩下的事,向来都是何契处理。 望着何契带人离开的背影,许奕荣暗自勾起了嘴角。 有意思... 接过检测报告的时候,沉清钰少见的停顿了。 目光移到最后一行字。 “有促进性欲、致人幻觉的作用。” 她很少自欺欺人,可现在,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是助眠的药水的副作用?还是...那些春梦,本就不是假象。 沉清钰其实很想。 就算没有做梦,她也想,想抱紧何契,想和他相连。 但是,她还是更希望这一切并不是麻痹状态下发生的,难道是何契认为,她没法接受? 她想不明白,闭上眼回忆了过往的点滴,似乎拥抱亲吻这类的动作,从她有记忆起,就不停地和何契做过。 她不是没有偷偷蹭过他的那里,也有关于他的性幻想,但他只是不停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实在太久。 他们是家人,并非爱人。 “姐姐,看的怎么样?” 许奕荣无征兆地出现在背后,她下意识想拔枪抵上他那烦人的嘴,但搭在腰间的手瞬间就被一只大手按住。 那双眼睛放大,一张无害的脸,可他的笑容并不是那样说的。 “许奕荣。” 沉清钰眯起眼。 他到底对自己有多了如指掌,既能悄无声息地贴近她,又能抢先一步猜到她的动作。 她其实并不反感许家,潜龙公会和X公会也有好几笔交易,只是从许家长子身亡的那天起,就再无交集。 直到再一次听到他们的消息,就是许会长把他的小儿子培养成了对抗自己的工具。 她本来对此不屑一顾,现在看来,确实要多加防备了。 “姐姐,我其实一直很好奇。” “...你和何契,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奕荣还想再凑近一些,因为他垂涎她的双唇很久了,实在是想碰一碰,看看到底软不软。 不过,对方的眼神似乎无声禁止了这一动作,他暂时还不太想在她心里留下太坏的印象。 “和你没关系。” “你们的眉眼很像,骨骼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我大胆猜了一下,或许你们是兄妹。” 这样的猜测没什么,稍微挖一挖何契和沉清钰的背景就可以,就算他们的其他消息没多少,但至少兄妹这点,是很肯定的。 沉清钰依然戒备,他的嘴巴还在动,还有话要说。 “可是啊,何契看姐姐的眼神很不干净呢,又像是情人?” “嗯...而且。” “何契和姐姐的样子,像是从北方逃过来的。” “二十年前,南方刚好有个大家族被灭族了呢...” 她很少给他耐心,比如现在,一只手已经掐紧男人的喉咙。 掌心压在喉结上,再往下压一分,他就可以窒息到两眼翻白。 “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呃...哈....” 许奕荣的眼前已经模糊了,可他的心在狂跳,就是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只是她给予的,他都甘之如饴。 “许奕荣。” “我最后警告你一句。” “老实点,否则,你明天就能见到你的心脏了。” 沉清钰还没有施虐的心思,手一松,很轻易就能把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推倒在地上。 鞋跟无情地踩到他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毫无怜悯地旋转了半分,隔着布料都能挑动胸口的皮肤,一小块皮与肉分离。 快死了,许奕荣真的能感受到,她像有要用鞋子踩碎他的胸膛,再单手把跳动的心脏挖出的心思。许奕荣快痛到叫出声,可他憋住了,脸上浮现的却是喜悦。 “哈...姐...姐...” “....” 沉清钰回过神,她都快忘了,这是个变态。 越是虐他,他越爽。 直到摔门而出的声音和鞋跟行走的声音都消失之时,许奕荣才从这样沉闷的快感中舒缓回来。 他脱下上衣,方才她踩过的地方,已经浮起了淤青,和淡淡的血迹。 中间,是一小块,粉粉的,没了皮肤保护的嫩肉。 瞥过前面的玻璃窗,里面赫然印着他的倒影。 脖子...是一道极其明显的红痕。 许奕荣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是... 主人留下的印记。 ------ 我要写副cp了,可以猜猜是哪对嘻嘻 13.废物、贱种 什么关系... 许奕荣只是简单的询问,为何能在她心底掀起巨大涟漪。 家人。 这是沉清钰一直信守的永恒。 因为是家人,所以才会互相舔舐伤口,不避讳任何亲密的接触。 她的邪祟心作怪,对表哥产生了非同寻常的情感,明明从一开始只是想着永远和他在一起。 先前以为心跳不会加速,就代表这不是喜欢,可现在看来,似乎早已转化为另外一种异样的病态... 或许何契也是如此。 下药,借着春梦的缘由和她上床,事后再装作安慰妹妹的好哥哥。 如果这都不算爱人—— 沉清钰很混乱。 她只是一个杀手,一条言听计从的狗,何契的手指指向哪,她就把利刃对准谁。 除此之外,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是情爱,因为她的身边只有何契。她不知道公会以外的世界,因为她的世界里只有何契。 ...不。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 就算是名为家人的牢笼,也是她心甘情愿跳进去的。 办公室内。 何契坐在座位上,许奕荣则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空气中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何契能很轻易地见到许奕荣脖子上的红痕,他能认出来,那是沉清钰掐了人脖子会留下的痕迹。 许奕荣激怒了沉清钰,现在又跑来自己这边。 想来没什么好话。 “何契,我一直都挺佩服你的。” “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被你捆绑。” 看来,这片冰,还是要靠许奕荣亲自打破。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话弯弯绕绕。” 何契抬眼随意扫视了许奕荣的脸,他的眼睛真是奇怪,明明没有动作,却像在笑。 许奕荣不甘示弱地回了个视线,那样蔑视的眼神,仿佛在让何契从那个座位上滚下去。 “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掌握着整个雁城的情报网的人,他的妹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许奕荣每往前走半分,何契拉开抽屉的手就拉出半分。 抽屉里是一把银色的枪。 在顶上灯的反射下,直直撞进许奕荣的眼里。 “你越是不想让沉清钰逃出牢笼,她就越是会贴近我,你信吗?” 枪口已然对准了另一方的额头。 只是额头之下,是那双含笑的眼睛。 从刚才就高度警备的何契没有抽出枪,反倒是自诩轻松的许奕荣抢先拔出来。 “你是觉得,我把小钰钰锁在我身边?” “许奕荣,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许奕荣气极反笑了。 “因为你这个贱种比我还清楚啊。” 真想扣动扳机一枪崩下去。 不过这样,沉清钰一定会杀了他的,会厌恶他至极—— “真恶心啊,不是把她当妹妹吗?” “转头把她强奸了,是吧。” “因为你这个废物根本没能力,所以才用这层关系装个好人是吧。” 咄咄逼人的质问,何契的眉头久久没舒展。 是,他确实是个废物,是个贱种。小时候他拉着沉清钰躲进柜子里,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仇人枪杀也无动于衷,又在沉清钰想冲出去复仇的时候死死捂紧了她的嘴。 长大了,他被孤儿院院长险些侵犯,因为他在顺从,如果不是沉清钰知道了一刀刺进变态的胸膛... 他以为自己在下棋,每一步都是静心谋算,最后就可以满盘皆赢,但沉清钰总会打乱他的阵脚。 她太冲动了,所以才会浑身都是伤。 明明受伤的人只有他就可以了。 “是,我确实很废物。” “可你不知道,她身边可以有无数个情人,但只会有我这一个家人——” “她喜欢上别人又如何呢,喜欢上你又有什么结果,家人是摆脱不掉的,我是她哥,最后你还要毕恭毕敬叫我一声大舅。” “就算你们结婚了,我也可以在婚床上...呃!” 一个耳光扇了上去,何契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浮上了红色手印。 “一个病秧子还他妈硬气起来了?” “我在这把你杀了都不会有人怀疑,他们只会说你是犯病死翘翘了,知道吗?” “等着吧,老子会亲手撕碎你的假面。” 许奕荣的凶狠已然藏不住,像是能看见他背后那团无名的戾火。 何契回正了脑袋,再次看向他时,往日含笑的眼也失了温度。 “你可以试试。” “我还会感谢你,不用在钰钰面前装下去了。” 脚步声渐远,办公桌上是两颗深嵌入木头的子弹。 许奕荣临走还送了何契两枪。 像是在时刻警告他,这是一次宣战。 14.姐姐,我帮你舔,好吗? 烟头最后的星火熄灭时,阳台飘来了雪松的清香。 “还在抽烟?” 阳台的风很大,足以吹乱江夜的长发,可发丝似乎根根听话,飘散起来的时候,绝不是杂乱无章的,反倒别有一番美感。 “抽的少了。” 沉清钰把攥在手心的打火机收回口袋,接过江夜递来的口香糖,薄荷味瞬间充斥口腔,掩盖了原先浓烈的烟草味。 “你和何契聊完了?” “嗯哼。” 江夜简短回完这客套性的问候,低垂下头,眼不知在往哪看。 沉清钰也扫了一眼,楼下是周瑶白在训练新队员。 莫名的八卦之心燃起来了。 “等会有空不。” 没料江夜抢先发问,沉清钰在脑里盘算了之后有什么安排,好像都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周瑶白收尾就好,于是在五秒后摇了脑袋。 “喝酒去。” 大衣不知何时被穿上了,江夜两手插进口袋,扬起半边脸朝沉清钰笑了一下。 嚯,真稀奇。 以前江夜没到那个位置的时候,经常拉着沉清钰宿醉,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现在集团的总裁,公事加起来是沉清钰的两倍,因此现在很少能看到江夜喝酒。 “大领导来和我这种小人物应酬了。” 沉清钰很快把烦心事抛之脑后了,在喝酒的时候,总是能把各种不顺的事情大吐不快。 酒吧里。 沉清钰已经不知道,是光线太昏暗,还是自己本来就看不清了。 连找出一杯没有喝完的酒都难—— “我跟你说...他绝对就是个傻叉!” 江夜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她今晚好像格外生气,似乎是手下的人又惹出一堆烂摊子。江老头还在不停给她施压,让她和这个那个贵公子相亲,好赶紧把她送出去,让自己的宝贝儿子美美在她排除万难后继位。 江家是老家族了,观念也很老,导致江老头一直奉行把女儿嫁出去,让儿子当继承人的想法。尽管江夜不知道比江云优秀了多少倍。 沉清钰也认识江夜六七年了,各种江家的事情大大小小都听了个遍,只清楚她家格外压抑。 和江夜本人一样,外表沉稳冷静,实则一点就燃。 江夜一向不喜欢江云,她还没有大度到有给一个皇子铺路的心胸。这也是江云一直很害怕江夜的主要原因,虽然江云对家族的事物都是充耳不闻。 “非要让我和那个少爷相亲,也不看看他有多丑——!配得上我吗!” “确实。” 沉清钰附和了一句,不过江夜说的也是实话,她的气场虽然可怕,但长相实在是标准的温润美人。江老头没什么眼力见,挑的相亲对象也尽是些丑男。 两杯酒杯碰到一起,江夜大口下肚,又一阵眩晕,直直往后倒,竟然倒在某个怀里。 她想,她是不是撞到谁了—— “江夜姐,怎么喝这么多?” 周瑶白的脸在此刻无限放大,空气起码沉了半分钟。 江夜还以为她在做梦。 “...嗯...?周瑶白...?” 脑子太晕了,江夜坐直身,又险些就着下巴的方向倒,好在周瑶白手疾眼快扶住了。 “江夜姐,我送你回去吧...” 沉清钰一把把酒杯放下,“咚”的一声格外响。 周瑶白抬起眼,这才注意到桌子另一边的沉清钰,瞬间就要结巴了。 “老、老老老老大——” “去吧去吧,我等会自己回去。” 沉清钰的酒量还可以,虽然和江夜喝了差不多的酒,脑子还是半清醒的。 朝两人摆了摆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谁让他俩这么几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周瑶白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我送姐姐回去。” 人群中又莫名出现了一只许奕荣。 他的手搭在沉清钰的肩上时,她还没有实感。 “...嗯?” 周瑶白舒了一口气,起码不会挨骂了,这才抱起江夜往休息室离开。 那两人走了,带着空气都冷了几分。 “...我自己可以走。” 沉清钰借由桌子发力,支撑起整个身体,却没料到脚下是飘飘然的,整个人像站到棉花上,无力稳住全身就要往下倒。 许奕荣终于抱住了她的全身。 “姐姐,我送你回去。” 他再一次重复了,这次她似乎无法辩驳了,毕竟站都站不稳。 脑袋好重,眼皮也好沉,她整个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莫名想把全身的力交给他。 “姐姐比我想的要轻...” 他又一次,抱到了她。 与三年前不同的,上次只是简单摸到腰杆,这次却可以全身与她贴近。想到这些,许奕荣不由得全身发烫。 他慢慢变得贪心,不仅要贴近,他还要摸,他还要舔,他还要她把他骑在身下—— 勉强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 到底哪来的水声,不是清脆的水龙头余下的水滴滴下的声音... 是粘腻的...还能闻到气味的... 沉清钰的头太沉了,她无法抬头去辨别,可身下的快感间接给出了答案。 许奕荣的舌头,隔着内裤裹挟阴蒂,又来回舔舐,无端的愉悦原来来源于此... 这是什么..好舒服... “呜....” “姐姐..醒了吗?” 细长的手指正不怀好意地戳弄,已经浸湿到一塌糊涂的内裤。 “哈...你在...干什么...?” 沉清钰的大脑涨的痛,可是穴口为什么..一直在流水... “姐姐,我帮你舔,好吗?” 15.我只是想当主人的小狗(窒息、女上h) ...谁? ...眼皮好沉。 酒精麻醉下的胀痛致她无法清醒了。 沉清钰依稀能见,伏在自己腿间的黑发,每起伏一下,腿心的酥麻感就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她不免闷哼一声。 “呃...” 他的舌头滑在内裤布料之上,外面是他的唾液,里面又是小穴源源流出的水,她的内裤已然湿润一片。许奕荣鼻尖凑上,那般淫靡的情色味萦绕,他对此等杰作很满意。 “姐姐...” 他的眼神似乎跟着她一样迷离了,或许是醉在她的香味中?心里蠢蠢欲动的痴迷就要抑制不住,挣扎着往外冒,已经迫不及待想挑开这欲盖弥彰的内裤了。 “可以吗...” 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就像是镜头在聚焦,最后停留在那张纯良的脸上。 许奕荣今年十九,刚过成年的年纪,半分青涩还未褪去,实在叫人难以把这样微笑的少年和眼下的动作联系起来。 可是,沉清钰总觉得,那双深邃的眼仿佛黑洞般在苟着她往前陷,大脑在迟钝地准备回应,身体却早就先一步颔首了。 她一时半会想不清了。 或许是喜欢许奕荣?可那仅存在接近中的心跳似乎并没有说服力。 那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小穴感到凉飕飕的瞬间,她这才发觉,内裤早就被人拉到一边。 现在许奕荣抬高了她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阴唇就这样展现在她还没认识多久的人面前。 沉清钰居然没有感觉羞耻。 直到炽热的小舌再一次毫无阻挡地裹挟上阴蒂,她用手背捂住了嘴,沉闷的呻吟在房间内赫然出现。 她突然想明白了,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快乐罢了。 喝酒可以醉到不省人事,抛却诸多繁杂,在飘飘然的模糊中获得快乐。 做爱或许也是这样,两个人只需要追寻最原始的欲望就好了,从心、从身。 沉清钰没接触太多男女之事,不懂感情,这么多年身边最亲的只有何契。 所以偶尔放纵一下,也许是值得原谅的? “姐姐...姐姐...” 许奕荣仿佛在品琼浆玉液,他在穴口转了一圈又一圈,每每因刺激到而淌出的水,都被舌尖裹上带走了。 他又开始模仿性交,灵活动着舌头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一只手的拇指还不断撮弄外沿最脆弱的阴蒂,她再没法憋住自己。 “哈啊...哈、啊...” “..姐姐..舒服吗?小狗舔的姐姐舒服吗?” 沉清钰的大脑要短路了,虽然本来也没多清醒。 她被他转而屈尊的自称取悦到了,在快感中不自主抓紧了他的头顶,像在发号施令。 而他自然懂,毕竟他是一头最听话的小狗。 许奕荣卖力地去讨好她,粗糙的舌苔在不间断地磨蹭阴蒂,不知何时伸进的手指也迅速找到那处软肉,指节弯曲地去抠挖。 “嗯啊啊...哈啊...呜...嗯嗯...” 沉清钰真的快哭了。 到底为什么这么舒服,浑身如同浮到白云上了,毛孔都舒张开去迎合流动的冷气。 身下和大脑一样被麻痹了,她想不出再多的东西,只有张着的嘴被灌进几大口氧气才得以清楚自己还在人间。 “谢谢主人...小狗吃的很开心。” 身下那张嘴改为吮吸,能感受到时不时有牙齿磨过凸起的豆粒,舌尖也会在口腔多余的空间中伸去来回点刺。爱液流的欢,他也吃的欢,砸砸的声音和手指进出的噗呲声交织,钻进她耳朵时,终于忍不住哭了。 “呜呜...呜、嗯啊啊...不...不行...嗯啊..!” 手指勾上褶皱的软肉时,甬道急速紧缩,在痉挛中,她还是放声哭了,只是高潮喷出的淫水和泪水一样,止不住。 “呜..哈啊...呜....” 沉清钰两眼涣散,只能感觉有水,同时从眼眶和身下流出。 她缓了一会,直到许奕荣爬过来,弓腰下去准备亲吻嘴唇。 一只手刹那间握紧了他的脖颈,何来的力量推着他往床尾摔,而喉咙的紧缩感依然在增强。 “呃....哈....” 许奕荣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窒息带来的黑暗正在侵袭他的意识,在这等压迫中,他愉悦到勃起了。 沉清钰在高潮褪去后,清醒了太多,已经可以做出下意识的动作。 可她没想放手。 视线定在许奕荣那张涨红的脸上,他的嘴和她方才一样了,都在争取氧气,又总能发出带点欲色的喘。 她不会也有点变态了吧,为什么光是看着他呼吸困难的模样就兴奋得想要夹腿。 “啊..哈...主...人...” 粗喘中有轻微的气音,他有话说。 可是视线往下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解开,又是什么时候在用手抚慰涨大的性器。 狰狞的巨物前端隐隐掉出几滴水。 沉清钰鬼使神差地抬高了腰,连手上的力度都减了不少都没发觉。 紧瑟的甬道几乎是在性器捅开的瞬间吸附上去的,许奕荣舒服得溢出几声喘息,他没想到插入竟然是这种滋味。 呼吸还被人控制,现在性器也不受掌控了,她似乎是在忍受,能接受了才缓慢地又坐下一分,而他只是在这飞快的两秒中,就已经上瘾了这种感觉。 他没有任何经验,最多是一些影片,可是在遇到沉清钰之前他都没有欲念,只是那次远远地望见了她的眼,就再难自拔。 沉清钰也痛,好在她还可以停顿下来缓解,如果说是和何契做,她肯定会着急往下坐,毕竟对于男人而言,卡在中途的感觉很不好受。 但对于许奕荣,她可没那点心,痛极了就死命掐他的脖子,稍微没那么难受了再松开。 于是,就在这般极缓的插入中,她最终还是坐到了底。 小腹涨的好满,她也呼吸得不顺畅了,可是上次在梦里她做到过,对准舒服的点起伏就会不难受了。 虽然下身也是如撕裂的痛,不过比起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根本不值一提,她动起了腰,这回手已经不再放在他喉结之上了,转而抓紧了肩头。 “哈啊...呃...嗯...” 许奕荣同样在配合地提起臀,手指在刚才的摸索中,已经清楚了差不多的点位,他努力地往那里顶去。 “呃...哈...主人...主人...” 他抬起眼,对上那双觊觎许久的眼,瞳孔太过漂亮,仿佛闪耀着琥珀光泽的宝石。 终于,在他顶上熟悉的软肉时,她的腰有些软了。 许奕荣弯眸笑了,他正想主动进攻这里让她得到舒爽,却再一次被掐紧喉咙,就好像他这是违抗主人的命令般。 沉清钰自己扶着他的阴茎来回坐起,龟头摩擦着G点,她仿佛是在用他的性器自慰,而他只是一个玩具。 “哈...嗯...嗯...哈..” 她接受不了被人控制时的不清醒感。 全身的重量压下,几乎是在一秒钟狠狠挤弄阴茎,最敏感的前端还被阴道那密密麻麻的肉包裹,许奕荣无端生出一种奇特的想法:快被她榨干了。 “主、主人..啊哈...嗯啊...” 依旧呼吸不畅。 可他爽的头皮发麻。 主人在使用小狗,还在享受小狗。 精神上的愉悦更是进入另一层云端。 沉清钰快要受不住了,她最后松开了手。 转而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她凑上去舔上他的唇。 她第一次接吻。 对象不是何契。 没由来的不安叫嚣着,她的心像是压上千斤,可又不争气地高潮了。 “哈...哈啊...嗯....” 她吻完了,只是触碰嘴唇,什么都没做。 做爱真累,比训练还累。 沉清钰趴在他肩头休息,小穴却还咬着阴茎。 许奕荣偏过头,没敢亲上她,只是掠过耳垂轻语。 “小狗表现的好吗,主人。” 不知该回什么,这让她感到迷茫。 做的时候她确实对这别样的称呼可耻得兴奋了,但现在收尾了又有一种淡淡的怪异。 “...许奕荣。” “嗯?” “你...” “...别耍花招。” 他又弯眸笑了,在她离开他的身体站到床边时,主动凑过来跪在她腿边。 沉清钰腿软的厉害,身上又粘糊,还想着去冲个凉,转眼就看到他咬着个什么东西抬头眨眨眼。 她伸手接过。 一个项圈,看上去是给狗狗戴的。 “我没有花招。” “我只是想当主人的小狗。” ---- 钰钰比较懵懂,S属性还没爆发,后面慢慢会van♂的花 许奕荣大爱慕,全书最爱慕的。 16.都怪许奕荣 沉清钰迟疑了一秒,最后,项圈还是被丢到了一边。 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把许奕荣栓起来。 太可怕了。 她从察觉到这一份想法后就逃了,躲进浴室,心却砰砰直跳。 许奕荣是个变态,自己总不能也是吧—— 可是,他伏低做小的姿态,真的会给人一种想要去蹂躏的错觉。 沉清钰摇了几下脑,拼命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摇出去。 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这种错觉每个人都会有的,一定是这样。 浴室外,许奕荣收回了那个皮质的项圈,毫不在意地笑了。 对于一个温室里养出的花,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激着长大啊。 不着急,来日方长,姐姐早晚有天会明白的。 毕竟,仅仅只是她战斗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心潮澎湃,跪下来主动称臣。 毫无怜惜、蔑视一切的... 看狗一般的眼。 第二天一整天,沉清钰见到许奕荣都跟见了鬼一样。 早上撞见,许奕荣想摆摆手,她就借着他抬手的空隙逃走。 中午在食堂撞见,她就加速扒光碗里的饭转头就走。 说实话,她能说自己一时酒精上头做错事吗,但是毕竟已经发生了,总不能提上裤子就拍拍屁股走人,那也太没道德。 可是,她自己也搞不懂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什么。没有任何关系,还上了床,这要是传出去,威信不得大大打折。 不幸的事,今天何契还悄无声息外出了,虽然是不太远的地方,但也要离开好几天,沉清钰心上的不安又添几分。 干脆...找个专业的人问一下? 手机上,闪烁着和老板的通话界面。 “诶呀,沉小姐,难得给我打一次电话啊。不会是想开了,终于决定来体验人间美妙了吗!” “不是...那个...” “不是?那是啥,最近好像也没啥交易啊,说起来,最近我们...” 对方嘴也太碎,她没法耐下性子听了,音量微微拔高。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那个...我有个朋友....” 只是委婉地换个说辞,表达了自己的疑虑。 老板听完后,沉默了几秒。 久到沉清钰都要怀疑自己有没有说漏嘴了。 “这个啊...要不然,你明天下午...哦不,你带你那个朋友,来我店里一趟呗?” ...果然说漏嘴了吧! “不是...我不是想叫鸭...” 电话挂断。 好像又一次被误会了。 她愤懑地吃了一大勺米饭。 都怪许奕荣! 另一边,许奕荣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李青揽过他的脖颈,拍拍少年的脑袋,一个黑大壮说出口却温言细语的,许奕荣好不习惯。 “咋滴了,小晔,感冒了?” “没有...昨晚可能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诶呀,老大不会还不给你被子盖吧。” 李青瞬间脑了一万个陈烨被沉清钰虐待的画面,心脏揪起来都疼了,还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江云插话了一句。 “他个大男人有那么脆弱吗。” 许奕荣瞪了过去,江云只是咬下一大口面包,顺带翻了个白眼。 表情真丰富,死绿茶。 周瑶白眼见情况不对呢,摆摆手插进来。 “我说啊,江云你先把故事说完吧。” 在半个小时前,江云还被其他人缠着要讲和沉清钰第一次见面的故事。 可是江云光是吹嘘沉清钰就吹嘘了十几分钟,其他人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在周瑶白的提醒下,他这才再度开口,结果又是一堆赞美的词汇说个没完,李青纳闷了插嘴一句。 “不是,虽然老大确实很强,但你有必要吗哥们?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成老大的狂热粉丝了。” 江云这才情绪激动地反驳起来。 “不!你不懂!” 他的手掌推出,接连推出,作成提醒的手势。 “你不懂。” “只要被她救过一次,这辈子就定型了!” 江云在眼冒星星,这倒是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兴趣,也包括原先并不在意的许奕荣。 “在我最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简直跟脚踩祥云的齐天大圣没有区别啊!” ----- 下面1-2章可能是回忆章? 本人推剧情慢慢慢,肉都是小火慢炖,包括SM的情节,建议收藏养肥了慢慢看。 钰钰属于有艾斯的倾向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而已,还有设定的原因她对于感情比较迟钝,但肉会照样吃的(maybe? 17.回忆?她踏着七彩祥云来娶他了 说起江家,那就得不提起太子爷江云。 江老爷子爱儿如命,就算他上头那个姐姐江夜比他优秀了不知道多少倍,他都不放在眼里,认定的继承权只有这么一个小儿子江云。 这样便造就了,江家的事物大多堆在江夜头上。不过,她的能力确实超群,就算几件大事同时积攒在一块,她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公司的骨干几乎都折服于她的才能,而江夜也在这么多年的工作中积攒了不少人脉资源。江家的不少股东虽然都是江老头的心腹,但若是真要为公司挑出下一任董事长的话,还是更倾向于江夜。 江云比江夜小了七岁,他才从大学毕业,江夜在炽城早就叱咤风云了。因为年龄悬殊有些大了,姐弟二人平时也很少聊天,再加江夜心里那份芥蒂,始终有一道过不去的隔阂,甚至在江老头生病后愈发明显。 最终,爆发在那天清晨。 江老头招呼江夜去和隔壁集团的少爷联姻,逼她赶紧结婚,把公司的权限退了交给江云。江夜自然不好惹,在隐忍这么多年后总算爆发,父女二人就这样吵得不可开交,还是持续性的。 江云什么都不懂,他不明白为什么爸爸非要让自己赶鸭子上趟,况且他学的专业还是音乐,对于企业管理是一概不知。 但是,既然争吵的源头是自己,那他就溜出去好了,于是心安理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开着跑车往旁边的城市跑。 好巧不巧,选的就是雁城,还是最不安分的那段时间。 雁城市内虽说没爆发什么大事,但城市外沿可是闹翻了天。几个公会为了争地位用尽手段,有部分不入流的混混们这才得以趁乱干点勾当。 江云一辆迈巴赫的跑车跑在公路上,别提多惹眼了,他还只是正常驾驶,旁边一辆车就径直撞了上来,车身因巨大冲力翻了个身。一阵强烈的眩晕差点把他带去天国,缓了好久,他这才从浓烟中狼狈地爬出驾驶室。 结果,外面围着一圈的,就是守株待兔的混混们。 各个人高马大,那肌肉发达的,简直不能和他这种只是去健身房撸铁的小卡拉米不能比,只是一眼他就怂了。 “诶呀,小兄弟,我们撞了你的跑车,你不会怪我们吧?” “各、各位大哥啊,我不怪你们,不怪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他认怂的本领还是不错的。 “诶呀,没什么事,就是啊,最近哥们手头有点紧。小兄弟,你这么有钱,给点呗?” 我靠,这也太直白了,连借字都不说! 江云欲哭无泪,他手里就这么一张卡,车现在肯定报废了,没有钱的话,他还怎么回去啊—— “那个..大哥们,我真的没钱,这车都是我借的,我一贫如洗啊真的。” 他双手合十作出乞讨状,虽然看对面的反应这效果是微乎其微。早知道出门就带几个保镖了,呜呜。 “妈的,鬼信你,穿的一身名牌,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兄弟们,上!把他钱抢过来!” 几个肌肉猛男也不多话,撸高了袖子扣了几下关节就准备冲上来,江云简直要两眼一黑了,他不会真的客死他乡,抛尸荒野吧! 就在合上眼的那一瞬间,一股风轻轻挠了挠他的痒。 咦...咋不痛? 他还在疑惑中,双眼颤颤巍巍地睁开半分,只见一个面容清丽的女人抬高一条腿,将脚底整个狠踩到其中一个壮汉腹上,瞬间飞出几米远。 江云眼睛都瞪大了。 她穿着简便,只是一个运动吊带和宽松短裤,露出的半截腰干很是有力,没有赘肉,是肌肉,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腹肌。 那个表情至始至终没有变化,眼神里总有一种说不上的压迫感,她从腰间的绑带上拔出一把手枪,后坐力的冲击下也不曾眨眼,几乎是在几秒间收拾完了方才所有围住他的男人。 沉清钰干脆利落地解决了目光所及的所有敌人,拍手收拾灰尘,这才见到面前瑟瑟发抖的男人。 走上前,那人目测一米八五,瘫坐在一辆报废的跑车前,那表情,似乎是吓坏了。 她朝他伸出自己没有握枪的那只手。 “你,没事吧?” 江云的意识还停留在她几秒前的英姿上,见到这人走过来朝他伸手,心脏差点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天呐。 满地奄奄一息的混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是先前堵住他的那群壮汉。 她... 好帅! 踢人的那一脚很有力,大腿上那点肉跟着颤抖,是十分健康的腿。 凑近看,她的腰很细,却完全没给人柔弱的观感,四块腹肌以另一种冲击入侵他的大脑,这样的腰腹力量非常的强。 只是几道刀痕明显,这也难怪,强壮的身体,一眼便知是在战场上呆久了练出的痕迹,或许她是一个杀手? 但无论如何,她简直就是他的盖世英雄啊! 伸出手的瞬间,她就像踩着七彩祥云来娶他了。 江云内心的火山在爆发,还有一个声音在尖叫着:我愿意!我愿意! “嗯?你还好吗?” 沉清钰看人半天愣神不回话,用手在他眼前摆摆,别真吓成傻子了。 “啊...我...我还好...” 江云迅速回过神,原先迷茫的眼化成了星星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那个...可否知道女侠的名字...” “我?” 沉清钰本想随便应付一下,远处一道响亮的吼叫声打破了平静。 “沉清钰在那边!快追!”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她的身影又在一瞬中消散不见,独留那一缕幽香在原地,江云痴痴地用手上前抓,只是扑空。 沉清钰... 这名字真好听! 只是没出几步,沉清钰又折返捞起他的一只手就往前跑,江云刚摸上那只粗糙的掌心,还没来得及感受,就不明不白地跑起来。 “这附近还很危险,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能跑吧?” “我能,我能!” 他好像真的被她娶走了诶。 ----- 时间线是公会还没建立哦,公会是在江家的支持下才建成的,江夜和江云算公会的大股东,帮了何契和钰钰很多,算得上挚友吧,所以两人对江云还挺纵容的。 18.我可以当姐姐的炮友 qixin gtou.co m 江云讲完这番有惊无险的初遇,在场之人皆是惊呼。 “我去!” “江少你也太弱了吧?” 他本来还得意洋洋地准备接受众人是如何夸耀这段经历,反倒落了个嘲讽回来。 “不是,钰钰可是那么那么帅地救下我啊!而且她走的时候都没有丢下我,她心里是有我的!” 周瑶白把嘴里嚼了很长时间的鸭架给吐到盘子里,满不在乎地接了一嘴。 “老大处理过的场面比你这都大多了,再说了,这路边就算是只猫她都会救的。” 许奕荣举起手笑眯眯地补刀。 “没看出来姐姐哪里在乎你。” “喂喂,姓陈的你果然是嫉妒我对吧。” “不好意思,我还没弱到等姐姐来救我的地步。” 两人对视的眼里似有火花蹦出,不过都被周瑶白下一秒的喊叫打断了,眼见他噌地从凳子上站起,又屁颠屁颠地跑上十米开外的地方。要看更多好书请到:qixin gzhi.c om “江夜姐——” 江夜这两天在商讨公会的后续工作,都留在总部了,本想着现在去一趟外面办事顺便解决一顿午饭,没走进食堂几步就被他的声音叫住。 “怎么了?” “江夜姐,吃午饭了吗,要不一起” 她颔首默许了他的请求,一男一女并肩走在过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话,李青见此情景,眉毛拧起,在疑惑中问了一句。 “周瑶白刚刚不是吃过饭了吗?” 江云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对着李青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懂。 “诶呀,这你可就不懂了吧,人家周瑶白对我姐可关心着呢。” 许奕荣看着这一切,最后才表达一句感言。 “我还以为,做弟弟的都是姐控。” “我我姐啊?呃” 江云的表情瞬间变得苦不堪言了。 懂了,这是怕他姐,菜。 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日。 晚上,沉清钰还打算喊人去给许奕荣解药,房间门就被抢先推开了,一张笑吟吟的脸就这样探过来。 “姐姐,晚上好。” 她真的恨不得再给许奕荣来一拳,还好憋住了。 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迟早也要说上话,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 许奕荣一进来,沉清钰总觉得空气都被夺去三分,昨晚的各种画面浮现,她又联想到他被掐到窒息的模样 感觉,有点色。 他把外套脱下,里面着一件紧身黑色背心,外露的肩膀处,还隐约有她咬过的痕迹,简直跟给自己的所有物留了个标记一样。 沉清钰强迫自己脑子清醒,她用棉球擦拭碘伏在绑带绑起的上沿,似乎因为束缚,肱二头肌的线条更是明显,她边擦边想,以前那些队员训练的时候,自己可从来都没注意过一个男人的肉体。 可是,那背心是着实太过心机,她真的不能去形容这算是紧还是松了,擦碘伏时微微偏头一点就能透过那黑色的带子望见胸口凸起的两点,直起脑袋,背心紧绷,他腰腹的肌肉简直呼之欲出。 一个背心总不能还做什么收腰设计吧? 都怪自己昨天喝什么酒!现在满脑子净是些不干净的。 “咔嚓——” 沉清钰居然在紧张中把棉签掐断了。 她正准备转身去换一根新的,手指就被一只掌覆上了,热热的,还有茧子在磨蹭自己的指尖。 许奕荣低下头去看她,额头互相紧贴,气温在距离的缩短中骤然升高,沉清钰觉得自己太热了,不然脸上为什么一片滚烫。 “姐姐,你再涂碘伏的话,我半条胳膊就都是了。” 他笑了,指了指绑带上端的胳膊,皮肤上满是棕黄色的涂层。 她要窘得钻地缝了。 “我给你上解药。” 沉清钰把针管注满,仔细找到他的静脉,尖锐的刺挑开皮肤,最终找到归处,把管内的液体尽数挤进。 她眼疾手快地拔出来,又换上棉签按压,抬起头才发现,许奕荣的眼就没离开过她,写满痴迷。 “姐姐” 他又在试图凑近。 “观察五分钟,没问题就回去。” 沉清钰这回没上当,她偏过头躲开,站起来只丢下一句话,就走到书桌旁浏览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 空气诡异地静默了很长时间,她如坐针毡,也不知五分钟到了没有,又想回过头去瞧瞧他,又怕被他调侃。 最后,她终于从书桌前站了起来,腰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你怎么还不走。” 许奕荣贴上前,直至胸膛靠上她的后背,沉清钰感觉要被他的气味包围了,就连带着后颈也被无端的气吹的痒痒的。 其实是他在垂下头吹气,这还不够,还要在那处吻一下。 “滚开。” 沉清钰在感受那一温热的唇时,脊椎不可免地爬上一股酥麻。 以至于,一个告诫意味十足的词,在此刻更像调情。 “姐姐要是真想让我滚开,早就推开我了。” 许奕荣低声的笑,那嘴和鼻里溢出的气都在往她耳里钻,真的好痒。 沉清钰真的想推开他吗?或许吧。 她只是在这份迷茫的关系中踌躇了。 “姐姐,不必纠结我们到底算什么身份。” “我可以当姐姐的炮友呀,随叫随到的那种。” 他再次咬上她的耳垂,舌尖抵着轮廓又舔弄了两下,吐出的话就跟无形的手一般抓着她的心。 沉清钰的眼睛略微往旁边一扫,就见到那样一对含笑的眼。 没那么多少年的清澈,反倒是一种赤裸裸的引诱。 许奕荣一定在鸭子店偷师学艺了。 19.主人,帮帮小狗吧(微h) 沉清钰着实没拎清情况。 她只知道,一闭眼一眨眼,许奕荣就光了上半身,盘腿坐在床上的模样太乖,活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大狗,甚至还在摇尾巴。 “主人” 身份转换也太过自如,前一秒还摸着人腰咬耳朵姐姐姐姐叫个不停,这下跑到床上又唤起主人了。 沉清钰体内隐约的施虐心都要被提溜出来了。 她走过去了,本意真的只是给人小伙穿件衣服,手是自己产生意识摸上他的胸肌的。 好有弹性,她没忍住多揩了一把油,小巧的乳尖还泛着点红,是真想按下去。 罪恶感油然而生,沉清钰也就顶着这份负罪感继续动手,指腹剐蹭在凸起上,在手指一来一回中,她瞟眼就见许奕荣那隐忍的表情。 他咬着下唇,眼角的泪不知是痛出来的还是爽出来的,虽然她觉得这点程度应该不至于他掉眼泪,多半是装的。 不过也不得不说,这招,她确实受用。 沉清钰低下脑,舌尖试探性地碰上乳尖,裹挟着凸点张口咬住,而他也因此小幅度颤抖了一下,嘴里飘出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喘息。 “哈” 沉清钰啊沉清钰,你不会就因此兴奋了吧! 还真是。 她转而用吮吸的力度,另一侧立在冷风中的乳头显得可怜了,好在她体贴地上了一只手去打转。 许奕荣眯起眼,这酥麻感像不断往上蹿,总觉得带着腿间的物什也挺立起来。他的喉结时而滚动,于是就有几声压抑的轻喘,像是要故意钻进她耳里,他刻意低下头意欲靠人耳边发声呢。 沉清钰的脖子连着耳朵根瞬间滚上红,她赶忙松开嘴往上看,舌尖的唾液还没来得及留上乳尖,带出细细的线。 不看还好,看了更是受不了,许奕荣鼻息就喷洒在她脸上,那股热像是给脸上的涨红加热,逼得又升温几个度,而他偏生还要弯下来与她耳鬓厮磨。 “哈主人小狗、小狗涨的好难受。” 一只大手抓着另一只小手往他腿心放。 那柔荑隔着裤裆就感受到坚挺的烫,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大脑飞速思考这是否有自己的脸一般温度高了。 她缓慢地用掌心来回摸几下,只听得上头粗重的喘息,和鼻息不稳的哑音。 “主人,帮帮小狗吧” 轰。 所剩无几的意识像石子沿着许奕荣诱饵的斜坡无规则滚落,她鬼使神差中还真就把裤裆的拉链拉下,一把将阴茎从挤压的内裤里释放出来。 滚烫的茎身滑在她手心里,马眼隐约有液体吐出,她好奇地用拇指按压了上去,换来他倒吸一口气的声响。 他是不是喜欢这里啊? 沉清钰就此展开了一场探索,指腹还真就碾着这马眼不往旁的地方挪了,没几下那前端就溢出不少精液,许奕荣也跟软下腰了把下巴搁她颈窝里,呼吸紊乱,那叫唤的几声主人都快把她心头给叫化了。 “主人主人哈那里太敏感了小狗会不行的” “主人摸摸其他地方好不好小狗还想亲亲主人” 偏生她没体会过几次男人撒娇,许奕荣没想到在床上卖个萌还真能把她哄的就差只会傻笑了,他暗自勾唇笑了,心底爽的可比身体上的快感来的强多了。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他的姐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许奕荣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低头索吻,沉清钰捏着他的龟头又刺激几滴精液出来,就着润滑,手掌包裹一圈阴茎,边撸动边抬起头回应他。 一吻足以纠缠至深,舌尖互相缠绕的过程中,许奕荣也被身下极致的快感逼到闷哼几声,搞得沉清钰大脑又一热,另一只空闲的手就捻着他半边乳尖,借由双重快感给予他更粗重的喘息。 极大的愉悦感很快把他推至快感的巅峰,她在恍惚中感受到手心的巨物跳动了几下,随后就是有水在高速地冲刷上手掌。 “呃哈哈” 许奕荣的面色和她一样红了,脱出口的喘息明显是带着克制的沙哑,此刻想要被她狠狠蹂躏的心都达到了最高。 沉清钰抬起手,一滩清液窝在手心,还呆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了过去。随后就是痒痒的异样,像是钻进了血液,在整条手臂中往上蹿,原来是他用舌头认真地舔舐尽那潭浊液。 许奕荣将最后一点残余用舌头舔去,却没着急收回,反而是伸长出来望向她,细长的线顺着舌尖落下来,不像滴在被套上,像滴在她心底,泛起涟漪。 “主人?” 他弯起眼来又好像一只勾人魂魄的狐狸,只是闻着他身上的香就能觉得有好几条狐狸尾巴在扫着自己,又像要环住腰往他怀里带。 “解开。” 沉清钰终于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上。 许奕荣的手指推开了银色的拉链,中指得以在缝隙被拉大的下一秒就按上湿润的内裤,只是用指腹隔布料碾着打转一圈,就有咕叽的水声钻出。 他的体型绝不能称之为小猫,可当他下巴垫在她肩窝时,真的温顺得如有小麦皮毛的猫。 性子又称不上温和,找准她皱起眉毛的时机就知道人是舒服了,手指挑开内裤边缘就钻入那水渍之中,插进穴口规律性地压上深处的软肉。 许奕荣那几下撩拨足以把她刺激到流出一手的水,进出如此顺畅,就连敏感点都摸得一清二楚。沉清钰被爽到了,双手环着他脖子施舍一个吻上去,直到自己感觉开始往不受控的顶端飞去,她才掐了一把他早被咬红的茱萸。 他闷哼了一小声,收回了那只水淋淋的手,蓄满泪的小眼往她那瞧着,嘴上的话又跟小蛇似的绕着她腰往上爬。 “主人,使用小狗吧,好不好?”—— 20.有了当她的狗的特权(h:女上、内射、轻 ...使用? 许奕荣的话就像催情的炸弹,在沉清钰心里炸开,她甚至是无意识中勾上他的脖子,在一个绵长的吻中被他扶着腰直挺坐下来。 阴茎涨满阴道的痛感几乎微乎甚微,沉清钰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许奕荣身上了,他或许真是派到她身边的恶魔,不仅会在耳畔厮磨着各样的咒语,还会用一举一动牵引着对方的各种情绪。 沉清钰变了想法,她忽然很想撕下这样的恶魔伪装,故意回回都直起身,在龟头就要滑出穴口时,又狠劲地坐下去,深处的软肉会在瞬间中吮吸上最敏感的马眼,那样异样的挤压感就如同有数只触手的吸盘在迫不及待地吸附,直把许奕荣逼到溢出好几声喘息。 “呃...哈...哈...主、主人...” “哈啊...这样...小狗受不了...主人...慢点...” 他眼角都泛红了,好可怜啊。 不过沉清钰没有多的仁慈心,有一定长度的指甲来回扣弄他胸前的乳尖,恶劣地折磨他本就痛苦的现状,把快感无限放大。 许奕荣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她调度着,自己如此卑微地被压在身下,又被她如此狠心地蹂躏,只是想着这样的事实,神经就像被人拉扯着,持续兴奋。 “主人..主人..哈啊...哈...” 最后几声都是颤的,带着哭腔的沙哑声是如此悦耳,沉清钰听着耳畔他不成调的哭腔,手上更是狠掐了一把肿胀的乳头。 “哈啊..!” 他的眉头拧紧,随后又把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前,即将脱出口的声被堵了回去,化成几道呜咽。 阴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分,而他也在努力为了取悦身上的女人挺起腰讨好,沉清钰很受用,一手摸着他后脑勺亲昵地吻几下人发顶。 硕大的龟头在每每碾平甬道的褶皱时,都能感受到深处有一泡淫水倾泄着浇上来,他舒服到眯起双眼闷哼。即使隔着衬衫,他似乎都能嗅到一股浓烈的香,于是贪婪地用舌头舔扫,描摹她好看的胸型。 “嗯...哈...主人...主人...可以让小狗吸奶吗...” 沉清钰垂下头,他那双湿润的眸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就算在这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似乎都闪着星星的光。 “嗯...可以...” 她鬼使神差就答应了,尽管潜意识中觉得他的用词不太妥当。 在指令下达的一瞬间,许奕荣就迅速解开了她衬衫的衣扣,两团沉甸的乳被托举于手心,他仿佛在供奉一位神明一般虔诚,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 沉清钰很舒服,她连自己的腰都忘了动,当然,也有可能是累了。毕竟身下的这只狗现在是如此渴望地在讨好她,又何必费心呢。 “哈....哈啊...” 她仰起头颅,脖颈的曲线显出来,许奕荣一边努力地嘬咬敏感的乳头,一边又偷偷抬眼痴迷地把她的媚态尽收,随后又快速动着腰向上把龟头送去G点。 茎身上缠绕的青筋脉络,在一次又一次的推进中与壁道上的软肉相互摩擦,很好地照顾到每一个细小的敏感点,就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在尽心去讨她的欢喜。 张开嘴,许奕荣又浅浅地啃咬乳尖,此刻已经肿大成了红色的粒,他却觉得像一对红花绽放在雪白的胸前,诱惑着他去采撷。 “嗯...哈...哈...” 沉清钰的五指都插进了他的发缝,手掌下意识发力,像是在鼓励他用力地去吸,以便推送她至快感的巅峰。 许奕荣很好懂这样的暗示,从腰,圈住她的手臂,再到蠕动的舌,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再用劲,就好像一条下一秒就会被丢弃的狗,现在正卯足劲在向主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不敢懈怠,直到听到她嗓音中的几声甜腻的呻吟、直到感受到阴道内极致的紧缩、直到有大量的淫水如同瀑布般喷洒在阴茎的前端时,许奕荣皱起的眉终于舒缓,最后在和主人的拥吻中尽数射了出来,小狗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奖赏,小狗很开心。 许奕荣给沉清钰洗澡,那手法还真有点舒服,她将整个重量窝进他的怀里,后背贴着紧致的胸膛,舒服得都想眯眼打盹了。 “说起来...” “嗯?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她摊开掌心抵住他意欲往下的下巴,偏过脑袋看他,目光只是稍微偏移一些,就能见到锁骨上明显的几道红痕,这才愣愣地想起,他们都已经做过两次了。 许奕荣那句做炮友的请求又回想起来,她小幅度摇了脑袋拼命想把这荒谬的想法晃出去,但似乎无济于事。 没有感情纯上床?虽然有点太不符合纲理... 好吧..那恶魔又开始趴在人肩头低语了。 “姐姐...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姐姐不开心吗?姐姐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我以后改好不好...” “姐姐...” 几连串的撒娇卖萌,沉清钰不得不承认,以前她是真的嫌这称呼恶心,可是从许奕荣的嘴里跑出来却招人厌。 “停停停。” 沉清钰用一只手打住了他的攻击,主要是因为,她对此太过手足无措了,从未体会过这样热烈的...感情? 她难以形容这究竟算什么,说实话,她连许奕荣为什么会喜欢她都没搞清楚,只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两人就滚床上了而且这种快感也确实让人上瘾。 “你...你说的那个什么关系...我...我答应你。” 沉清钰在扭捏中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词。 “真的吗?谢谢主人,主人对小狗真好。” 不过许奕荣对此反应是巨大的,本就是环着她腰的姿势,这下缠的更紧了,还如此自如地变化了身份,恨不得立马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有了当沉清钰狗的特权。 “不是!你...你正常叫我就行,你别、你别用那种称呼...” “嗯?那,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你别叫了——!!” ---- 所有内射的男主都吃过避孕的药,不用担心怀孕,我不写怀孕剧情的。 然后就是,因为隔壁我也快写完了,所以最近就轮换着更新啦...有点累想稍微歇一下 (˙?˙) 21.到底什么是SM啊!(内含少量高跟鞋踩yj) 今天下午,沉清钰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她出门。 周瑶白还奇怪着,先前都是他跟着她出任务,就算是谈合作也会在场,结果今天老大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于是周瑶白、李青、许奕荣叁人组成了临时跟踪小组,带个黑墨镜在沉清钰身后偷摸跟着。 沉清钰也没想到他们几个人会在后面鬼鬼祟祟,径直就走进熟悉的店面,周瑶白抬头一看,震惊到张大嘴都说不出话了。 “不是,老大去老板那干嘛?” “我不知道啊。” 李青和周瑶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注意到许奕荣早已变了脸色。 姐姐为什么要去鸭子店!不会真是昨晚没伺候好现在跑来找别的炮友了吧! 各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浮现,不妙,非常不妙!要是沉清钰有新欢了嫌他丑怎么了,或者新小叁挑拨离间怎么办! 攥紧了拳头,他准备冲进去时才被眼疾手快的周瑶白拦下来。 “这店里的人都跟我们老熟了,你这样进去不是铁铁被发现吗?” “那怎么办...” 周瑶白发挥了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堪堪看向另一侧的女装店,灵机一动。 “走!” 叁个大男人回到牛郎店门口时,已经是变为身穿长裙浓妆艳抹的状态了,不过满是肌肉的精装上身套了件一字肩的裙怎么都显得怪,门口的招待也是左看右看,怎么也分辨不出个名堂。 周瑶白清了清嗓子,给后面两人比个手势,自己首当其冲掐着嗓子娇滴滴地说话, “诶呀,姐姐我有的是钱,让我们进去玩玩就是了~” 许奕荣和李青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到底是用哪个部位发出来的声音? 那招待见这面前说不上男说不上女的叁人,一时不知该是称呼先生还是小姐,只能表示雁城的人果然会玩。 “呃...那客人,这边请,我带您们过去。” 另一边,沉清钰算是第一次正式走进这家牛郎店的内部,昏暗的环境混合五颜六色的彩光灯,在天花板那旋转的灯球中似梦似真。 老板带着她不断往前深入,一路上嘴里扯个没完,不过大多都被她当成了耳旁风。 直到两人来到一扇小门前,老板停下了脚步,递过去一个半遮面的面具,以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她。 “你只有亲眼看过一次才能明白的,去吧。” 推开门,里面的景象更是目瞪口呆。 各种男人女人,带着不同面具,都在做着许多荒唐的行为。有人赤身裸体,有人还面前着了几片布料,而他们之中,跪坐着的几乎都套上了一个小巧的项圈,长长的锁链牵引着,被另一端的人握住,完全就是一种驯化,直白的臣服。 沉清钰不能明白这些行为到底算什么,只是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许奕荣的脸,他被打了展露的痴迷表情,他主动跪在自己脚边俯首称臣的模样,只是一晃眼,就和场景内无数被当做“狗”的一方的脸重合,她因此还使劲晃了几下脑袋。 “这是哪里..?” 她不太明白。 “这是我们家新开的SM俱乐部,怎样,符合你'朋友'口中的描述吗?” 还故意加重“朋友”二字,都这样了还能顺着她先前的话说下去,老板还真是给脸皮。 沉清钰并不能理解这些行为的意义在于哪,而他似乎也不着急让她现在就领悟,带着人就往观众席落座,面前是巨大的木质舞台。 “不如欣赏一下这场演出,如何?” 尽管她心里暗暗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四周漆黑,一束灯光骤然打在舞台的中心。 一女一男赫然出现在中央,就如台下数人的配置一样,男人浑身赤裸跪在台上,而女人,只是用一根马鞭来回在对方的胸前扫过。 “啪——” 凌空挥出一鞭,精准地打在男人光洁的胸膛,而尾端扫过的地方正是那小点的乳尖,仅仅是这克制的一下,红尖就立马冒出脑袋,微微肿起。 “哈啊...主、主人...” 男人不受控地发颤起来,换来的非但不是爱怜,是一下接着一下的无情鞭打,在洁白的胸前浮起一道道鲜红的痕,而惨遭施虐的对象并没有因疼痛大叫出声,反而是几下沙哑的喘息,配合他涨红的脸,别有一番情色的意味。 “骚狗发情了?主人允许了吗?嗯?” 女人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和脚边颤抖不已的男人对比鲜明,不过她下一秒的动作可并非如此,高跟鞋不知何时抬起,就这样把他挺立的阴茎当成落脚点一般,颇为玩弄地蹂躏着。 “呃啊!对、对不起...主、哈啊..主人...骚狗错了..啊!主人...主人好痛...” 被称为主人的女人像是在奖励般抚摸了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紧接着却是借着龟头分泌出的精液用以鞋底继续在茎身上磨蹭,她甚至还拉紧了手中的锁链,迫使男人不得不仰高脑袋直视台下万千的眼睛,又在脸上一片潮红中吐出舌头汲取氧气,那粗重的呼吸就没有停止过。 “哈啊...哈...主人...主人...骚狗好爽...呜...谢谢主人...骚狗快爽死了...” 男人的呜咽声渐起,沉清钰就此别过眼没再看下去,只是耳边持续有鞭子抽打的破空声,以及不知是爽到还是痛到的叫声。 她有点看不下去,而老板只是望向她,无声地笑。 真是奇怪的表演... 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 掐住许奕荣脖子的时候,他也会像这样抬高头朝自己喘个不停,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声音要更加好听,沙哑时就像是被情欲的火烧着了,很性感。 哦不...她怎么可以想到这些。 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后,许奕荣的身影就没从脑子里跑出来过,就跟有了分身术一般,一个被赶跑了,无数个接踵而至。 SM..? 一个没有接触过的新词开始不断在心底生根发芽。 这样虐待般的行为就是SM吗? 不会这些被虐的人都和许奕荣一样,挨打了还爽的不行吧。 ...不行,自己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到底什么是SM啊! --- 怕你们接受不了我先写的简单一点(